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方才忽然觉得脑袋一晕,然后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赵婉妍看了看四下,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任何人在二楼。她第一反应是有人发现了他们,紧跟着又想,即便有人发现了他们,那又如何?于她而言,那不是更好么?萧恒并未与赵婉妍一起出门查看情况,只在雅间里问:“怎么了?”赵婉妍想了想,按下心思答:“没什么,素心不小心踢到了花瓶。”萧恒哦了声,抬手将赵婉妍拽进怀里,按在腿上,继续先前的事。那日醉心湖同行时,二人一个正欲发泄,一个意欲攀搭,二人一拍即合,自然而然纠缠在一起,从手指到嘴唇,再到旁的。萧恒想的是赵盈盈连亲吻都不肯,既然如此,他便与她一向不对付的妹妹先行共赴巫山了。这也怪不得自己,不过这也只是小小的惩罚,他心底仍对赵盈盈魂萦梦牵,势必要尝到她的滋味。至于赵婉妍,不过是他寂寞时候的消遣,他并不打算给她什么名分。女人在耳鬓厮磨时,果真爱计较吃味,萧恒在这种时候一向知道怎样讨好她们,顺着她们的话说,若是她们问自己与旁人相比如何,那自然是夸赞她而贬低旁人。这种情话萧恒信手拈来,但也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的一些情趣,算不得真心实意。而赵婉妍这边,是打算自己与萧恒的关系坐实,她知道萧恒与赵盈盈还未有过什么,如此一来,她便占了上风。男人一向花心,心里可以装下好几个女人,萧恒也不例外。赵婉妍对萧恒的真心并不在乎她要的,只是萧恒这个人,与萧恒正妻的名分。只要她嫁给了萧恒,她便可以胜过赵盈盈,可以胜过整个湖州城的女子。赵婉妍想着自己的胜利,主动迎合萧恒。赵盈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茶楼的,她神思恍惚地回到赵府。红棉一路上欲言又止,脸上尽是担忧,姑娘的脸色好难看,整个人双目无神。“姑娘还好么?姑娘到底瞧见什么了?”赵盈盈被红棉这句话勾起了那些恶心的记忆,她捂着心口,一阵恶心,不由得干呕了几声,她大声道:“赵婉妍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是萧恒!他们在房间里做一些龌龊的事……”她声音又小下去。红棉被这话惊呆了:“姑娘不会在开玩笑吧?”萧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赵盈盈托住下巴,小脸愁眉苦脸地垮着:“你觉得我会用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吗?”红棉摇头,她也知道赵盈盈一向对婚事很骄傲,自是不会随意拿这事开玩笑。“可是……萧公子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萧恒这个瞎了眼的,到底看上赵婉妍什么了?!”赵盈盈还是好生气,“他还骂我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他一点儿都看不上我。”赵盈盈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得自己手掌痛。她甩着手,想到自己马上要成为整个湖州城的笑柄,哇的一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