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下手,牧州一事倒是让一半闭嘴了。」
「那些大人们恐怕想像不出,牧州米价b国都还贵是什麽情景。」黎小甜摇头叹息,虽然当时他们在牧州也没发觉,若不是周远,袁家可能还乐呵呵的继续囤粮。「只是,在牧州时之所以如此顺利,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袁蜀x格胆小,没下狠手,加上皇军就在牧州,换成别的商人,可没那麽好解决。」
「改革本就不能急功近利。」司炎一本正经地说,「所以让你挑着,哪儿急,就先办。」
「我来选?」黎小甜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声音拉高了好几个调。
「你选好了,我和白太傅会再看一次的。」司炎一脸理所当然,要不是打不过他,此刻黎小甜真想把桌上的卷宗全往他脸上砸。
「然後呢?不会还要我亲自过去查探吧?」黎小甜气呼呼的拿起一卷奏章,将它摊开。
「不至於,会另外安排人的。」司炎回答她的同时,也继续做事。
黎小甜无声的哼了哼,开始读起奏章,幸好奏章内容不至於太晦涩,她还读得懂,内容都是地方官在汇报当地的农地、米价,以及经商情况,不过并非各州都有。
一晃眼,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瑞州、泉州、放州,这三州情况b较严重。」黎小甜把挑出来的奏章堆成一小堆,推给司炎。「这样就行了吧?」
「知道了。」司炎漫不经心的微微点头,「去看看陛下吧。」
到霄云殿寝g0ng时,气氛有点不对劲。
「黎掌籍,你回来了!」门口的小内侍见到黎小甜,像是见到救星一般,随即注意到她旁边的司炎。「司大将军。」他怯怯地喊了声。
「陛下如何?」司炎问。
「桃子姊姊也病倒了,太医说,近身伺候的都要戴上面罩。」小内侍苦着脸,如临大敌。「将军,张太医在里头,一会就出来了。」
「桃子怎麽就病了呢?我早上见她还挺好的。」黎小甜很是意外。
「我们也不明白,说病就病了,症状也和陛下一样。现在小云姊姊在住所照顾她。」小内侍回答。
黎小甜点头表示了解,担心最後整个霄云殿都病了。内侍带司炎去偏殿等张太医,黎小甜则回g0ngnv们的住所。桃子被隔在另一间屋里,小云负责的照料她,屋子四周都是煎药的味道,偶尔会有医nv过来看看桃子的情况。
今年夏日,可真不容易。
过了七月,天气也凉爽许多,景承病了大半个月,现在能意识清醒的好好说话了,只不过身子还未恢复,所以大多时候还是卧床休息。朝政依旧由司炎与白太傅处理,司炎这人还时不时叫黎小甜去打工,也因此两人亲近了点,至少他不像一开始那样生人勿近,本来看不上黎小甜的白太傅,也发现她是个读过书的,做起事情来有一套,自然放下了戒心,甚至b司炎信任她的样子。
据说往年七月的七夕与中元,国都都十分热闹,但战败和皇帝病重的缘故,让一向热闹的国都反常的安静,直到最近临近中秋,才有恢复一丝生机的迹象。
「姑娘,这是咱们五芳斋新做的月饼儿,嚐嚐。」大街上,各家点心舖子都摆了小推车在外面,一名长相亲切的大婶捧着个盘子,上面摆满已经切成小块状的月饼。
黎小甜伸手拿了一块吃。「挺好的,你们这一盒多少钱啊?」
「小盒的十五钱,大盒的二十钱。」大婶开始介绍,「每一盒都有三种味道,绿豆馅、红豆馅跟芝麻馅。」
「给我个大盒的吧。」黎小甜掏出钱袋,大婶将盘子放回推车上,欢天喜地的收钱交货。
「多谢姑娘啊,下次再来。」她笑盈盈的将盒子递给黎小甜。
「你在g0ng中,多得是御厨能做点心,买这做什麽?」司炎站在我身侧,语气像是黎小甜花了冤枉钱似的。
这段时间,除了处理政务,司炎会在黎小甜出g0ng的日子问她要不要一块打猎,美其名训练她的s箭技巧,以及战场上不拖累人的本事。有司大将军指导,谁能不进步?恰好今天两人从城外回来,经过大街,黎小甜想着应景就给买了。
「御厨是陛下的,那是我能使唤的吗?」黎小甜丢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t会。
「g0ng中上下谁不知道,你黎小甜上窜下跳,能整出个窟窿。」司炎揶揄道。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黎小甜嘀咕道。多亏了司炎三天两头叫她去帮他看卷宗,好几次差点冲撞朝中老臣,尤其是礼部的张大人,特别看她不顺眼,司炎居然没良心的嘲笑她,真是错付了。「总之,过节还是要有过节的气氛才行。」
黎小甜虽然不是重视仪式感的人,但偶尔还是想换换气氛,最近国都和皇g0ng里的氛围都太无趣了。
「恬儿!」两人走回刚刚栓马的街角,突然有个青年冲出来,捉住黎小甜的手臂。「是,你、你就是恬儿啊!我找你好久了!」青年语气很是激动,把黎小甜吓了一跳。
黎小甜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