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周时序不满意地啧了声,还真是废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一会儿我操你,你给我叫出声儿来,有多浪叫多浪;二,给我口交。”
楚南将头一偏哪个都不想选,周时序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去,手中的力道加重攥紧了楚南的鸡巴,楚南痛的眼前一黑,没来得及过多思考就要拨开周时序的手。
可是周时序的手劲大,一只手就钳制住了他两只手,另一只手还在攥着他的鸡巴不放手。
“疼……”楚南第一次叫疼,确实够可怜,疼得本来红透了的脸一下子唰白。
“选不选?”
“……不选。”
周时序点了点头,眼中的欲火疯狂烧的他眼睛通红,“不想叫就别他妈给我添堵。”说罢就把楚南刚脱下来的内裤塞到了他嘴里,手上还用衣服绑了个死结,楚南挣扎了两下完全挣脱不开。
刚才已经耗尽了周时序所有耐心,现在他只想快点把鸡巴插进楚南的身体,不顾楚南的扭动挣扎和呜咽,周时序狠狠把楚南钉在原地奋力操干他,每下都用了十成的力气把他操到浑身颤栗,连眼神都操到失焦。
连干几百下后周时序终于有了要停下的意思,可是下一秒两人就体位翻转,楚南骑到了周时序身上,准确来说是骑到了鸡巴上,这样的体位把性器送到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楚南晃动着身体想把鸡巴晃出去,周时序一巴掌把他的屁股拍出个红掌印,呵道:“别他妈骚了!”
这人简直强词夺理,楚南做什么在他的眼里都是勾引,就算绑着强奸也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逼良为娼……
确实有点意思。
楚南的眼尾通红,口水都把内裤的边缘浸了个透,周时序抬腰猛干,楚南无法躲避只能一下下承受周时序的暴怒。
周时序喜欢这样的体位,只有这样楚南才会受不住哼出声,即便现在楚南被堵着嘴,足以把周时序哼得邦邦硬。
楚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倒的,只知道他是被周时序抱着操的时候失去意识的。
“你笑什么!”
“我帮你骂他们你还笑!”
“不行!你也得骂他们,不然今晚别吃饭了!”
“呃……混,混蛋?”
“不争气!”
“小南,吃饭,香菜炒牛肉。”
“凭什么要我刷碗!我要再加一条家规——做饭的不能刷碗!”
“你竟敢说我做饭难吃!”
“没品位。”
“真的难吃吗?还好吧,呕——”
“退课!还我血汗钱!”
“我不出去挣钱咱们吃什么?你在家乖乖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了。”
“真没别人,这香水是帮客人提箱子蹭到的。”
“不信我带你去查监控,我连她长什么样儿都忘了。”
“楚南你胆子大了!还敢把药扔了!”
“我不在你就不涂药?我要是死了——”
“你要是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
“……”
楚南又回到了那条街道,旁边那辆救护车显而易见,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视线,4527,是沈知越上的那辆。
楚南不受控制地走近,他看到沈知越在救护车上被人拿枪指着脑袋,楚南在外面喊他让他赶紧跑,他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看着他笑。
“砰——”
“沈知越!”
楚南噌的坐起身,心口一阵绞痛。
还好是梦。
“在我的床上还喊着沈知越的名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周时序坐在沙发上冷声道。
楚南始终低着头,对周时序的威胁充耳不闻,重新走进这座牢笼他应该哭才是,可是他太累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三个月了,楚南都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楚南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小花,气息奄奄,毫无生机,诉说着自己最后的请求:“你杀了我吧,小雅的事情是我骗你的。”
明明背叛集团的不是他,明明他被当做替罪羊受了这么多罪,现在他唯一的愿望不是还他一个清白公道,他只想远离这一切的纷争,哪怕是以死亡的方式。
“你知道骗我的代价吗?”
楚南知道周时序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况且他触碰的还是周时序的逆鳞,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再次被丢进实验室的准备,或者一个什么更可怕的地方,他只要运气稍微好点就能死了。
好累,真的好累,楚南一句话都不想多说,骗他的代价他知道,他也欣然接受。
楚南的脾气本来就不算好,再加上这段日子沈知越把他的脾气养得更大了,楚南攥紧了拳头浑身颤抖,嘴都开始打哆嗦。
“现在知道害怕了,骗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后果?”
闻言楚南反而舒了口气松开拳头,勉强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挂在嘴边,“我既然敢骗你,我就不怕事发之后你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