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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貂伞伞船上激烈大战(2 / 8)

肩头。他兀自怒骂着,“贱畜!”却没发现身后柳侯的眼神渐渐发暗,表情耐人寻味。

他俯下身,紧紧贴着方云旗后背,“方公子,你知道你现在闻起来有多……”湿滑的舌尖飞速扫过方云旗气到通红的耳廓,“香甜可口吗?”

方云旗顿时闭了嘴,他克制不住地颤抖,脑海中拼命思索全身而退的法子。可自己逃便罢了,那些普通人在这海上能逃去哪里呢?他咬咬牙,只能委屈服软,“你、你不能杀我……”

他往日高傲,没这么软和过,简单求人的话让他说得好像命令,“我们在海上,这船失了我的庇护便难以到达终点。船上,还有那么多凡人,他们是无辜的……”

柳侯闻言嗤笑,他扯下方云旗身上晴蓝色的浮绦,将人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身后。“你觉得我会管他们死活?”

方云旗瞪大了眼,“他们对你那么好!”

“你说的也对,那以免你死后他们被淹死,”柳侯戏谑一笑,“我连他们一起吃了可好?”

方云旗惊声摇头,“不不不……”他蹙着眉,偏冷傲的面容在惊惧之下没有一丝狼狈,反如破碎的珠贝,莹莹生光,令人满腹磋磨之心。

柳侯心中想法更盛,他捏住方云旗脸颊,低声诱哄,“我可以不杀他们,也可以放过你。”说着几乎无法压制沸腾的食欲,只能舔了舔自己锋利的犬牙,一副馋嘴神色,“只要你,愿意让我尝一尝。”

方云旗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话,但柳侯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你不愿意我现在就……”

事实证明,逼着你做决定的人往往别有所图,不是人的也一样。方云旗别无退路,“怎么、怎么尝?断臂还是割肉?”

柳侯放声大笑,模样与先前在甲板上时的单纯腼腆截然不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霸道。他一把抓起方云旗掼在床上,指指小窗,“让你的鸟滚远点。”

方云旗恨极,但只能吹哨支走翎歌。纵使翎歌再不愿,主人发话还是乖乖飞远了去。

此刻一龙一犼面面相对,方云旗怕也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侯挑断他衣襟处勾连的丝带金链,剥开他的上衣,用磨出了刀茧的手抚摸他挺立的乳尖。

方云旗屏气慑息,明明连胸膛起伏大了些都胆颤,却仍恶狠狠地瞪着柳侯。柳侯不受其害,肆意吮咬方云旗裸露的肌肤,烙下一枚又一枚齿痕。尤其是浅粉的乳晕,含在口中扫弄,只差咽下喉咙。

不管是因为发情期的敏感,还是因为死亡威胁下繁衍的本能作祟,方云旗可耻地感到自己硬了,他咬着唇想偷偷合紧腿。却已然被柳侯发现。

霸刀握着他腿弯挤进来,用膝盖隔着裤子对他腿间又顶又磨,非逼得方云旗耐不住喘。“我早就闻到了,”柳侯冲他呲牙,“方云旗,你在发情期对吧?”

方云旗别开脸不语,但沉默本就是答案。

“这么有感觉,第一次发情期吗?哈!”柳侯扭曲而畅快地大笑,他用眼神将方云旗胸腹剜了又剜,“那岂不是刚成年。真惨啊方小公子……”

而后攥起方云旗嵌满珠玉的腰带轻松拽开,裂帛声惊得方云旗腰肢一跳,几乎要弹起来。可他只来及看见崩飞的无数小贝壳,便被柳侯撑开的大掌摁在腹部压了回去,“刚成年就遇到了我,真是可怜。”

柳侯单手就将方云旗的裤子撕了个七七八八,扔得满地破碎布条丝绦。方云旗心中不详,语气惶恐,“你、你到底要咬哪里?”

柳侯握着他脚踝,张口轻轻磨了磨方云旗紧绷的小腿肚。“你没听说过还有另一种吃人法吗?”

方云旗目瞪口呆,想也没想一脚蹬在柳侯肩头,又惊又怕地往后爬,口中怒斥,“下流东西!”

柳侯一时不察真让他踹了一脚,想逮人回来,无奈方云旗扑腾得厉害,不着一物的大腿又实在顺滑不留手。柳侯摸了半天才抓着他身上仅剩的布料狠狠将人扯回来

本就褴褛不堪的衣服发出脆弱的裂声,方云旗哭骂,“犼你这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你乱吃东西烂肚子……”

柳侯冷哼,混乱挣扎中精准地捏住他下巴,逼方云旗直面自己。

“你想好了再骂。”

霸刀灵源一身并不束发,蓬松的发间本就点缀了一缕白色饰带,显得此时柳侯生出的柔软兔耳并不突兀。更不论其颈部白蓬蓬的狮毛和衣领狐裘和谐得几乎融为一体。

狮毛兔耳,看着无害,却是以龙为食的犼。

天敌的压制令方云旗不由自主地牙关战战,只有全力克制才能不露出恐惧的狼狈神色。

柳侯亮出白森森的犬牙,再次威胁他,“那些凡人的命还捏在我手里。”

方云旗逃无可逃,双眼一闭别过头不再看,纯当自己受刑。

柳侯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把两指强塞进他口中,嘲谑道,“瞧瞧这副屈辱的模样……”

闭着眼睛,吮吸啃舐在身上游移的感觉更加分明。关节粗粝的手指在口中勾着他的舌头戏弄,涎水不受控地溢出,被搅得滋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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