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伤就完事了,罪奴们留着还有用,回头治好了继续送给主子们消遣。
然而台下那位金尊玉贵的少主玩了这么一手,他们可就不敢任由这名罪奴皮开肉绽了。家主信物还在那口穴里含着呢,这屁股若是见了血,让陆家家纹沾染上晦气,怕不是他们哥几个都要脑袋搬家。众所周知,有了伤口就会流血,最好连油皮儿都不要破,这才是最保险的。看来黑色那一端的水棍是不能用了,得,就用另外半截本该由手握的火棍来打吧。
他们打定主意,各自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双手倒提杀威棒,集中精力,屏气凝神。待司仪一声令下,两位刑官手起棍落,一人负责半个屁股,交错招呼到尹怀信的后臀上。饱满挺翘的屁股先前经历了四轮责打,早已由莹白如玉演变为烈焰灼烧般的鲜红。那些戒尺抽出的肉棱、藤条印下的檩子,原本在臀丘表面形成了一道道凸起,接下来又被毛竹大板均匀地砸进皮肉里,重新回归于平整,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要打得漂亮,又不能让屁股破相,这对手法娴熟的刑官们也是高难度的挑战。为此,两名彪形大汉不惜拿出压箱底的本领,运用武术中内家拳法的绷劲,秀了一手隔山打牛的绝技。他们将手上的力量局限于棍棒与皮肤的接触面,待绷紧的臀肉被震飞后任其陷落回弹,重新摔倒在筋骨之上,如此这般,击打的效果出来了,身体内部也没有任何损伤。
在红漆火棍连续的捶打下,两瓣肿胀充血的臀肉好似除夕夜里的红年糕,受了火焰的炙烤,渐渐变得外焦里嫩、软烂弹滑。不仅如此,那两个香香糯糯的半球还在慢慢膨胀,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由初熟的小苹果变成了熟透的大西瓜。眼看着这屁股总算是保住了,刑官们出了一头一脸的汗,终于松了口气,镇定下来。
其实无论用何种巧妙的手法打下去,疼还是会疼的。只是疼痛依然在尹怀信可以忍受的范围,不至于像身边的1号和4号罪奴那么狼狈不堪。比起3号,另外两名罪奴就要凄惨得多了。他们身后的刑官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指示,用的都是常规打法,二十棍打完,那两只屁股不容分说地皮开肉绽,臀腿之间万朵桃花开,疼得二人哭爹喊娘,哀鸣不止。
尹怀信虽然不畏强权,但终究不是傻子。训奴营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经历本已让他绝望,如今蒙贵人所救,他更加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迎接未来。只要一想到那位主人正在台下凝视着他的身体,尹怀信便羞得不能自已,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处渐渐濡湿,下体也微微抬头,引来刑官们一阵嗤笑。
知恩图报乃人生大义,既然他幸运地熬过了一百记责臀大关,就应该百依百顺地回报新主人。因此当刑官将尹怀信身上的锁链解下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一级一级爬下阶梯。
猩红的地毯上,一个修长的身影膝行而前,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他一路行着宣誓效忠的最高礼节,神情敬畏恭谨之极,向着卡座的方向缓慢移动。众目睽睽之下,陆家家主的扳指卡在微微张开的菊穴入口,冰冷的羊脂白玉早已被体温焐热,彰显着男人的归属关系。
“少主。”尹怀信来到雪枫脚下,虔诚地亲吻她的鞋尖。
自古只有夫奴才可称呼“妻主”,侍奴以下皆是奴才,只能唤“主人”。他现在名分未定,随他父亲叫一声“少主”总归是没错的。
雪枫微微颔首,命令道:“转过身去。”
男人恭敬地道了声“是”,转身跪伏在地,臀部高高撅起,方便主人赏玩与验伤。深红的肿屁股犹如两半切开的西瓜,瓜瓤鲜嫩爽口,甜到起沙,稍一触碰就会汁水四溅。雪枫伸手摸了摸,肌肤炙热滚烫,却丝毫没有破损,臀肉光滑细腻,触之弹手,当真是个尤物。
她面露喜色,发自内心地称赞道:“刑官手艺不错,值得嘉奖。”
“好哇,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今晚伺候的刑官通通有赏。”闺蜜愉快地答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我家训奴营的事如今都是沈氏在管,说不定那几个刑官非但没有赏赐,还要吃瓜捞呢。”
“他还真是越俎代庖啊……”雪枫讽刺道。训奴营为家族私有,其相关事宜属于家族内务,这本应归在家主正夫的管辖范畴。而沈家那个庶夫不但把持着族务,还私自将家主的庶子贬为奴籍,所作所为简直人神共愤,伦理不容。
方君彦对此不屑地扬了扬眉毛,俯身取出男人穴口含着的扳指,擦干净了重新戴回妻主手上。
雪枫从包里拿出闺蜜之前送她的宠物项圈,套在尹怀信的脖子上,代表他是场内有主的专属奴隶,从而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发现对方还光着身子,便让宁致远带他去更衣室穿件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了,尹怀信换上了一套短款护士服,粉色的连衣裙短得露出半个臀部,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毫无遮挡,下面真空上阵,也没有穿内裤。当然,对方的屁股肿成那种程度确实不适合穿内裤,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
“为什么是护士?”雪枫摸着下巴,不解地问。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