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就只会拿他们威胁我。”柳侯不可置否,“有用就行。”
确实有用。
方云旗咬牙,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敢听,“我灵力不够,只能变一半……”
他心中羞耻,声音轻的被海风一吹就散。柳侯没听清,追问了一句,“什么?”
方云旗只当他是存心侮辱,大怒道,“我说!只能变一半!行了吧!”发了火犹觉不够,又怒斥一句,“下流东西!”
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但被柳侯抱在臂弯里的银蓝龙尾却已经渐渐虚化,又显现出两条赤裸的长腿来,腿根上的牙印甚至都未消退。
柳侯眼一亮,探手去摸。
原是男子囊袋的位置被紧闭的小缝替代。新生的、娇嫩的女穴感觉别说吃不下柳侯生有倒刺的狰狞东西,就是两截手指也难吞尽。
最多也就能含住床上散落的珍珠吧。
柳侯这样想着,并指拨开肉缝搅了搅,即便稍有些干涩,也仍让他翻找到了那粒圆鼓鼓的肉蒂。仅仅是拿指节夹住了轻轻一碾,便已让方云旗重重喘了又喘。
方云旗蜷起腰,以为这样便能抵抗全然陌生的快感。可愈演愈烈的咕叽水声打破了他的幻想,细细密密的酥麻偷偷攀着脊骨爬至后颈,像是贪渴的火,发现时已烧遍荒野。
他想叫柳侯停一停刮弄的指尖,又不愿拉下脸让这恶劣的始作俑者称心快意,只能悄悄并紧了腿根无力抵抗。
柳侯不容许他这样敷衍的求饶,大掌用力打开方云旗闭合的双腿,将湿淋淋的鲜嫩雌穴彻底拉到自己眼前。方云旗半挺的茎身耷在一边,被玩到艳红的肉唇吐露着晶莹的清液,淫靡的不可思议。
可抬眼看去,蓬莱公子幽蓝的双眼里除去羞耻只有潮水般的恨意。
柳侯就望着这双眼眸,伸出舌头霸道地舔开翕张的缝隙,一寸寸,又重又缓。
“啊啊啊……”方云旗顿时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带着颤的尾音还未落下去便觉得丢脸,咬牙吞下去了,只余下闷闷的哼。
柳侯只管埋首往深处舔,舔开肥软的大小肉唇,用舌尖拨弄充血的蒂肉。“嗯啊!”不论方云旗怎样扭腰躲避,仍是让他抿住了仔仔细细地磋磨了顿,吮得发肿。
他的舌面粗糙而带刺,烫乎乎的剌过敏感的穴壁,喉结一滚,便卷尽沁出的汁水。每一次的划动都爽得人腰软。
啜吮间,坚硬的齿面忽而轻咬在肉嘟嘟的穴口上。只一下,方云旗便惊呼一声,挺立的玉茎颤巍巍地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高潮的女穴夹得柳侯舌尖都发麻。
但未等深处的清液喷涌而出,就有什么圆润的、光滑的物什堵在了缝隙前,冰凉凉的一颗接着一颗。
方云旗倾力去看,柳侯刚好将最后一枚珍珠推进蚌穴里,一点白转眼淹没在肉红色里,只余下鼓。“拿出去!”
柳侯不在乎他的尖声哭骂,自顾自的将沉甸甸的一根架在方云旗穴口,压得花唇轻陷,连含在内里的珍珠也让了让位。“倒比我想的能吃一点。”
“呃!”方云旗试图去拦的手也让柳侯攥紧了压在胸前,只能一次次感受着即将挤出穴口的珠子被顶回原位。在反复敲打中,被动地在穴内推搡,撑开层层褶皱,逼他直面更残忍更蛮狠的情欲侵袭。
刚泄过的性器上残留的液体混合着柳侯马眼溢出的汁液,在男人宽大的掌心里摩擦的滋滋作响,仍未褪去的高潮就这样被拖的无限绵长且折磨。
方云旗紧紧闭起眼,好像不去看便不用承认自己被一头畜生用几颗珍珠玩到几近崩溃。可是柳侯却依旧能看见他绷紧的腰腹和耷拉的靡红舌尖,还有压在狰狞阳具下颤抖的肉花,水淋淋地啄着那些匆匆擦过的经络。
柳侯终于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呼吸也已经急促不堪,说话间也带着黏腻的鼻音,“小神君,学学女人怎么高潮。”
方云旗拒绝不了,他根本没有开口的余裕,本就快射不出什么的玉茎被捏在手心里抵住了铃口,窄小的肉缝前也堵着数颗珍珠与粗大的性器,潮水在痉挛中反复冲刷敏感的穴壁,寻找宣泄的出口。
哪怕过了许久,方云旗也松不开弓起的脚背,挂在柳侯臂弯里的大腿腿根仍不时抽搐,鼓胀女穴才趁机漏出些淫液。
强制的高潮令方云旗满面泪涟涟的春色,额上的龙角根部也透着粉,半透的蓝色细鳞漂亮得如同海上的晚霞。
柳侯舍不得一口吞入腹中,只能强忍着一下下舐吻。
方云旗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揪着他发根往外拉,“快拿出去!”却因角根龙鳞被舔得酥麻而根本使不上几分力气,更别说推开柳侯又一次卡进他腿间的结实手臂。
柳侯托着方云旗拱起的腰身,双指夹着珍珠在穴里肆意颠簸,手腕晃得几乎有了残影,沁出的蜜液被捣得四溅。在方云旗迭声急喘中,那些珍珠滑溜溜地顺着柳侯的手指一颗颗落在了掌心里。
长久的哭骂与频繁的发泄已经快榨干方云旗的体力,只有柳侯灼热的体温吊着神智,令他甚至分不清穴里的珍珠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