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妻子出门就迫不及待的来勾引他,林夕刚开始还能娇滴滴的应上两句,后来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哭喊着求饶,男人却干的越来越猛,压着林夕操穴的力度像是要把这薄薄的墙壁都给操穿。
陈邈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就是和他乘坐同一部电梯的红裙林夕,听着两人的谈话,似乎也是正在偷情他睁着水润润的眸子看了陈邈一眼,里面夹杂着羞涩,羞耻,还有明晃晃潮湿的春意,弄的陈邈下腹一紧,把人往床上一放,胯部连操带耸的挺着硕长的鸡巴直往湿透了的小穴里钻。
陈邈知道隔壁也许也能听到自己的叫声,隐忍的咬住下唇,被顶的深了只发出甜腻的闷哼,受不住了才急急的哭喘下,然后又不敢再叫,满脸泪水的模样十分可怜。
“宝贝儿,乖乖,前辈操的你不舒服吗?叫出来,叫出来啊”,那刻意模仿着对面男人的称呼弄的陈邈更敏感了,他胡乱摇着头,下体被强悍的胯部撞得剧烈颤抖,两腿间的嫩穴在粗黑大鸡巴的不断贯穿下泛着糜烂的熟红,龟头更是每一下都要直捣最深处,操进宫腔,恨不得连两颗囊袋都狠狠的撞上去碾压一番。
他被影帝极为壮硕的强壮躯体压住凶狠侵犯,两瓣白嫩的屁股肉也被黝黑的手指掐住揉捏着分开,那大屌爆插在骚他的花穴内,用凶猛肉刃打桩似的一下下把他的下体钉在了大床上。
“啊啊啊啊啊!前辈!啊呜!前辈轻点插!求你!求你了!”,可是随着男人逐渐加速的抽插,莹嫩的穴肉一次次被操到抽搐喷水,身体在激狂的快感中剧烈颤抖,陈邈的双手痉挛的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松开又蜷缩用力,指骨泛着白,满脑子都是正用可怕的幅度和力量将他的腿间撑满贯穿的巨棒,他终于受不住的尖声哭喊,小阴茎弹跳着斜向上猛喷精水,突突的在空中扬起了道道弧度,甚至还溅到了那高高扬起的下巴上。
“前辈!呜呜呜!又射了!又射了!”
“乖他又高潮了?哦!下面的骚水真是多,嘶呃!别夹的这么紧,松一些,对,就是这样,操!”
男人挺着紧绷的健壮腰杆,粗壮的坚硬巨屌疯狂的在他的花穴里捣弄,伴随着穴口一次次被撑开到极致,湿淋淋的肉唇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耻骨耻毛,吞吐着,砸弄着,发出滋滋的声响,大量液体在外界力量的撞击下四处飞溅,糊满了痉挛的腿根。
陈邈“啊啊!”的张大了嘴,上半身猛的死死拱起,弯成了一道淫荡的弧形,男人紧贴着他的腿根狂操着,粗长巨屌抽出老长一截后还剩下大半个头部埋在小穴里,鲜红的媚肉随着柱身的拉扯翻进翻出,全部插入时,两颗鼓鼓的囊袋都跟着抵了上来,他的反应变得更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哭叫,他蹬踹着双腿,拼命捂着肚子的手掌下隐约可见那被三十公分的大鸡巴顶的一突一突的痕迹。
“啊啊啊啊要坏了!最深处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呜啊!嗯哈!!呜呜呜!”,他越发狂乱的神智已经到了极端,眼角的泪水还没落下,就被男人用舌头卷走,胸间的肉团被大力的蹂躏,张开的腿间,震撼般的捣操一刻不停,砰!砰!砰!黝黑精壮腰杆疯了似的耸动着,频率犹如密集的雨点般打着桩的往他的穴上撞!
他想尖叫!想要哀求!这种即将被捣碎的恐慌,在淫水不受控制大量飞溅的时候更加浓了,龟头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和他的下体连接的紧紧密密,一会粗暴凶悍的横冲直撞,一会沉着腰捣撞着狠狠碾磨,他牙齿“咯咯”上下打颤,魂飞魄散似的扬起修长的脖颈,紧接着就见那光滑的皮肤上突起了几条跳动的青筋。
“啊!哈!”,哀哀的哭喘被从嗓子眼里硬生生的挤出来,陈邈攥紧他的细腰,低吼着大刀阔斧的一顿狂猛狠顶,坚硬沉重的身躯和腰胯压的陈邈喘不过气的张大了嘴,双手乱抓乱挠,十指在男人汗湿的胸肌上抓出了道道红痕。
只见那充满了力量的壮臀强悍十足地耸动着,每一块肌肉都用力鼓起,每操一下都把身下的他顶弄得向上移动几分,下身紧密交合的地方更是发出肉感十足的沉闷声响,淡粉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鲜明的水痕,一块一块的,足以证明骚他发起情来有多么能喷。
很快,他的穴红肿的都到了快被操烂的程度,陈邈猛的收拢抓着乳肉的大掌,把那两团乳尖当做支撑点,粗壮的大腿直直绷紧,继而开足马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在床垫的猛烈晃动中,爆发出一声粗吼,把一波热气腾腾的白浆射入了他的肚子里。
“操!操!老子今天一定要射大你这个骚货的肚子!射了!射了!”
那滚烫的浓精射的陈邈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迅速灌满了宫腔,他濒死般翻着白眼,额上汗湿的黑发乱甩着,浑身痉挛不停,癫狂的抖动着四肢,双腿死死绞缠在男人紧压在双腿间射精的雄腰上。
“啊!啊!啊!”,每射一股,沦为影帝配种的母狗他都会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喘,比常人敏感的身体让他被内射快感也被放大,小腿肚抽筋似的抖动,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陈邈压在他的身上不肯离开,仍然坚硬的粗黑巨屌随着射精的动作在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