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下的雷霆闪电,削在小胖子的后颈肉上。伞尖在雨幕中挥出完美的半圆,飞溅的雨滴呈扇面状散开,小胖子轰然坠地,钟大少爷摔了个屁股蹲儿,少女撩起额前被雨水打湿的刘海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而轻蔑的笑意。
那一刻的怦然心动,在钟浩然小小的胸膛里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当他如同一只弱小无助的落水狗被雪枫拖上车的时候,他已经不想看表妹哭了,从今往后,他只想看她笑。
一夜之间,钟大少爷彻底改过自新。他不再欺负家中姐妹,反而开始关爱身边的女性群体,发扬骑士精神,不但变得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还学会了送礼物讨女孩子欢心。熊孩子摇身一变成了小绅士,混世魔王进化为中央空调,只不过在对待雪枫的态度上,他依旧不太正常。
比如某天晚上钟浩然不知从哪儿听说表妹喜欢贝壳,竟连夜跑去海边抓,抓了满满一箱海鲜寄到关东陆家,也不知道把肉去了。等邮件寄到,新鲜的贝类早已变得臭气熏天,让陆家老太太和姨妈们哭笑不得。
再比如每当雪枫来钟家玩或者他去陆家做客的时候,钟浩然都会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抱起被子,鬼鬼祟祟地潜入表妹的房间。这种不守男德的行为一度让他登上钟家教养嬷嬷的黑名单。每次行踪败露之后,他都要经历一番耳提面命的少男闺中教育,然后被老嬷嬷苦口婆心地劝说:少爷您这样轻浮放荡可不行!万一传出去,哪家的姑娘还敢要您?以后嫁出不去了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生米煮成熟饭。钟浩然喜闻乐见这样的结果,他早已心有所属,一生只想嫁于表妹,别人家的姑娘敢不敢娶关他什么事?因此嬷嬷说的话他左耳听右耳冒,受训完毕该干嘛干嘛,照例死性不改。
后来钟家父母知道了儿子的想法,一时间也犯了难。想来陆家与钟家门当户对,在雪枫父母那一代就是亲家,亲上加亲本来是极好的。奈何雪枫周岁时就由祖母做主与京城方家订下姻亲,方老佛爷已将家中嫡孙许配她做正夫,钟浩然嫁到陆家只能做侧室,为人父母的不想让儿子受委屈。
钟浩然的爹妈本以为儿子只是小孩心性,等过几年长大了,认识的女孩多了,也就不再对表妹念念不忘了。待钟浩然成年后,家里曾多次给他安排议亲,然而每一次都被儿子亲手搅黄。为此钟浩然不惜败坏名声,将自己打造为风流成性、不拘小节的纨绔子弟形象,实际上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久而久之,钟大少爷成了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真就没有哪家的姑娘敢来联姻了。钟家父母见儿子心意已决,索性遂了他的愿,十里红妆送他出嫁,成全这一桩美好姻缘。
三月的南粤春意盎然,此时正是八重樱和寒绯樱盛开的季节,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薄雾缭绕的温泉池旁,钟浩然脱掉身上的浴袍,露出阳刚健美的蜜色躯体,纵身一跃跳入池水中。
这里是不对外人开放的露天浴场,温泉里加了祛湿的草药,泉水呈现出澄清的琥珀色,触感滑腻,还带着淡淡的药香。雪枫背靠池壁而坐,两手扶着光滑的岩石,在氤氲的蒸汽中闭上双眼,意识渐渐远去。
她昏昏欲睡之际,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钻出水面。赤裸的男人半跪在水中,仿佛一只同主人撒娇的大型犬,伸着湿漉漉的舌头,游走于女孩隆起的酥胸之间。
雪枫被舔得有点痒,闭着眼睛眉头微蹙,紧接着曲起膝盖将男人一脚蹬开,继续享受这难得的安逸与静谧。
钟浩然毫不气馁,笑呵呵地游回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水波荡漾中那对香香软软的白兔,垂涎欲滴。他终于按耐不住,家犬一样蹲坐在妻主身前,一口含住一侧粉嫩甜美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舔舐,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圈,嘴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一记爆栗敲上钟浩然的头顶,雪枫瞪他一眼,冷哼道:“皮紧了?要不要给你松松?”
“哪能啊,就算批紧了也不敢皮紧啊。”钟浩然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托着雪枫的腰将她举起来,“宝贝,来骑我身上,哥哥驮着你。”
温泉水中浮力很大,人坐在里面要是不抓着点儿什么便会不由自主地上浮,钟浩然人高马大的,倒是站得挺稳。雪枫想了想,不再去扶池壁的岩石,纵身骑上对方的肩膀,将男人的脸往下按了按,示意他动作快点。
钟浩然笑着低下头,将湿滑的舌头埋入女孩腿间,熟练而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的下体。没多久,蛰伏的花蕾便被唤醒,自此艳蒂高耸,玉茎破土而出,化为男人口中的昂扬。
钟浩然面露喜色,深吸一口气,将妻主的欲望整根深入喉咙。他小心收拢着牙齿,以咽峡的肌肉包裹柱身,殷勤侍奉。长期的磨合调教让他习惯了口交,这张嘴深谙妻主的形状,已经演化成为对方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经插入便会下意识地去爱抚,根本不会产生类似干呕这种不专业的反应。不仅如此,他还会活用喉部力量,让口腔上壁的腭垂不断戳刺玉茎顶端的凹陷,撩拨妻主动情。
没多久,雪枫便在他口中泄出一腔精华。钟浩然悉数咽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脸颊一下下蹭着那根依旧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