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
我趁机摸他的腹肌,他面上害羞又尴尬,演得很投入。
“下面的您自己来吧。”我看了一眼他的胯下,坏心眼地递过去两张新的纸巾。
他接过纸巾,却只攥在手里,有点卡顿地说:“没、没事,不用管它。”
我笑着从他手里拿回纸巾:“还是擦干比较好。”
我们的呼吸离得很近,我的手隔着纸巾,缓慢地擦拭他的裤裆。
他避开我的视线,说:“谢、谢谢。”
如果是平时,他要勃起了吧,真可爱。
“不客气。”我收回手。
“不如您把衬衫也脱下来吧。”我坐回去,含笑看着他,仿佛让他脱光衣服的问话,只是问他要不要吃块饼干一样寻常。
他慌张地说:“不用。”
我又热情地起身:“没关系的,我帮你。”
他避开我伸过去的手,磕磕绊绊地说,“我、自己来就行。”
我从善如流地坐回去,在心里偷笑,小狗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为难地看着我,缓慢地解开纽扣,衬衫彻底敞开了,露出湿漉漉的诱人的腹肌,以及,覆盖在胸肌上那堪堪将乳头遮住的三角蕾丝文胸。
我露出惊讶又礼貌的神情:“先生,你里面怎么穿着这种东西呀?”
他保持镇定,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天生乳头敏感,这是出于,出于……”
“我理解”,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吃点饼干。”
他红着脸,慌乱地把饼干塞进嘴里。
我不经意地打量他,饱满的胸肌衬得的那点布料分外可怜。
我的目光像一个陌生人的一样拿捏分寸,却更加让他脸红。
他似乎要受不了我若有若无的目光,艰涩道:“对不起,我还是解下来吧。”
“不,您不用解下来,”我做作地表示惊讶,然后故作宽容:“也不用感到抱歉,我完全可以理解。”
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就慌乱地点头。
“这么敏感的乳头,应该不喜欢被别人碰吧。”我又开始不怀好意地递话。
他想起了自己的设定:“其实不是,它们每天都很痒,想要被……”
他咳嗽一声,声音越说越小,太羞耻的台词实在编不下去了,就红着耳朵看着我。
明明是高大英俊的绅士,此刻却显得很可怜。
“这么说,您需要我的帮忙吗?”我勾了勾他的胸衣肩带。
“拜、拜托了。”他闭起眼睛。
我隔着三角蕾丝准确地捏住他的奶头,软韧的乳尖被我掐得立起来。
我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拉扯推揉:“这样舒服吗?”
“谢、谢谢您。”
“举手之劳。”我轻笑,一语双关。
他又胡乱点头,发丝里都透着慌乱。
我把手伸进胸罩去抓揉,厚实的胸肌撑满了我的手掌,美好的肉感令人喟叹。我五指张开又抓合,像揉面团一样推挪。
三角蕾丝有些碍事,我把它的一边推上去,却偏偏不解下来。
接着,我动作更加凶狠……揉捏,旋握,色情地拧。
掌心下的奶头更硬了,我在沙发上单膝顶入他的胯下,他分开腿,双手抱着我的腰。
我们和寻欢的普通都市男女一样,亲密地亲吻在一起。
我咬着他的唇,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
一寸又一寸……
我环着他的颈,他揽着我的腰。
耳鬓厮磨、皮肉相贴便算肌肤之亲。
我喘息着,单手解开的他的裤钮,五指张开,覆盖住……
“咦?你怎么戴了这个东西,这样我怎么和你做爱呀?”我贴着他的颈部,舔吻他的耳垂。
本应火热昂扬的阳具被锁进冰冷金属贞操锁,他肉眼可见地耳根泛红。
“对不起。”他很纵容无奈地笑着,又带一点点害羞,“可以麻烦您来操我吗?”
性癖再次被狠狠击中,我努力压住笑意。
“我还没听过这样的事情,我要怎么做?”我把惊讶演得声情并茂。
“这里。”他塌腰抬腿,把后背抵进沙发里,下半身呈一个字,牵着我的手去摸自己的臀部。
西裤绷着把男人最肉感的地方展现出来,社会意义上的优质精英,此刻却分着腿,不像样地骚。
约会时的正装像体面的礼物包装,被暴力拆开,已经乱七八糟,皱作一团。
敞怀的湿身衬衫,半挂在胸上的可怜奶罩,被扯开的内裤,还有一只扶着膝盖的手,就是他的全部姿态。
他的另一只手贴着我的手,而我的手贴着他的肉臀。
“这是要我玩你的屁股吗?像这样。”我掐揉。
他抱着我的腰,低头伏在我的肩颈处,喘息。
“然后呢?我不会玩,你要教我。”我去咬他通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