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巨大的阳器在林漾雪白细长的腿缝中进进出出,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林漾就那么铺在床上任由那人玩弄他的雪白,他把他雪白揉成了任何模样,直到林漾的腿快要麻木的时候一股热流喷了上来,林漾泄了一口气,唐错麝足般泄了力气这个人的体重压在了林漾的身上,他伸头舔了舔林漾的嘴角,隔着球把舌头伸了进去玩弄林漾的舌头,他看着林漾,“真想把它放进去,那里没有你体内温热紧致。”
说着把手环过林漾的腰用手握住了林漾微微抬头的阳具。
林漾惊呼一声“别。”然后就气息不稳,开始哼叫了起来,话语断断续续,“放手啊,”那阳物在唐错手中像活了一样,唐错看了一眼心满意足的笑了,“想要吗?求我,我就满足你。”
唐错突然松开了手,林漾像是一下跌落云间,心中空荡荡的,带着泪的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唐错,许久之后唐错笑了一下,“小傻子。”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那个眼神有多想挨操。
唐错忍得眼睛猩红,在他手中林漾终于泄了,脑海中一片白茫,升入云巅的感觉让林漾一些昏了过去,手中的阳物慢慢的软了下来。
唐错看着自己黑色深林中蛰伏的野兽,把林漾的双腿并拢起来,就在林漾的腿红的可以滴血之后,一声“嗯哼”终于泄了出来,唐错心满意足的倒在林漾身上睡了。
林漾真开眼睛的时候抬头就能看见唐错的喉结,他盯着唐错的血管,慢慢的从被褥中挪出自己的手,周围像是一个大火炉一样烫的林漾有一瞬间的愣神,等他回过神来凝望着自己伸在空气中有些冰凉的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精致华丽的花瓶,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心中一横,只要用力砸下去他就解脱了,只要唐错这个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对他如此了,所有的过去都会淡去没人会记住,他也将彻底得到永生。
他所疼恨的爱的都会烟消云散。
只是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会像六年前一样逃脱法律的制裁还是会,后面林漾不敢想象,突然一双巨大的手擒住了骨骼分明秀气的手腕,花瓶应声而下被砸的粉碎,他错愕一般抬头往去,淡淡的只听到一句毫无感情的。
“你怎么就是学不会乖呢。”
林漾突然叫唤了一声,脸色变得惨白,气息不稳,他连人带着被褥被死死的压在唐错的身下,他的脸被埋进了厚重的棉絮里,两手被反擒在身后,唐错像一块千斤顶一样让他丝毫不能动弹,“滚,”林漾气急败坏道。
唐错戏谑的笑了一声,“别不知天高地厚,既然如此,”唐错的语气冷了下来,“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扯下了窗帘上的绳索,就在这个空隙,林漾慌乱的跑下了床,就连鞋子都忘记了穿,跑在门口的时候,却死活都打不开,他心中越来越绝望,声音带着哭腔,扭头看着朝他走来的唐错,声音颤抖“你你别过来。”
突然整个人腾空,他惊呼了一声,“啊”接着双手就被束缚住,他毫无还手之力,他被丢上了厚实暖和的被褥上,因为距离不高,所以没有太大的感觉,他看着脸色有些冷淡却还不至于难看的唐错内心侥幸,只是他忘记了,唐错说过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他整个人在床上呈跪拜的姿势,这招在欢爱中有个名字,“背入式,”林漾这才一下慌了神,大声道,“唐错不要,我错了。”
只是这声讨饶来的有些晚,林漾伸出手的时候他早就醒了,如果不是他睡眠浅,那个花瓶早就砸了下来,而不是破碎在地毯上,他心想人和动物都一样的,要驯服他们的本性必定要赏罚分明,对于那些劣性一定要从基因中剔除,林漾心中既然有了想法那就一定要根除,加以惩罚形成反射,唐错觉得自己一定能调教好。
他面色冷,那张面孔如希腊中的古神一样,微薄的唇张开,“乖,今天不动你,就看看你后面的伤。”
林漾后背一凉,牛仔裤也被褪了下来,修长细白的长腿就那么刻入唐错的眸子,在林漾的大腿根下有一颗明显的红色的痣,那个位置是唐错最爱舔舐的地方,鲜红的痣有着唾液的滋润像是要活过来了一样,那处每每都被唐错弄的红的要流出血来了。
林漾能直观的感受唐错的呼吸变的粗重,像是野兽下一秒就要扑了上来,林漾闭着眼睛,滚烫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消失在被褥中,“你有把我当人吗?”
唐错愣了一下,神情恼怒,“林漾我有时候不太懂你,当初是你招惹我的,现在又要丢弃我,我都一一原谅了,难道想与你亲近都是变态吗?我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肉体,交欢是人类的本性,你的某些落后陈旧的观点我不太认可,只是你现在生病了,我要把你纠正过来。”
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眼让林漾心不在焉,舒宇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听见,直到舒宇过来拍了他的肩膀,他才抬头看了一眼舒宇。
“你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舒宇道,“今天我们去外面吃饭吧,请你吃好吃的。”
林漾回过神来看着舒宇,拧着眉,看了看舒宇的脸,“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