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那吃过这么凶悍的东西,就算是会变出吸盘的藤蔓,且不说它柔软的藤体,藤蔓在穴腔里都是轻轻柔柔,小心翼翼地动弹,哪像现在插满雌穴肉洞的东西,又粗又硬,刑具似的布满大小不一的凸起,打桩机似的凿弄敏感娇嫩宫口。
每一次抽动,卡在穴腔柔嫩软肉里的凸起凶狠地刮肏媚肉,来回操个十来下,骚浪的淫壶就受不了淫刑的折磨,哆哆嗦嗦高潮潮喷。
“嗬呜呜——!”
被困在刑床上的骚淫尤物仰头溢出颤抖的尖泣,比方才被长鞭抽打哀叫的更凶更可怜,腰臀胡乱扭摆,肉花哆哆嗦嗦,像是要喷出水来,可穴口被堵得严严实实,花唇抖索了半天,一滴淫水也没泄出来。
“穴要坏了呜……已经、高潮了……不呜呜、不要再……呃啊啊——!”
腰腹有规律地浮现凸起,异物肏的又深又重,宫口被顶肏的发酸发麻,颤抖着含住淫具顶端,结果被顶端的凹凸磨肏得哆嗦的更厉害,淫水一个劲儿地往外喷,悄无声息被淫具吸收,一丝一毫都没溢出来。
乐洮没能从潮吹中缓过神,转眼又被奸淫到高潮,他浑身颤抖,情欲的潮红与鞭子的红痕相应交错,哭喘哀泣的模样如此可怜,监察者眉头都没动一下,甚至再次扬鞭,抽向高高翘起的红肿肉蒂。
他眼尾落着泪,呜呜哀叫着求饶认错,“停下、别再……呃呜呜!我错了、错了……呜呜啊——!再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嗬呃呃——!”
挥鞭几十下,不如一根淫具操弄十几下。
监察者头一回犯这样的错误,惩罚力度不到位,幸好反应及时,换了刑具。
二号补上剩下的几道鞭,一号上前一步,手指捏住红肿的奶头摩挲,“现在才知道错?错哪了?”
乐洮根本没有余力组织语言,呜呜咽咽半天,才含混着说出一句:“错在……唔哈、小穴……不该……高潮了呜呜!”
“颠三倒四,胡言乱语。”
这样的道歉态度监察者很不满意,定的半小时的淫刑直接调到三小时。
中途骚穴禁不住淫具的猛肏,尤其是在可怖的顶端肏开宫口钻进宫腔之后,尿眼抖索着射出水柱。
如此恶劣行径再度被监察者视为挑衅,这下连屁穴也被塞上了淫具。
乐洮快被肏疯了。
原本只有花阜肉蒂高肿泛疼,穴腔深处只会一个劲儿发骚,真被干进来一下子老实了,每一次本能的抽搐痉挛,都像是主动含住狰狞的淫具嗦吃,强烈的摩擦感传遍每一寸媚肉,蜜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个劲儿喷水高潮。
淫具不仅会变形状大小,还会变幻操弄的方式速度,进出抽插的算是最轻最保守的动作,乐洮根本没想到,这可恶的东西还会转着圈碾磨穴壁嫩肉,连带着脆弱敏感的宫腔内壁都被折腾得崩溃。
后穴也讨不到一点好,淫具一进来就盯准了深处的结肠腔,将那处骚媚腔体顶肏得发软泛骚。
抵住穴口浅处骚点的,正好是淫具柱身上的一处坚硬凸起,死死碾压着骚点,换着法子地蹭来操去,原本略硬的前列腺骚点愣是被操的发软泛酸,肠穴接连不断地攀上干性高潮,身前的阴茎就算射了精,转眼又被肏到硬起来。
被藤蔓催乳过的奶肉随着抖颤的身体晃晃悠悠,奶头汁水丰沛,身下的穴痉挛着高潮喷水,双乳也颤抖着喷出乳汁。
每一次要泌乳了,两个监察者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会抵住乳尖,指腹变成小小的罩子,不大不小,刚刚好拢住奶尖,免得受刑的骚货再随便乱喷乱射。
乐洮脑子都成浆糊了,跟现在的强度相比,挨鞭子抽算什么,他愿意挨打一晚上,也不想被淫具折腾这么久。
潮吹太多次,快感都成了一种负担。
乐洮最终还是没扛过刑罚,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他刚晕厥,奸淫操弄两口淫穴的淫具也停了下来,缩成指节大小,融入到两名监察者掌心。
艾德里安再一次被叫醒,爬起来去上夜班。
看到失去意识的乐洮,内心的愧疚后悔将他淹没,剥开乐洮衣服的手都在轻颤。
出乎意料的是,光滑细腻的肌肤并没有遍体鳞伤的痕迹,只有些许红痕,监察者送晚了就能消退的那种。
直到他检查到乐洮的下体。
红肿肥大的逼穴可怜兮兮,一副被过度蹂躏的模样,雌穴肛口的内里也有些肿胀。
艾德里安心疼坏了,开处方,刷自己的卡付款平账,一气呵成,动作轻柔地上药。
花阜外阴倒是方便,抹上去就好了,穴腔内里就需要内置的药棒缓慢渗入,药汁不仅能消肿止痛,还有保养私处的功效。
穴口肿的肉嘟嘟的,只是手指轻轻拨开穴肉,推进手指粗细的药棒的过程,昏睡的人蹙着眉发出不适的呜咽,眼尾红痕衬得委屈又脆弱。
艾德里安尽职尽责处理好乐洮的伤势,目送监察者抱着乐洮离开。
脱下白大褂,他又变成了温柔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