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时射的距离之远,而愈来愈进,直至身前阴茎下积蓄了好一大滩浊白粘液,才渐渐止息。
玄奘咬紧下唇,痛苦的哼鸣,左手从身后滑出,于右手共同至于前方,握住茎身,加大力量,用力撸动,挤压精管,似要将其内余下的精水全部弄出。
“还、还有……些许……嗯哼……出、出来……好难过……”玄奘长大嘴,粉嫩的小舌用力伸出,在半空无助的颤抖。直至精管中最后一滴精水溢出小孔,玄奘才猛然放松身体,重重摊在地上,猛烈喘气。
身体的余韵尚在,玄奘却一激灵,刚才他如此忘形,那猴子岂不都看到了?
他勉力撑起身子,向下看去,却只见到朦胧的黑影。
心略宽,看来猴子应未曾看到他刚才的窘态。
“师父!你好了吗?”山下的猴子自是已将他全部的神情动作尽数收入眼中,此时眼珠一转,顺应玄奘之意,只当做什么都未见过,若无其事的大声问道。
“我、我已将他拿出,你且稍等片刻!”玄奘抖着声音向山下喊道。
说罢,玄奘便将衣服穿上,来不及平复猛烈高潮余韵的身体此时已敏感至极,衣料细微的摩擦便让他抖了又抖,下身微软的物事迟迟无法复原,随着粗糙布料摩擦肌肤却反而又有了抬头之趋势。
玄奘双手捂住阴茎,不知如何是好。
他仍想继续摩擦。极想。
此次由于条件所限,只为更快取得精水,缩减了不少时辰,高潮来的过于迅猛,他并未得到足够的享受。
但如今的状况早已不适合再继续,玄奘勉强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全力控制两手不乱动。
所幸猴子再没有催他,他便等了片刻,等那阴茎再次变成微软,才颤颤巍巍扶大石站起身,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沾了地上为数不少的精水,尽数抹在金字压贴之上。
那贴儿被精水沾湿,霎时被一阵香风吹起,刮在空中,叫道:“吾乃监押大圣者。今日他的难满,吾等回见如来,缴此封皮去也。”惊的玄奘忙双膝跪地,望空礼拜。
径下高山,到了猿猴处,对那猴儿道:“压帖已揭,能否出来?”
那猴欢喜道:“师父,你请走开些,我好出来,莫惊了你。”
说罢便是催着玄奘一路远离,走了足有九十里远,只闻得一声响亮,真个是地裂山崩,仿佛大龙翻身,惊的玄奘原地坐下,却是不等回魂,眼前一花,便见一猴已窜至面前,赤身裸体向他一拜:“师父,我出来也!”
玄奘心中欢喜,便问道:“好徒儿,你姓什么?”
那猴道:“我姓孙,原有个法号,叫孙悟空。”
玄奘笑道:“此名甚好,但你这个模样,就像那小头陀一般,我再与你起个混名,称为行者,好么?”
悟空道:“好!好!好!”
自此时又称为孙行者。
两人路程继续,此时换悟空牵着马,带着玄奘往西方而去,路遇猛虎,咆哮剪尾而来,玄奘惊的差点跌下马背,悟空却笑道,“师父莫怕,这是给徒儿送衣服来了。”
说罢,从耳朵里掏出根细针,迎着风,幌一幌,便成了一个碗来粗细的铁棒,照着那猛虎的头便是一棒下去,将虎打死,又拔下一毛,吹了口气,变成一把小刀,将虎皮剥下,随意裹在下身。
玄奘虽觉猛虎食人是恶兽,亦心有不忍,背过身不敢去看,乱想间对孙猴子的种种手段好奇钦羡,想起一路走来的艰难险阻,又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此插曲过后,两人继续策马前行,师徒两个走着路,说着话,悟空给玄奘讲述自己曾经的辉煌,讲大闹天宫,讲定海神针,讲那蟠桃宴的盛大场景,并不提这山下无数年的风吹雨打,玄奘则与悟空讲自己的经书,大愿,即将做的事与将来的规划,亦不提走过的艰险磨难。
不知不觉间太阳星坠。
焰焰斜辉返照,天涯海角归云。千山鸟雀噪声频,觅宿投林成阵。野兽双双对对,回窝族族群群。一钩新月破黄昏,万点明星光晕。
天色暗下,远处见一庄园,悟空一喜,笑道:“师父,前面有户人家,我们赶早投宿去来。”
便急急行了一段路程。
到了庄院前下马,悟空撇了行李,走上前,叫声“开门!开门!”
里面出来一老者,见了一身毛的猴子人似的蹦跑过来,吓的不敢开门,后面玄奘赶来,好一番解释,又一幅慈悲和尚样貌,才成功留宿。
是夜,屋内屋外一片静谧,只有一豆萤火在油灯上摇曳。
玄奘尚未睡去,他坐在油灯旁,一手捧着虎皮,一手捏着针线,认真的缝缝补补,慢慢将不规则的虎皮缝制成宽松的下袍。
昏黄的光打在他柔和的脸颊上,忽明忽暗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一向静不下的猴子却是看呆了,愣愣的在一旁不知所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师父的脸,眼神中是自己也不知道的火热。
玄奘被如此注视,不是木头,自也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