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滚出老远。
白玉兰巷,陆家宅邸。
雪枫躺在床上,任由一个梳着学生头的短发眼镜娘操作着稀奇古怪的仪器,给自己各种检查。那姑娘叫袁瞳,出身于蜀中袁家,二级驱魔师,擅长岐黄之术。陆少主15岁时去帝都读高中,两人曾是同学。
入学第一天,袁瞳去天台闲逛,偏赶上楼顶的门锁坏了,她不幸被关在里面出不来,只好大声呼救。碰巧雪枫路过,一脚踹断门锁,对方望着那条破门而入的大长腿,激动得与她抱了个满怀,直呼“小鹿斑比”。
袁小姐是个川妹子,虽然喜欢吃辣,但声音的含糖量却极高。再加上她生了一张圆脸,笑容甜美,又常戴一副巨大的圆框眼镜,雪枫觉得她像极了卡通片里的“加菲猫”,也给她起了个外号,两人的友谊便结下了。
“禁术之所以被称之为‘禁术’,就是因为一旦施展必遭反噬,你这次只是失血过多,身上没少点什么,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袁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以后不可以再这么莽撞了,斑比。”
“知道了,加菲。”雪枫难得理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大老远赶过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快去补个觉再说。”
“行,那我先去睡了,你这边有什么事一定叫我哦。”袁瞳握了握她的手,随女仆离开了。
卧室里拉了厚厚的窗帘,透过缝隙依稀可以看到微弱的阳光。雪枫估摸着现在应该是白天,然而她头晕得很,哪里都痛,浑身上下跟被拆过又重组了一样,实在无法判断出准确的时间,于是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昏暗的卧室里,一盏小夜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让刚睁开眼睛的她不至于陷入黑暗与迷茫。
雪枫按了下床头的呼叫铃,立刻有人推门进来,看身材轮廓应该是个男的。
水晶吊灯被点亮,雪枫下意识地挡住眼睛。男人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一手抱起她的上身,另一手拿来厚实柔软的靠枕,垫在她身后。
“妻主,您已经昏迷一整天了,喝点糖水吧。”耳边传来宁致远温润的声音,一只汤匙伸到她唇边,雪枫张口吃下,是山楂桂枝红枣饮,里面还加了黑糯米和红糖,熬煮得软烂浓稠,非常开胃。她家厨子擅长做西餐,这种广式糖水一看就不是厨房的手艺,大概是宁致远自己做的。
她定睛打量眼前的男人,对方的脸色并不好,顶着一对黑眼圈,眼底布满红血丝,看起来一夜未眠。见她把一碗东西喝光了,宁致远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关切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雪枫这才发现男人此时的装束有点奇怪。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围裙,就是她家女仆穿的那种带荷叶边的白色纯棉布艺围裙,里面真空上阵,露出光裸的脊背腰臀以及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她挑了挑眉,“穿这么少,不冷么?”
“侧夫说这样穿,妻主醒来看着会高兴。”宁致远红着脸说,“他去陪客人了,还要定时向老太太汇报您的伤势,应该过一会儿就回来。”
雪枫点点头,微微蹙眉,“我想上厕所。”
宁致远听完立刻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熟练地埋首于妻主腿间,以嘴巴侍奉对方小解。待妻主在他口中释放过了,便老老实实地趴伏在角落里蜷成一团,生怕压到对方。
雪枫回忆起昨晚自己施展五雷咒时的惨烈场景,猜想宁致远一定被吓得不轻,顿时觉得他怪可怜的,也不在乎对方是否刚做了一次人体尿壶,直接将人搂过来上下其手。
“妻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宁致远枕在雪枫膝头,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不由得眼中酸涩,胸口闷闷得疼。
妻主吐血倒地的那一幕已经深深印在脑海里,每每想起都会忍不住后怕,真不知道如果对方长眠不醒,自己要怎么活下去……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夫,嫁进来不过是为了家族利益,在陆家的地位本无足轻重。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小心侍奉,唯恐惹了妻主不快。因为他知道,以自己这样的身份,对妻主必须敬畏、仰慕,不敢有过多奢求。如今蒙对方舍命相救,让埋藏在心底那簇旖旎的小火苗越烧越旺,他不禁开始妄想,也许自己可以期待更多。
“竟然在家里穿裸体围裙晃来晃去,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小浪蹄子。”雪枫不知他那百转千回的心思,一把摸上那只微凉丰满的翘臀,肆意揉捏,过足了手瘾。
“奴不守男德,甘愿领罚。”宁致远抱着她的腰,柔声细语,“等妻主好了,请务必狠狠教训这只不知羞耻的屁股,也好让小浪蹄子长长记性。”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到时候一定让你下不来床,哭也不会放过你。”雪枫说着,手指顺着臀缝滑下,来到后穴隐蔽之所。指尖在穴口转了一圈,微微施力按下去,没有流出任何液体,看来之前赏他的雨露已经吸收殆尽,是个有前途的好苗子。
宁致远提起穴肌亲吻着妻主的手指,大着胆子将身子依偎过去,与女孩紧紧贴在一起,忍不住调侃:“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