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而韩渠这时也察觉到自己这种不情愿的模样似乎是再度点燃了对方心中的怒火,控制不住地往后撤了一步。
若是他不后退还好,一后退便让晏明空有了一种自己洪水猛兽无异,是什么骇人存在的感觉。
愈想愈是恼火,他脸色一沉,遽然出手将已经快要退到下面去的人硬生生给拖了回来。
而韩渠早在瞥见晏明空如今的阴沉神情时便恍然清醒过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反驳对方。
他用余光小心观察着面前人的面色变化,为之后要发生的事心惊胆战。
方才起晏明空便已将落在地上的玄色长袍披在身上,只随意系了腰间的细带,然后交叠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坐在软椅上,目光停留在眼前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身上,眉宇间的阴鸷渐渐平静下来,转变为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冷汗几乎都快将韩渠凌乱的头发打湿,大厅内的安静才被打破。
“看来之前的痛还是不够让你刻骨铭心,想必是要真正受一次惩罚才能让你记得对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哪怕晏明空说这话时的语气很是平淡,可依旧掩盖不了其中可以说是恐吓般的含义。
听见这句话的刹那,韩渠脸色便白了下去,整个人惊恐不已。
惩、惩罚……难道是刑堂的——
摇光教作为魔教在刑罚方面自然不似正道那边还要讲究些什么点到为止,下手狠毒残忍才是魔道一贯的作风。
入教后没多久韩渠便好运跟了楼庭舒,遭受刑罚对他来说是件很遥远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也见过一些因犯了错而被送进刑堂的弟子……
回想起那些弟子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吓得嘴唇都打起了哆嗦,只怕自己也变成那样。
韩渠想要再次求饶,却因为太过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晏明空站起身靠过来,才找回了声音。
“教、教主——”
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慌乱。
然而晏明空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只见他挑了挑眉,五指微动,韩渠便觉手脚一紧,瞬间被缚在手脚上的魔气强行吊起,而双腿更是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将藏在腿心里的密处暴露给面前的男人。
早先便让对方干开了的穴眼在察觉到那股如有实质的目光后,便控制不住地瑟缩了几下,堆叠在嫩红屄口的花唇也一颤一颤,瞧上去好不可怜。
这时,一只苍白的手慢条斯理地摸了上去,只一碰便叫那穴口边上吓得挤出了一些清液,沾湿了划过柔腻肉缝的指尖。
晏明空一顿,似笑非笑:“现在知道怕了?”
或许是太过紧张,韩渠一时间竟连该点头摇头都分不清,就这么愣着动也不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
晏明空笑了笑,似乎很满意的模样。
见此,韩渠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然而对方的下一句话瞬间便让他的脸血色全失。
“可从你之前的表现来看,还是得吃点苦头才学得乖。”
随着最后一个字堪堪落下,未从软红穴缝上移开过的那只手便一改之前的轻柔抚弄,精准地找到缩在阴阜顶端上的那颗柔嫩肉蒂,指尖一转便将其死死捏在指腹间。
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动作,一股剧痛便陡然袭来,韩渠哀叫一声,腰胯控制不住地抽搐。
“啊!——”
他又叫了一声,抖着嘴唇往痛感来源处看去。
只见那只捏着花蒂的手正往中间夹紧,几乎快将原本圆滚饱满的小肉球掐成薄薄的一片。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
一股带着丝腥甜气味的水液也从下方疯狂翕张的穴口里喷射而出,直直落在面前人的半露不露的胸腹上,化作滴滴水珠一路往下流入长袍遮挡的地方。
韩渠嘴唇微微张开,脑中一片混乱。
刚才……刚才自己是怎么了……
“没想到还是只爱乱撒尿的小狗。”晏明空垂头看了眼湿透的胸腹,用手抹了一些残留的水液放在鼻下轻嗅了一会儿,遂即又移到韩渠鼻下,“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正恍惚着,一股略有些腥臊的气味钻进鼻腔,迫使他回过神来,又刚好听见面前人满是轻佻的话,登时反应过来这味道是……
是他下边喷出的水的气味……
明白过来这一点后,韩渠连耳根处都红了个透,难堪地侧过头,尽可能地远离那只手。
晏明空略一挑眉,倒是没有逼着人继续去闻。
他捻了捻指腹,又探手往韩渠胯下摸去,“不过刚开始罢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
斜阳没入地面,洒落厅堂的余晖也随之消散而去,独留下一室昏暗。
真正的……惩罚?
抬眼看去,身前人大半都沉入阴影之中,唯有那双猩红如血染的眼眸即使在已经暗下的厅堂中也不减光彩,熠熠生辉。
韩渠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