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像一块被使用过度、污渍斑斑的破布。
楚晖俯身。他仍是衣冠楚楚的,躲避及时,身上一丁点污渍都没溅上,优雅到头发丝,好像刚从什么上流宴会走出来似的,镶嵌在脸上般的得体笑容盈盈的,凑近姜沉耳边,轻声说:
“看看镜子,你现在就像一个被干坏的、失控的婊子。”
姜沉的眼珠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的声音旋转。是啊,镜面里的他如此不堪入目,脖子被勒出明显的印记,沾的却不是挣扎的血迹而是不受控制滴落的口水,浑身精液斑斑,夹杂着乳胶凝固后的白壳,潮吹的体液几乎要将他浸泡,肠肉成了松垮垮合不拢的圆洞,更多的白壳挂在脂红的皱褶上,看上去完全就是使用过度、被干坏的娼妓;就连垂在腿间的性器,马眼都翕张着,隐约有内里红肿的嫩肉溢出来,好像这里,都成了被操坏的物件
“是啊,”他愣愣看着,声音在无数次哭喊尖叫里沙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我是个婊子。”
就像他妈妈——还要不堪得多。
——
姜沉一瘸一拐地离开时,在门口遇见了田甜甜。
名字很甜,一年前被楚晖救下时也同样青涩,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继续维持着纯真小白兔的模样做一朵莬丝花,谁曾想不过几个月便崭露头角,如今已经成了楚晖身边的特别助理,能直接影响楚晖对生意上的决策。
打从楚晖回国起,就在逐步接手隆升摆在明面上的产业,傻子都看得出来,方生是想让楚晖做洗白后的隆升明面上的掌权者的;这种情况下,田甜甜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不过这些都与姜沉没关系。他们顶头上司不同,做的行当也毫无关联,除了偶尔在楚晖这里碰见所以眼熟外没有任何交际。
田甜甜抱着文件,长发扎成干练的马尾,看见他,问:“楚公子在吗?”
姜沉下意识又拉了拉衣领,确保一身痕迹都被掩藏,才点点头,声音沙哑:“在的。”
“谢谢。”田甜甜说。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忽然犹豫着开口:“你还好吗?”
姜沉一愣,本能堆起习惯的、有些桀骜的、自信的笑,“当然啊,我一直好得很。”
——却在无人时停住脚步,有些迟钝、又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清洗过的面孔干净清爽,指腹下的皮肤年轻紧致,好像没什么不同。
但他仍然记得不久前这张脸上口水泪水汗水混杂一片的惨状。
真的还好吗?
他抬头看着天空。什么也没有,连云也没有。想,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如果能够都结束了,他还回得去吗?
呸,想那么多做什么。
姜沉猛地搓了几把脸,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他总能成功的,不是吗?
可他又能回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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