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贺逐深也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地下室的门也需要指纹和密码,贺逐深仿佛真得要这样把他关一辈子。
言许的灵魂又回到了16岁的初夜,合不拢的后穴里不断流淌羞耻的浊液,他没出息地哭了出来,痛苦地想要抽回被手,却被根本不容他挣扎的力道死死控制在浴缸里。
……
饥渴期的欲望并没有这么快结束。
在洗完澡后短暂休息了片刻后,言许沉沉睡过去,以同样的方式在睡梦中重新被唤起性欲苏醒过来。
言许下意识看了一眼地下室尽头——明亮的光影下,贺逐深气定神闲地坐在电脑前。
庆幸的是,贺逐深在。
可下一瞬言许骤然感到头皮发麻,他宛如从梦中惊醒般意识到一件事: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在被迫依赖贺逐深,他害怕贺逐深离开地下室,他害怕自己醒来看不到他。
如同斯德哥尔摩患者,爱上加害者。
不。
不想求他。
不要做他的性奴。
不能屈服。
言许坐起来,锁链清脆响了几声。言许动作一僵,红着眼睛看了眼身上的锁链镣铐,把头埋进膝盖里蜷缩在了墙角。
项圈的设计其实是很精妙的,看起来质感极好但却并不重,并不会压着脖子,但言许没有被束缚的变态癖好,摸索了很久都没找到锁扣的链接处和钥匙孔在哪里,项圈仿若浑然天成一般锁死在脖颈上。
而项圈的前侧圆环上还嵌着一根长链,银色的锁链同样泛着精致的冷光,轻盈却异常坚固。锁链另一端从下室一角延伸而出,长度到贺逐深办公的区域仍有余裕,但想够到门就会绷紧。
就算哪怕有人来救他,没有贺逐深的允许他也逃不掉。
但欲望也轻易逃不掉。
——言许很快就忍到了极致。
“唔……”言许皱着眉,咬牙在新换的床单上翻滚呻吟,后穴和前端同时湿润了,他背对着贺逐深,不肯放下傲骨求饶。
可是远处的贺逐深早就把少年细微的变化揉进余光里,言许翻来覆去,就是不肯叫他,他太明白少年的心性了。
不急,慢慢磨。
只是其中一个撅着屁股颤抖的姿势,让他瞳色一暗。
言许听见脚步声朝他走了过来,明明已经很难受了,可看见贺逐深朝他走过来后,言许反而低着头往床角最深处缩。
“嗬…别过来!走…呃走开…别碰我!”
可惜一只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伸过来,伴着一声冷沉笑意,毫不留情地拖拽住了言许的脚腕,往床沿一拉,双腿被压在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很快就被破敞开红肿的洞穴。
皮带解开,性器插了进去。
“啊……”
不论言许愿不愿意,然而事实就是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改变了,即便他再厌恶,性器插进身体的一瞬间言许就条件反射地含紧了性器,仿佛生怕性器会提前抽出,铺天盖地的快感也紧跟着接踵而至,让他的尊严和挣扎变成一场笑话。
“呜呜……不要……”
言许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深深含住不停往里猛插的男性分身,每一下撞击都带起悦耳的锁链声。
接连的肏干很快将言许拉入欲望的深渊,他难耐地撑着手肘想往前爬,可腰际的手拽着他死死困在原地,言许手指用力陷进床单,被汗水打湿的脚背绷直,耳垂被咬住,一阵酥痒战栗下耳畔传来深重的呼吸声。
“怎么就不要呢?言言这里可是吃得很欢。”
贺逐深不等他回答,一口吮咬在言许被项圈束缚的颈侧,将性器抽出再次沉腰深凿进去。
“啊啊!!”
精液一股接一股射进软烂的穴腔,贺逐深抽出性器,放开了对言许的桎梏。
浓白的精液像失禁一样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言许疲惫地闭上眼睛跌倒在床上,浑身爱欲的痕迹,像被玩坏了一样。
大约缓了十几秒,言许再次听见动静。
睁开眼,下颌被掐住,贺逐深强行给他哺了一口水,言许狼狈地被迫吞咽后,惊悚地看到了贺逐深仍然硬挺的性器。
“不要了……”
贺逐深牢牢抱着他的腰把翻了个身,以仰面的姿势要再次进入他。
“停!不要了!受不了了……”
慌乱的锁链声音中,“啪”的一个耳光突兀地从贺逐深脸上传来。
言许一个翻身,迅速趁贺逐深阴沉着脸怔愣的瞬间爬下了床。
仓皇逃窜的锁链声在地下室内荡起回声。
锁着长镣的光脚接连踏在地毯上,后颈的锁链迅速从床上延伸,哗啦的狂躁金属声响里,腿间的浓精一滴一滴从后穴中溅落,言许回想起刚刚不慎瞥到的眼神,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知道自己本能地想逃。
“开门……放我出去……救命……”
言许的锁链几乎绷紧,他跪倒在门边,不断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