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具结实的躯体,韩渠急促地喘息着,失神不已。
从屄口喷出的潮液被抵在外边的手掌挡去大半,顺着那只修长的手淅淅沥沥往下淌去,晏明空瞧了一眼自己衣摆上斑斑点点的水痕,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又带得韩渠一阵轻颤。
“用这么淫荡的身体做什么不情愿的样子?”他用掌心罩住拿那处鼓动的阴阜,轻轻抓揉延长着身下人的快感。
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韩渠仍有些失神,并未听清这句话。
见状,晏明空没再多说,伸手解开腰间的衣带,早已勃发的性器从衣摆下弹了出来,直直抵上前边红润一片的雌穴,硕大的冠部压在软腻肉缝上,微微陷进了些许。
他动了动腰,滚烫肉刃往下滑去了些,恰好给那还在微微翕合着的穴口含住,软乎乎地吸吮起来。
那处顶端本就是男子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软嫩又紧致的屄口缠着一吸,差点儿将晏明空的魂儿都给吸了出来。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稍稍移开了些忍住了那种快要精关失守的感觉,但作为一个男人,还没进去就差点泄身难免有些挂不住脸。
于是刚缓过神来的韩渠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比手指更粗更长的阴茎一下贯穿了下体。
他下边那处雌穴还敏感着,此时却给那根狰狞炙烫的肉刃一下插到了底,结实的腰身倏地往上一挺,登时又小小地去了一次。
“呜、呜嗯——”韩渠眼里泛起蒙蒙泪光,吐出的呻吟哆嗦得就如同小兽受伤时的呜咽。
可这声音落在晏明空的耳中,便如催情春毒般,激得那已经相当粗硕的阴茎又涨大了了一圈,控制不住地摆腰耸干起来。
“……教、教主……别、别这么、——唔!”
胀大的性器将那处窄小的雌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抽动那上边凸起的青筋都能将穴腔里的寸寸肉壁磨得酸麻不已,肏得韩渠眼前阵阵发黑。
然而晏明空此时被紧致软滑的穴肉夹得极为舒爽,又怎舍得停下?
他不仅不理会韩渠的求饶,甚至还干得越发起劲,手也摸上了在眼前一颤一颤地蜜色胸肌,揉得那上边满是道道泛红的指痕。
不多时,韩渠便被那根阳物弄得又去了一次,潮液喷得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湿得发腻,小腹拍打在阴部上的淫靡声响也响彻了整间屋子……
柜上灯烛燃了一夜,不久前才颤巍巍地熄了下去,恰好这时外面的天色也渐渐亮起,蒙蒙天光透过窗棂上糊着的白纸照进了昏暗的厢房,带来了一些微弱的光芒。
放置在房间正中的圆桌瞧起来乱七八糟的,一堆皱巴巴的衣袍被随手扔在上面,黑色的布料上似乎还沾上一些夹杂着浊白的水液,随着一夜过去渐渐变成了干涸的深色痕迹。
这堆衣袍的主人正蜷在房间左侧那张唯一的大床上,帷幔层层叠叠地落下,遮挡那张在睡梦中、浓眉仍不安紧蹙的面庞。
“……你………”
“……不行……但……”
有什么人正在和另一个突兀出现的人对话,细碎的对话声断断续续地落进了榻上人的耳中,他的眼皮轻轻颤动着,似乎马上便要醒转过来。
“教主可知晓药石秘境的定境之宝?”本该被囚在隔壁厢房中的奚悬姿态悠闲地斜靠在门上,视线对上另一边正不耐望着他的晏明空。
似是刚从床上起来不久,晏明空身上只披了一件玄袍,衣领半敞开,苍白却不失力量感的胸膛上有着几道快要愈合的红色抓痕,听闻此话他略一拧眉,道:“当然知晓,但这跟现在讲的事有什么关系?”
奚悬耸了耸肩,道:“自然是有所关联在下才会提起。那毒的来源便与药石秘境的定境之宝有关,并非我不想为教主解毒,而是这解药也需要秘境内的一些东西才能炼制。”
话语间,他瞥了一眼晏明空面上的神色,似乎在寻找些什么,话尽时一转语调,莞尔道:“教主若想解毒,恐怕还得去药石秘境中走一遭了。”
晏明空略一挑眉,冷笑着反问道:“那你还有什么值得让我留你一命的价值吗?”
随着最后一字落下,他身上瞬间迸发出极为强悍的威势,如滔天巨浪般冲着奚悬重重压去。
垂落在肩头的乌墨长发霎时被震荡得向脑后飞扬而起,偏偏奚悬面对这番充斥着漫天杀意的威势,脸色却是分毫未变,仍持着一脸温柔笑意,慢声说道:“当然有,毕竟除了在下,应当也无人能寻到定境之宝所处的位置了。”
“你?”晏明空怔了下,心中思绪不断。
实际上,他这次前来药王谷便是为了那药石秘境的定境之宝。或者说……是为了剩下的那一半定境之宝。
如药石秘境这般由大能修士陨落所成的秘境能够存续至今,皆是因为里面存在着能够支撑其存在多年的天材异宝。至于这天材地宝究竟是何形态又有何作用,便与形成这方秘境的大能修士本身息息相关,一般唯有在其被取走之时才能窥见全貌。
但定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