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然觉得尴尬和不适的情况下高潮,把水汩得你一手都是。
你对他微微肿起来的阴户又摸又揉,把他揉到开始抽冷气的地步,才脱下自己的下装,把兴致勃勃到淌前液的阴茎往他的腹中塞下去。
你的女儿还没吃完,那只小手又困又可爱地团在母亲的胸口,咂动的时候小圆脸还会一动,一动。
米格尔用那双湿润而红起来的眼睛看着你,他忍着不敢吭声。你觉察到他的舒适和微抖,你摇晃起来,恶意地把动静搞得很大,很重,你让他没办法专心喂孩子。他不得不一直咬着牙,很苦涩地紧闭眼睛,把孩子抱得稳稳的任你在他的身上深入和狠出。
你的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还夹在你们彼此之间,不断搓玩那块被大珍珠压得可爱的肉蒂。
米格尔的腰紧紧弓下来,你们的女儿吃饱了,睡熟都有一会了,她可怜的母亲无声无息到了几次,她的父亲却恶意泛滥地不给母亲把孩子放回床上的机会。米格尔像在使人站不稳的风雨中抱着孩子。
你总算尽兴地挺得极深,然后才算刚刚过了瘾。你没打算立刻出来,但米格尔一把抓住你的领口,他的手发颤得极明显,把你拽过去。你们脸贴着脸,你感觉到米格尔本就比你凉的呼吸,现在比你更急。他求助、求饶一样吻你的嘴唇,吻是你教会的,现在他吻你,不是敷衍,而是很屈就地微微张开嘴唇,由着你亲着玩,请你别再这样继续。
你被他这样的态度哄得很高兴,所以你把孩子抱开,让孩子先盖着你们的被子睡觉,然后才晃起来。你微微咬他的唇瓣、脸颊、下颌、颈侧,再埋在他的胸口把他吃干净。他依旧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被你摆弄得简直过分听话了。
等你总算餍足得肯下来了,你才有心情仔细看你的巨鲨。米格尔似乎要脱水了,你翻身去给他倒水,他喝水的时候你把孩子归位,然后比什么都自然地往米格尔怀里钻。故意忘记了给他擦一擦,那里含着你的精液,多动一动就会漏出来。
我哪里也不会去。米格尔疲倦地贴着你的额头,他非常非常小声地说话,很怕把女儿弄醒了,他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再把女儿哄睡一次。
我在你的身边,我哪里也不会去。
这个答案很好地哄好了你。你神采奕奕地在他的怀抱里缠手缠脚,用鼻尖磨蹭他颌下的皮肤、脖颈的皮肤。你又开始说你爱他,说你爱他爱得心脏疼这样顺嘴就来的话,把你还半硬的下身填回米格尔身体里。你看到肉缝里原先弄进去的精液被顶出来,滴到床单上。
他被你弄得皱起眉头,但实在睁不开眼睛,也就由你这样小幅度地,很体贴,实则很不体贴地又弄到了一次。
你缠着你的巨鲨,你又满进去之后就在暗中索他的乳头,往嘴里吞了一下,才含着比之前更夸张地入睡了。
米格尔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你们带着孩子回到王都,除了你出门,他根本就不出门。一开始为了防备他出门你不给他衣服,后来你又怕任何人看到他,所以你又给他衣服,放了比之前更多一倍的侍卫来盯梢。
但你的米格尔根本就没有要出去的意向,你不在的时候,譬如你跟随王储开会,你参加聚会,这些时候他都在家里静静地认字、看书,以及等你。
你以为你可以一直把米格尔藏得天日不见,但是被你处置了的父母秉着鱼死网破的恨意把这件事捅到国王面前,要你为你的荒唐给出一个交代,你的王储想了个办法。
带他来见见他们,你不是说他会走路吗?王储说。我也很好奇,不如就把你的孩子和米格尔都带来,让我父亲为她洗礼吧?
你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而你的米格尔仍旧生活单调,看书、喂孩子、等你,你回来之后当然带着情绪,所以他需要哄好难缠的你。
你和你的父母只有最微薄的血缘。你的父母恨你,他们对你的荒唐无度感到恶心,你的行径不符合他们体面的预期。你是威胁、笑柄、他们摆脱不了的疯子,而你同样也觉得他们是你摆脱不掉的累赘。
这一件事本该结束,你带孩子给国王洗礼,承认孩子,米格尔都属于你家族的一员,但你的父母无法容忍这等羞辱——找兽种进家门在他们看来比娶一名妓女更让人无法忍受。因此在你清算家族事宜准备单过的时候,你的父母派了杀手来到你家。
当你知道消息的时候你吓坏了。生死是一件小事,你在战场上从来如此,但此刻你吓得六神无主,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进卧室。
你的米格尔坐在床边,他的手还在滴血,不是他的。被撕开的人体碎在地上,而他正用鲜红的手抱女儿,微微摇晃她,你可怜的小宝贝被动静吵醒了,还没睡够。刚才还在大哭,现在又抽噎着,含着母亲的乳头昏昏欲睡了。
你的心掉下来,掉进嘴里,嗓子里,胸腔里。你总算觉得自己清醒了,这时你才发觉你脚软得厉害。米格尔把孩子抱给你,自如地去洗了个手,换了衣服,在这个过程里你叫来手下清理了狼藉的地面。噢,你总算反应过来,对于匮乏食物的巨鲨而言,人类曾经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