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镫,以乐洮的个头,坐上去双脚都挨不着地面。
乐洮被抱上去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监察者想干什么。
“乖乖坐好,在我说‘停’之前,不许下来。”
“?”乐洮茫然点头:“好哦。”
要是穿着内裤什么的坐上来,乐洮可能会被硌得有点不舒服,但是他上来前不仅内裤被脱掉了,就连两口淫穴里的珍珠也被监察者徒手扣弄出来,乐洮极力忍着,好悬没含住监察者粗长的手指高潮。
两名监察者一左一右,站在木马两侧,不止是谁,踢了木马一脚,马身开始晃动。
乐洮更懵逼了,这是什么刑罚,是……让他一直骑然后马一直晃把他晃晕?
晕不晕的不知道,晃晃悠悠的可能把他晃睡着。
刚晃两下,乐洮脸色就变了。
他胯下腿心紧贴着的马鞍,竟不知怎的,生出两根物什,盯准了湿濡绵软的淫壶肉洞往里面钻。
乐洮吓了一跳,大腿绷紧,手也用力支着马背,夹紧马腹起身,低头去看:“什么东西……?!”
腰臀刚抬起来,两侧的监察者一起出手,握住他的腰肢往下摁。
“呃啊啊——!!”
那玩意不知不觉变得又粗又长,湿软柔嫩的腔道一下子被捅开,肉穴感官鲜明敏锐,本能地含住异物瑟缩吸吮几下,硬热滚烫,吃起来像极了男性的肉屌,偏偏形状跟人类性器毫无关系。
柱身纹路嶙峋盘亘,最顶端的马眼不在正中央,而是在某一端,那甚至不能被称之为马眼,更像一口吸盘,嘬住它撞到的嫩肉厮磨吮吸。
“嗬呜……什么、好深!呃呜呜……!不呜……别晃了……别肏了呜呜!”
奇怪的肉屌变得越来越粗长,填满雌穴肉洞,也没放过后穴肠腔,深处敏感的骚心被顶到的时候,乐洮腰肢瞬间软了。
后穴的结肠腔最先沦陷,肉屌顶端的吸盘还会动,吸住滑嫩敏感的肠肉轻吮轻咬,柱身的沟壑纹路很深,木马晃动间,来回刮肏奸磨脆弱的肠壁。
身前的阴茎射个不停,乐洮哆嗦着抱住木马长长的脖颈,抬起屁股,想让抽插噬咬肠穴深处的奇怪淫具抽出来点,身体刚一前倾,红肿的肥嫩肉屄随着身子的重力完全碾上胯下的马鞍垫,挺翘的肉蒂被挤压得陷进肉里。
最可怖的还是那根淫具,猛地凿穿了深处层叠的媚肉,吸盘小嘴正好贴上了宫口,一口咬住淫心骚肉吮个不停。
“嗬呃呃——!好深……肚子、插的好深呜呜……不要、不要咬……呜呜好奇怪、要死了、要死了呃啊啊!”
肠穴还在痉挛着高潮,被淫具肏穿的雌穴也受不了来自淫心的尖锐快感,红肿肥嫩的外阴也被蹭弄不休,里外前后的浪潮一起涌来,乐洮差点被逼疯,仰起脖颈尖泣着潮吹,尿眼都被刺激得敞开了,哆嗦着射出温热的尿水,晕湿身下的软垫。
骑在淫具上的骚浪青年攀上极致的高潮,泛着潮红的胴体战栗颤抖,绷紧的大腿瞬间卸力,屁股坐的严严实实。
身下的木马才不管他是否高潮,能不能受得了,依旧晃个不停,淫穴肉洞还不知廉耻地淌出别人射进去的精液,潮吹的水液都喷出来那么多了,精液竟然还没有被淫具捣弄干净,也不知道是在别的男人胯下骚叫痴缠了多久,才换得这么多的浓精灌进两口骚淫贪婪的肉穴淫洞里。
粉白的足尖四处乱晃,脚趾都伸展开了,努力想找到支点站起身,晃了半天找不到地方,转眼又蜷缩起来发抖。
“不呜……别操了、已经高潮了……呜哈、啊呃呃……!屄要烂了呜!”
乐洮换了方式,泪眼朦胧地拽住审判监察者的衣襟,“我、唔、知道错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呜……饶了我、哈啊……好热、不、又要去了!要尿了呜呜!!”
被淫具折磨得高潮连连的小骚货濒临崩溃,他含糊着恳求,用的确实淫乱到极致的一张脸,潮红布满精致的脸颊,漂亮的眼眸微微上翻,眼眶满是泪水。唇瓣一张一合,贝齿间艳红的舌尖都在哆嗦,扬着小脸期期艾艾,一副被肏爽了要索吻的模样。
一号监察者顺着他微不可查的力道轻倾腰身,垂下头,和乐洮挨得极近,随着漂亮青年晃动的身子,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蹭在一起。
木马晃动的频率没有变化,埋在雌穴的淫具莫名放缓了速度,与之相对,后穴抽插的更凶,柱身凸起的沟棱不断奸弄磨肏肠穴媚肉,连带着浅处骚点也被来回碾压操弄。
“不呜——!”
骚淫肠肉被磨操得愈发火热,被灌到结肠腔甚至更深的精液随着淫具来回奸弄抽插的动作飞溅出穴口,肠腔痉挛发抖,肛口紧紧箍住淫具,却还是拦不住它飞速的抽送,淫肠吸得太紧,抽出时都被牵拉出穴口,转眼又被狠狠捣进去。
“呜呜呃……!!!”
比起后穴的凶猛奸肏,来自唇瓣柔软的触感更让乐洮害怕,他赶紧松开手,抱住木马的脖颈,闭上眼装死。
连哭叫声都微弱许多,眼泪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