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九摸了摸自己的耳坠,“好了,小仙也不在卖关子了。其实此蛊并不难解,夜将军一日取一碗母蛊心头血喂给如鸩,月余便可将子蛊拔除。子蛊若消,母蛊自然会随之消散。”
“我答应。”
“不可!”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过如鸩神色淡漠,对着身边的禾九摇了摇头:“他不过一介凡人,一日一碗心头血不过一旬便会死,此举无异于要他性命。”
“我便料到你会反对。如鸩,你倒是菩萨心肠,恐怕三十三重天上那些道貌岸然的仙人都自愧不如。”禾九自然知道自己朋友的性情,他不急不缓地开口:“若是不愿鲜血入药,那便只有一种解法了,你们二人只要不再见面,十年之后蛊虫便会自己消亡。只是这十年间,子蛊会日益渴望母蛊的浇灌,难忍非常。稍有不慎便容易被折磨的神志溃散,痴傻癫狂。”
“我愿用心头血替帝师界蛊。”夜行止当然不会忍心让过如鸩受此折磨,禾九说的那些只是一听便让他觉得心碎。他定定地看着身旁脸色铁青的人,一阵心悸。
“夜将军不必多说,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