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大鸟套进兔头里,按照说明将兔耳朝下,调整松紧,按下开关。
“喔哦哦~~”钟浩然的身体发出一阵激颤,差点原地弹射起来。
“又怎么了?”雪枫满头黑线地望过去,完全不理解戴个锁精环怎么会让他这么激动。
就见钟浩然捂着嘴,似乎在忍受着某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缓了好久,才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靠!那个兔耳朵……它它它竟然夹我的小豆豆!”
“哦?”雪枫来了兴致,拽着钟浩然的脚踝将他拖到身前。就见一只兔头形状的锁精环紧紧卡在对方阴茎根部,而那一对长长的、竖起的兔耳朵,正一边高频震动一边有规律地吸夹,让原本低调不起眼的阴蒂自花唇上方彻底勃起,充血胀大。
再看男人已被刺激得神魂颠倒,下身接二连三地喷出股股水花。饱满的胸肌之上,两颗挺立的奶头硬如红枣,艳如丹朱。他大张着双腿,以手指撑开花穴,露出腿心暗红幽深的肉洞,哑着嗓子肯求道:“honey~fuck!”
不得不说,这诚意满满的邀请十分令人心动。雪枫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嘴角微微上扬。下一秒,她手握金枪迎男直上,对准眼前绽放的肉穴,气势汹汹地插了进去。
“如你所愿,darlg~”陆少主淡淡地说。
雪枫按着钟浩然在露天浴场里折腾了一下午,终于补完了两人分离一周的分量,将欲求不满的表哥治得服服帖帖。男人的身体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腰也酸了,腿也软了,嘴巴也老实了,身下两只穴被操得烂熟,无精打采地开着口,合都合不拢。体验到妻主强悍的战斗力,钟浩然渐渐意识到仅靠自己一人之力恐怕无法hold住全场,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呼叫场外援助,把刚下班的宁致远抓了壮丁。
夜幕降临,温泉酒店的私人包间里摆上了一张张榻榻米,身穿白衣蓝袴的乐师正在幔帐深处弹拨三味线。
晚餐是轻奢日料,本店的米其林三星主厨站在长桌旁,正庖丁解牛般地料理着一条深海蓝鳍金枪鱼,将暗红色的背肉和粉红色的腹肉分别切成漂亮的方柱形,整齐地码在紫苏叶上。
包间内的三位客人穿着统一样式的白色提花割绒浴袍,既为了迎合气氛,也为了方便客人们突然来了兴致随时随地办事。钟浩然可能有点热,衣襟大敞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肌,正大鸟依人地腻歪在表妹身边,将剥好的法国蓝龙虾放在对方碗里。
宁致远趴伏在妻主脚下,浴衣下摆已被撩至腰间,露出姹紫嫣红的裸臀。他昨晚挨了一顿皮带,也不知道事后处理,今天屁股肿得光亮可鉴,整个白天都没敢碰一下凳子。现在雪枫气消了,并不打算再为难他,命人给他消肿化瘀,让伤处快点好起来。于是宁致远的屁股被铺上了一层湿毛巾,毛巾上又垫了一只热敷袋,雪枫看他这个样子总归是不能坐下来好好吃饭了,便吩咐侍者盛好食物放到他面前,特别允许他在桌下趴着进餐。
宁致远自昨晚受罚后就一直惴惴不安,他小时候在家里见识多了,那些触怒妻主的夫奴无一不是下场凄惨、余生悲凉。为了不彻底失宠沦为弃夫,他已经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希望用更加严厉的责罚化解妻主心中的芥蒂。如今见自己非但没有被冷落反而得到了优待与照顾,宁致远当即感动得热泪盈眶。为了在妻主面前掩盖流泪的窘态,他塞了一嘴蘸满芥末的生鱼片,如愿咳得顿足捶胸,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远处,两名侍者正在低声聊天。
“听说了没有?昨天又淹死个人。”
“怎么接二连三地有人落水啊,快到雨季了吗?”
“这才三月份,没那么快吧。”
“说来奇怪,最近天气干燥得一个雨点都没下,河水也没见涨,怎么就淹死人了呢?”
“谁知道呢?听说捞上来的人,内脏都被吃光了,大写的一个惨啊!”
“啧啧,快别说了,吓死人了……”
雪枫对灵异事件始终保持着较高的敏感度,听着无关人士的议论,不禁感到事出有因。她放下筷子,在手机上刷了几条新闻,果然发现了蹊跷。
“最近有很多人溺水呢。”陆少主举起手机,将消息分享给两位同伴。
钟浩然和宁致远急忙凑过来。就见半个月以来,省内落水事件频发的新闻已经上了热搜,有网友还按时间顺序做出了总结:2月24日夜,沙湾河湿地一儿童落水;2月28日夜,三岔河段一钓鱼者落水;3月2日夜,仙湖公园一对情侣落水;3月7日夜,葵涌碧道一名骑车男子落水……
“骑车不应该在河边的人行道上骑么?怎么还能骑到水里去?难道他酒驾?”钟浩然扶着腰撑在餐桌边,大惑不解。
雪枫心里也在犯嘀咕,注意到这一系列溺水事件的发生时间都在晚上十点以后,立刻有所警觉,“谁能查到本省高清水系图?”
“我这里应该有。”宁致远翻着手机相册,找到一张图片,发了过去。
水系图上,江河湖泊之间的关系一目了然。雪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