了吗?”
被兜头砸了一脸补充设定的十九恍恍惚惚:“大概懂了所以你急着吃花是因为卵要过期了等不及花开、把卵吃下去是为了,呃,重新开始孕育?那补魔是又怎么个补法卧槽不会吧!?”
“看起来你这次懂了。”甚尔放下手中的十九,再次催促:“所以,把床拿出来,再把那套给你补精力的衣服穿上——或者你非要在地上我也没意见。”
终于挨到地面的十九看着眼前小山一般把门框堵死的人形门档,无语的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别的选项了。还说什么呢?眼见现在已经赔进去一株特殊植物、一个卵和一个苗床,他难道还能在这时候搞什么贞洁烈男以死明志的把戏吗?拜托,又不是没做过,这本来又是一个变态黄油十九一边自我安慰,一边转头掏床换衣服:他算看出来了,这奶牛怕不是脑子已经完全坏掉了,满心只剩下生生生——管他的,真要生出来个a级也是他这个牧场主占便宜!怕什么一回生二回熟,睡这种级别的男人怎么看都是他自己赚大了,而且还是赚两遍!
做好心理准备的十九从背包拿出之前买的单人床,刚往地上一放就发现了问题——甚尔体格太壮了,这床好像塞不下——他妈的不只是长度不够、宽度居然也不够!
没等十九翻到别的什么家具,原本堵在门边的甚尔仿佛瞬移一样贴了过来,干脆利落的一抬手臂就把十九掀上了床。
被这突然偷袭直接磕到脑袋的十九气苦:“卧槽你急个毛线——嘶啊!操!”
耳边是又一声cg收录的咔嚓声响。
漆黑的破败木屋里,小小一张单人床上,壮硕的牛角男人跪俯在床边,矫健的身躯被漏下的月光下镀上了一层金属般的银辉。半跪的男人眼中燃着灼灼火光,吐出的舌面舔过尖牙、正张嘴的向着某人的腰腹凑近——那神情狂热的似乎要将什么活活拆吃入腹。
甚尔伸出舌头,卷起了十九裸露的阳具送入口中,垂眸、低头,然后开始吮吸——
“嗯——哈啊——疯了——啊啊你真的、停、别咬——呃!”
十九两眼发花,抓着甚尔的牛角惊喘连连——他妈的谁能顶得住!!他就问这场面谁能顶得住!!没有当场鸡儿爆炸那都是他临危不惧训练有素!操啊这什么黄片照进现实他做春梦都没做过这么大的!所以果然两个人里肯定有一个疯了吧!反正疯的应该不是他——
毫不在意床上的人在想些什么,至此终于达成目的甚尔只是专心在嘴里榨精。伸手护着小腹,回忆着之前在塔里的听到的动静,甚尔先是用舌头抵住肉棒的冠头,仔细的用舌面上粗糙的味蕾去摩擦那瓮动的马眼,在感觉到口中肉棒退缩的瞬间,迅速上前用嘴唇包裹柱身,同时含糊出声:“别动,不然我就咬下去。”
被叼住要害的十九含泪僵在原地,舌头打结半天终于憋出来一串国骂,一边骂一边不忘伸手去掰那锋利的牛角:“你想戳死我吗松口啊混蛋!听我说——你不听你会后悔的绝对会后悔的呃啊!草——”
不理会脑袋上的小小动静,确定某个缺心眼不会再捣乱后,甚尔低头继续。伴随着头顶传来的叫骂声和喘息声,甚尔利落的用舌尖用力刮过十九阴茎上搏动的血管、他知道这招刺激有多大——果然下一秒刚刚开荤的纯情处男就直接原地缩成了一团。
明明同样都是人体,肉棒戳在穴里和被含在嘴里纯粹是两码事!撑在甚尔背上的十九两手直抖,强撑着不让自己软下去。下体的触感顺着神经一寸寸爬上来,合着激烈的心跳深深的刻进脑髓——柔软的,湿润的,火热的,仿佛活物一样的唇舌、像是杀人藤一样绞缠在柱体上,那么凶残又那么缠绵。
过量的刺激让十九无意识的蹬着腿,直到发现哪怕拼尽全力手底下男人的脑袋还是纹丝不动之后,死鱼眼的十九选择接受这个七倍体质差带来的的残酷现实。
于是十九选择躺平,自暴自弃的扶着甚尔的牛角揪他头发,一边喘一边骂,一边死命想要拽这疯牛几根头毛下来一边还要努力配合着尽快射出来。
似乎察觉到了火候,甚尔分出一只手按在十九胸口,下一秒就是一个深喉——
甚尔抬起头来,把这蕴含着魔力和希望的白浊液体一滴不剩的卷入口中,甚尔仔细体会了一下腹中的感受,缓缓直起身来。
瘫在床上的十九终于看到曙光,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把人推开:“哈啊——好了吧——祖宗这下您满意了吗?放开我回你房间去吧卧槽你这真是——真是疯的有够彻底啊、怎么的这地方还有疯牛病哈?”
擦了擦嘴,娴熟掌握听觉失灵的甚尔顺着力道放开了对某弱鸡的压制:“量居然挺大——喂,你和八方塔到底是什么关系?”
扑腾着赶紧穿衣服的十九简直不想抬头,死命挥手赶人:“什么关系?!没有关系!你这一天天的,到底能不能回去休息了啊?!”
天知道再这么下去这人要发什么癫,刚刚十九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居然硬是没把这人推动一丝一毫。心灵严重受挫的十九现在什么也不想多说:就让这混球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