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身后突然的空洞让过如鸩有些许不适,他茫然的睁着双眼,有些不解
这份空虚并没有持续太久,狰狞的顶端磨蹭着那个红肿的入口,不过片刻,便缓慢地捅了进去。他动的很慢,每一次尽出都保持着这个频率,不上不下的吊着对方的情欲,恶劣至极。
骤然从山巅跌落谷底的落差感让过如鸩思绪放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破碎的呻吟随着连番的深顶从喉咙溢出,几乎是夜行止撞一下,他便喊一声。
“呵啊够了不不行。”
磨人的快感让过如鸩前端的性器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沾满了两人交叠的小腹,还有些散落在被褥上。
过如鸩濒死般大口呼吸着,他甚至生出一种自己快被捅穿的错觉,随着对方的抽插,刚刚才泄过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体内的凶器跳动,过如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奋力挣扎。他的手抵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前:“出去,出去!”
“不不行别弄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热液入穴,过如鸩无力的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股暖流从后穴深处窜起,压过了四肢百骸里凶悍的情欲。身前的阳物一点一点溢出精液,完全不是正常射精的状态。前穴也喷出一大片情液,与后穴被填满的饱胀感相比,空虚的穴口难耐的翕张着,渴望被进入。
过如鸩觉得自己快被身上的男人做坏了,他从未有如此失态饥渴的情状。
夜行止将眼前男人的反应收入眼中。他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料,团成一团,径直塞进了对方流水不止的穴里。
就着半软的性器继续在他后穴里小幅度抽插着。
过如鸩咬着下唇,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以为对方在泄身后这一场情事便能如昨夜般结束,却不料夜行止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高潮的快感被无限拉长,在不应期里被反复碾磨穴心的快感已然将他逼疯。巨物磨过被反复蹂躏的穴肉,快感与痛楚的界限不再明晰。
他被人揉压在床榻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太过了,他承受不住。
身前的性器已然射空了,女花也因为高潮过度的喷水有些酸涩。一天内多次的高潮消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凶悍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过如鸩觉得自己今日要被一个凡人做死在床榻上时,一道浓精再次灌入他的穴中。
身下狼藉,夜行止将堵在他女花中的布料又往里塞了塞。吸饱了淫水的布料被这一顶,生生往里伸了寸许,将将抵在他宫口缝隙处。他被这连番的快感刺激得一阵痉挛,两口肉穴不自觉的挛缩着。他甚至感觉到有一小角布料因此落入了宫口的缝隙里。
“呜哈,夜行止!你”剩下的声音被交缠的吻吞没。过如鸩脸色张红,待到攒够力气将人脑袋推开时,已经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
夜行止舔了舔嘴角,似有些回味:“方才一直想着一亲芳泽,原来过帝师是这个味道。”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被撑开了许久的肉洞未能完全收拢,张着一指粗细的口。失去了东西堵着,滞留在穴眼里的液体一股脑向外淌。
夜行止看得有趣,鲜红的穴口与白腻的粘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伸手揩过对方后穴处断断续续向外涌的白浊,抹在那两片臀瓣上。
过如鸩暂时没力气去阻止夜行止对自己的亵玩,随着精液的流出,他忽然觉得体内那团邪火有复燃之势。无奈之下,他只好忍着羞耻,竭力缩紧后穴。穴内残存的精液被内壁缓慢吸收,精纯的阳气若有似无地融进了他的灵息里。
此时此刻,即便是他再迟钝,也大概明白了什么。他试着用灵息在体内经脉处游走一圈,与先前的滞涩不同,此时的灵息流转与往常无异。
这算什么,难道要他过靠着吸食人元阳修炼的妖精吗?那他又与邪魔何异?况且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他非常讨厌。
夜行止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他停下了手里亵玩的动作,低下头,想再吻一吻身下这位面色不虞的美人,不料被人侧脸躲开。
他听闻有人事后翻脸如翻书,只是这还没下床呢,对方就给他甩脸色看。难道是自己刚刚的表现不够?
“别碰我。”过如鸩神色清明,眼眸中不带一丝情欲。冷冷望着自己身上的青年:“爽够了没,滚下去!”
夜行止深知哄人应顺毛捋的道理,忙不迭从他身上翻了下去。他披着一件外裳坐在床边,看着对方阴沉如水的脸色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两夜夫妻,过帝师怎么还对我如此冷淡?”
过如鸩没力气与他废话。方才激烈的情事让他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渴水的状态。他忍着腿间与腰腹的不适,半坐起身来。灵息从指尖飞出,卷上茶案上凉透的茶水飞回他掌心。
“是你胡搅蛮缠。”一杯冷水下肚,过如鸩总算是有了些力气。“夜将军,你刚刚也看到了,我是妖非人。你我人妖殊途,有些龌龊的心思趁早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