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窄小的子宫比穴道更加柔软,吸得他差点射了。
季清野有点发不出声,被闯入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带来的疼痛和过量的快感一同涌上来,冲击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季琛的整根阴茎终于尽数没入,在少年薄薄的肚皮上鼓起一个阴茎的形状,看起来格外色情。
季清野的眼泪糊了满脸,嗓子都哭哑了,捂着肚子抽抽噎噎地道:“呜……要被捅穿了……”
他身体软得跪不住,季琛于是把人翻过来让他躺着,看到他的脸呼吸又是一滞,他跟季翀的长相都随父亲,都是偏硬朗的那一挂,而季清野长得更像母亲,五官小巧又漂亮,受双性的身体构造影响,又多了一份柔软的气质。
这会儿少年哭了一通,眼睛像在水里浸过闪着湿润的光,眼眶和鼻子都是红的,他本身皮肤白,红色就更加显眼,让人很想看他哭得更厉害一点。
季琛感觉自己更硬了。
感觉到埋在体内的巨物又有涨大的趋势,季清野惊愕地瞪大眼睛,眼泪又掉下来,呜呜,他好想晕过去。
季琛把少年的腿架高,就着插在子宫里的姿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过于粗长的阴茎反复地从子宫里拔出又闯入,可怜的子宫被捣弄成各种形状,肚皮上的形状不断鼓起又消退。
季清野头皮发麻,爽得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他的大脑因为不断的高潮已经快要过载了,一边哭一边潮吹,整个人都是湿哒哒的。
季琛抓着他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扯,自己再挺腰,让阴茎进到可怕的深度,整根退出再整根进入,过于粗暴的动作很快就让季清野哭着求饶了。
“不要……呜呜……太深了……哈……不行……”
季清野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又觉得很委屈,伸着手向季琛索取拥抱。
季琛一伸手就把人捞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道:“怎么还在哭?不舒服吗?”
“呜呜……要死了……”季清野趴在他肩膀上抽抽噎噎的。
季琛松开手,让他整个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季清野没忍住又叫了一声。
季琛这回没再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弄,而是托着季清野的腰,让阴茎保持着插在子宫内,然后小幅度地快速肏干起了子宫颈。
宫颈比阴道的敏感程度更甚,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快感加倍叠加,宫颈口被磨得黏腻发烫,季清野坚持不到几秒就被顶得溃不成军,抱着季琛的脖子发着抖高潮。
“哈……哈啊……要坏了……哥哥……”
季清野被快感刺激得双目失神,脑子昏昏沉沉的,被快感刺激得大腿根痉挛,哆嗦着喷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真的不行了……求你……”季清野说不清自己的感觉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床头的闹钟指向十一点,刚过去了三个小时,对于季清野来说,又仿佛是经历了一整晚那么长。
季琛其实也有点意外,严格来说这小家伙今天应该是第一次,居然坚持到现在都没有晕过去,这就让他很想继续试探他的底线,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在继续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季琛第一次射了精,温热的精液不断地进入窄小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季清野稍稍松了口气,觉得终于可以结束了。
然而射完精的季清野却没有把阴茎拔出去,那个狰狞的凶器也没有变软,很有再来一次的架势。
“呜……不能再……”季清野吓得脸色惨白。
“时间还很早呢。”季琛笑眯眯地打断他想要结束的心思。
“呜……”
又被翻来覆去地肏干了几个小时,季清野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软绵绵地靠在季琛怀里,意识都不清醒了,只是偶尔随着高潮的刺激弹动一下。
很久没开荤的季琛吃了个爽,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起身抱着人去了浴室,帮他清理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和肚子里已经撑得鼓囊囊的精液。
少年只是轻哼了一声,转眼又昏睡过去。
季清野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仿佛被人打了一顿,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分也钝钝的痛,不过倒是十分干爽,看来季琛好好帮他清理干净了。
虽然睡了很久,季清野还是觉得累得厉害,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起了床。
季琛轮休结束回医院上班去了,家里只有几个佣人在。
季清野换了家居服下楼,佣人们看见他,忙不迭地进了厨房,把煨了一上午的鸡汤盛出来,配了几碟小菜和一碗煮得稠稠的粥,看着清淡又有营养。
“二少爷出门前嘱咐今天要吃点清淡的,小少爷要是觉得不喜欢,我再让厨房重新做。”老管家躬身道。
“不用,这样就好。”季清野摆摆手,刻意忽略了关于季琛的事,昨晚的经历他根本不愿回忆。
鸡汤撇去了浮油,入口十分清爽,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