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宛若中世纪的雕塑家最爱雕刻的石像那样,展示了最动人优雅的姿态。
又是一声命令:“把手放下来。”
言媆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可他的脑子里只有一条指令,那就是服从。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滚落在他滑腻的肌肤上。
十八岁少年的肉体是如此的美好鲜活,纤细洁白的颈子,四肢修长而又柔嫩,随意摆放的姿态呈现出画家笔下最美的线条。
言烛临欣赏着,嘴里说出的却是侮辱:“旁边的邻居们看见你这副样子,会不会觉得你是我叫来的女妓?商人的风流韵事他们似乎很感兴趣,说不定明天你的身体就会出现在杂志上、报纸上,被一张张打印出来,像雪花一样传播到每一人个手里。这样,他们都知道你的淫荡,你骨子里性的味道,知道你是一个每天没有大敞双腿迎接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妇。”
没有哪种伤害比羞耻停留在心上更久,更何况这种感觉的施加者是他幻想过许久的父亲。
言媆想要跑回屋子,但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只能无助的哭泣,用浸透泪水的漂亮眼睛看着言烛临,祈祷他的宽恕。
“想要回去吗。”
“想……”哽咽在喉咙中的字散了出来,柔弱渴望。
言烛临看着院子里哭泣的言媆,这一刻,黑夜变成了黄昏,泪水变成了愤怒,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穿在身上,极其相似的两张脸重叠,他听见自己年轻的声音:“别离开我,我爱你,我需要你。”
现在,他说:“跪下,我要你,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