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些人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这低窘的言语简直乐得柳依惜想拍手笑了。然而她还未高兴多久,一连串又厉又疾的巴掌就独独甩在半侧丰腴娇臀上,狠拨得那半侧臀肉摇摆塌弹间深红地高肿起来,来不及喘息的间隙与火辣剧痛逼得狐妖迭发哭叫,也无暇顾及公众场合了,蹬腿时急促的叫声连插入语句都来不及。柳依惜只觉半边屁股肉着了火般烈痛,与另一侧还能忍受的温度一对比更感难熬,痛得双臀在偌大的巴掌下自行颤栗,心底反倒舒畅,得意起来,暗想整座岛屿上的人都没有她这福气。
单独抽得一边臀肉高高肿起,申伟才挥掌像拍果冻似的用掌面磋磨另半侧丰腴肉团,一只大手直将这双翘臀打得彤中偏暗才罢休。柳依惜正半真半假地哭着,感受背后没声了便伸手小心摸摸臀肉,刚抹了一手粗糙的触感就被申伟把住手腕放下,惊诧间,那双热乎乎的大手已经覆盖了软臀缓但用力地揉着,申伟弯下腰,另一只胳膊将女人的身子搂进臂弯。
肿肉在闷痛间一点点被揉开,抵到腰上的俯低躯体一直紧紧靠着她,柳依惜品出些人高马大的男人未言说的温柔和愧疚,微微一愣。
申伟最近颇感柳依惜情绪低落。从前还每每给他折腾点儿麻烦,或者嫌弃他身上不够整洁,或者别的一些试探他怒气值底线的举动,最近这些天却不知怎的减降了频率,出门的时间也比平常短了些,似乎对世界的兴趣略微消散。
一晚,柳依惜无精打采地将玉体横陈在床上,裹一身家居服,手中把玩着一条自己用树枝花叶编的小手链。好丈夫似乎需要经常关心疼爱妻子,一番纠结后,申伟鼓起勇气朝柳依惜问:“你你怎么了?”
“我”柳依惜一双水目盈着忧郁的光泽,一副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道与人听的神情。申伟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终见她樱唇轻启:“我发现自己做错了。”
“错了?”
“别家的妻子大多很听丈夫的话,而且手脚勤快,不仅从不给别人添麻烦,还总能撑起整个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柳依惜美眸里蕴起忏悔的泪光,“我和几个妇人交流才知道这件事她们那么能干,又那么听话,而我呢?什么都不会,要麻烦你为我做那么多事情,又要对你挑挑拣拣,总惹你生气”
申伟心里表示十分赞同,面上却大度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觉得很、很开心,一点儿也不累!”
“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女人背对着申伟解开衣带,褪下下裙,坠出两团柔嫩丰厚的雪臀,似羞涩地拽了衣摆,却反衬得腰线婉约。挺立的大腿在空中泛着乳白色的光,她微微偏过美妙绝伦的侧脸,语音哀切幽微,发红的眼尾染一分妩媚:“申哥哥,可不可以以后每天早上你都给我紧紧皮,让我整一天都不敢再犯错?如果再做出不符妻子之份或者给你添麻烦的事,也尽管罚我好了”
白花花的玉体看得申伟目光发直、晕头转向,等连声“好”“好”答应毕,才反应过来刚刚应下了什么,痛悔不迭:她毕竟还没正式过门,万一打得太重了将她气走该怎么办!
“还有,以前的过错你可以帮我弥补吗?为以前你受的罪,好好的教训我一段时间,期间你定。不然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申伟犯了难。但,毕竟已经答应下来每天警示,是逃不过对她的惩戒了,便略垂头丧气地应了声,道:“两天?”
“太短了,我心里还是很难过”
“三天?”
柳依惜摇了摇头。心生的贪念让她想要求一个月,想到这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来说似乎有些夸张,心里小小惋惜了一番,道:“至少一周吧。”
“……”申伟眼前一黑,又自我安慰说柳依惜娘家人吩咐过要好好惩戒她,如此打一打并不要紧,想来她应也更会怪自己的娘家人。更何况这顿惩罚是她自己要求的,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慰藉当中,又听柳依惜柔声道:“打重些,让我记得教训好吗?这是对我好呀。就从今天晚上开始今天先不警示,好吗?”
女人说的每句话都状若自虐,申伟没有发现自己在被这女人带进坑里去,却知道自己很难拒绝眼前这副香体所提出的要求,不禁点了点头。心里暗暗地想,若能多欣赏她的玉体,经历打人太重的风险也好。
柳依惜恭恭敬敬向他呈上一柄木拍,十分乖巧,向上递去的眸光风情万种:“这是我前段时间买的,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同你说。请夫君责罚。”话毕转过身,双手撑在一张桌上,手底下用力压着绷住腰的上衣衣摆,两团柔滑细腻的白臀圆润又柔媚地奉出去,一副塌腰撅臀的乖巧之态。
申伟对自己的力气还是有个掂量的。既然要求打重些,他不如早些打完了事,于是道:“左屁股五下,右屁股五下。”木拍抵到女人左半边丰圆的白臀上轻轻拍了拍确定位置,扬起落下,眨眼之间震出一片淡红。
疼痛深击进臀瓣深处,又缓缓扩散胀满整个屁股,顿时一跳一跳地温热起来,柳依惜娇弱的身躯传出一声疼痛的尖叫,眼尾红润润地溢出泪滴,圆鼓鼓的肉团颤抖地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