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些说过了,可面对雷狮,他总忍不住对着那人使些坏心眼,虽然他完全没料想到雷狮的脸皮居然那么薄,这种程度的都受不了。他哼哼着想要再说些什么,奈何自己的嘴被雷狮牢牢堵住,再说不出话来。他耸耸肩,也没太在意,下身动作越来越重,雷狮腿根两片皮肤被撞得通红,屁股与后腰离床面越离越远,眼看腰身被折成了90度。
安迷修抓着雷狮的膝盖内侧,使劲掰开了两条大长腿,将两边膝盖顶向雷狮的肩膀,下身如同打桩机般,一下一下狠狠操弄着雷狮的小穴,淫水噗嗤噗嗤地被带出体外,混合着雷狮之前射出的精液将他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而雷狮的阴茎此前已经不知道射过多少次了,此刻实在是硬不起来,软趴趴地垂在那里,随着安迷修的动作晃荡着。
安迷修残忍地握住了那根柱体,不顾雷狮的反抗撸动柱身,揉捏着敏感的龟头,强行让那根无力的肉棒硬起来,却又残忍地用食指堵住了顶端的小孔,阻止了雷狮的射精。
“呜……你、放开!”
“你已经射过很多次了,再射对身体不好,我先帮你赌起来,乖哈。”
我射了那么多次不还是你的错!雷狮在内心咆哮着,如今却不太敢说出口,在见识过安迷修的恶趣味后,他实在是不太敢再刺激安迷修了,谁知道这人还会怎么玩弄自己。
雷狮就这么被安迷修堵住了发泄口,同时子宫又不断被安迷修进出,因为体位的关系,被安迷修撑起的身体呈倒挂状,除了被安迷修带出的体液外,内里的淫液无法自然排出,随着安迷修的动作越积越多,已经成饱和状态,前段又被安迷修堵住无法泄出,肚子胀鼓鼓的很不好受。雷狮瘪了瘪嘴,实在怕自己就这么被安迷修玩死在床上,他狠狠地收缩着下身,期望安迷修能早日放过自己。
安迷修被雷狮这么毫无征兆地一夹,原本已在喷勃边缘的他一个没忍住,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一滴不漏地被雷狮的子宫接了个正着,原本就已微微鼓起的腹部此刻仿佛有了身孕,撑起了一个曼妙的弧度,他同时放开了堵住雷狮精口的手指,只有淅淅沥沥的精液从雷狮性器前段流出,他实在是射不出什么了。
“好烫……啊……安迷修……”
雷狮翻着白眼接受安迷修的内射,比往常还要多的浓精浇灌着自己被脆弱的子宫壁,小舌不自觉地探出口腔,被安迷修抓个正着,带入对方的口腔,细细厮磨着。
“唔嗯……”
下身接受着安迷修的浇灌,上面唇舌又被安迷修吮吸,雷狮沉浸在安迷修满满的爱意中,只觉得心底无比满足,自己终于完整地属于了安迷修,虽然将来的路途遥远看不清,在这捉摸不定的大赛中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但此刻他们是彼此连接在一起的,什么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结束了漫长的射精,安迷修也终于放开了雷狮的唇舌,他发现雷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满面潮红地埋在自己的臂弯中,不时咂咂嘴,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性爱。
安迷修哭笑不得地将下身肉棒抽离了雷狮的女穴,龟头离开穴口后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大部分的精液都被雷狮的子宫堵在里面缓缓吸收着,只有小部分被带出体外,在穴口流出淫糜的水迹。
安迷修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雷狮,轻轻在雷狮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明明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此刻的安迷修却仿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抱着自己的爱人进了浴室,将一片狼藉留在了身后。
一日的早晨,雷狮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自己的下身湿湿黏黏的,难受极了。
昨日是他和安迷修的婚礼,两人在凹凸大赛结束后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在一起了。在宴会结束后,他们玩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性事的最后,雷狮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已然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承受安迷修无止境的索取,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而现在,被肏弄过一晚上的小穴又开始欲求不满,正涓涓往外留着淫液,期待有什么能够捅进去,搅一搅饥渴的花穴缓解内里的痒意。
雷狮闭眼唾弃了一秒自己淫荡的身体,随即便将这点耻意抛在了脑后,他一向是个遵从本能的人,想做了就做,没必要亏待自己。
雷狮翻了个身,朝向枕边自己的丈夫安迷修,或许是昨晚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安迷修此刻沉浸在黑甜的梦乡,一点都不像雷狮那样为了情欲烦恼。
雷狮危险地眯起眼,一手探向安迷修的下身,男人在早晨时总会有那么一些冲动,虽然人没有清醒过来,但下面那根肉棒倒是诚实地半勃着,雷狮随意套弄了几下,便迅速硬挺了起来,将薄被撑起了一个高耸的弧度。
雷狮忽然觉得有些渴,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掀开了安迷修下身的床被,那根勃起的肉棒欢快地脱离束缚,立在那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以往两人的性事基本是脱裤子就干,这还是雷狮起来,每下都是大开大合的肏弄,丝毫不顾身下的雌兽能不能承受它粗暴的肏干。好在oga的身体天生适合媾和,发情期的身体更是能适应任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