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和他计较,”季司早失笑,“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小气。”“特别小气,”路北辰压着人不松手,还刻意翻着旧账,“大狗护食,谁也不给。”季司早想起来路北辰指的是哪件事,忍不住地笑起来,“怎么这年头、当狗还有人抢啊?”“那也得看是当谁的狗,”路北辰揽着人一路往床边带,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人耳畔,干燥的唇瓣还刻意往人颈边落,“若要是oon神的……”“谁也抢不过我。”蹭得人发痒,眉眼都弯了下来。自从上次一时心软、吐口说肯帮人之后。路北辰变得比之前更加黏人,活儿像个人体挂件儿一样。除了正常的训练时间。恨不得将人二十四小时都搂在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凉水澡越冲越多、越冲越久。立秋后的天气本就日渐转凉。终于在某日又一次冲完凉水澡出来之后、被秋天的冷风一吹。再健硕的身躯也经受不住路北辰如此的摧残。于是人没抗住,便华丽丽地——发起了高烧。人蔫儿了,脑袋也烧得晕晕的。季司早还无知无觉地坐在床边,一脸不解地认真问:“是因为……憋得太久了吗?”这玩意儿还会引起人发烧呢?怪不得当时路北辰说教他呢。搞得路北辰一口气儿差点儿没换上来。抓着人把人摁进了被窝里。“嘶……烫。”周身围绕上来的温度恍若一个偌大的、正熊熊燃烧着烤火炉。热得人浑身不舒服。被烧得仅剩的理智支撑着路北辰、再最后的关头,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儿。季司早整個人埋進柔軟的枕頭中去。随即后脖颈处的皮肤传来一片温热、还伴随著顿顿的刺痛感。犬齿细啄,轻叼着垂顺发丝下颈部的皮肤,顺延向下。双腿并拢在一起,被挤着烫到。整个人被箍在人滚烫的怀抱之中。“抱歉,早早……”沙哑又低沉的嗓音从耳畔处传来,带着喘息声乞求着——1季司早:……?——2正发着高烧的人体温太高,温度很烫。人被热得似乎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却始终被人紧紧地拥在怀中,箍得人动弹不得。待触感传来时,季司早的耳根蓦地红透了。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亲吻落在耳后,枕头里的人被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3
时光漫长——疲惫的少年埋进被窝、细碎的声音藏进在枕头里,任由人收放着。又在不耐地想要开口问询催促时,被人的指尖摩挲过唇边、将话语尽数堵在喉咙中。最终只剩下泛红的眼眶、和带着水汽的眸。【审核你好,已经全部都删完了啊,放我出来吧求求了orz】这床单今天是没法睡了。季司早突然有些后悔,怎么就同意帮他了呢。特意换上的亲肤柔软的裤料都没挡住摩擦过后的不适。反倒是那人第二天仿佛神清气爽了一般、烧也不发了,人也不蔫儿了。还黏黏糊糊地抱着人亲了又亲,死活不撒手。原来这样……还可以退烧呢。季司早拿带着刀的视线看人,埋怨着腿间的不适。最后思索了半天,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是放弃般地开口:“若只是这样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帮你。”随即又认真地和人补充了一句,“但是次数要少一些。”不过是用腿嘛。好像也不是不行。毕竟确实、以那人的时间和精力。确实是太费手腕了。还是省着点儿用,毕竟还得打比赛不是。倒是路北辰听得一愣,下意识开口问:“什么叫‘只是这样’……?”季司早偏了偏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那天说的、我还以为……”路北辰:???“早早以为……什么?”季司早耳根泛红,被人一直问问问地似乎是有些不耐烦。眉心轻轻蹙起,破罐子破摔般地开口怼人:“这要是用手、训练赛都不用打了。”路北辰失笑,不过人也说得没错,忙将人揽了过来环在怀里轻声道歉。结果也不知道人是因为腿太疼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是气儿不顺得又开了口,噎得人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你总不会还想让我给你口吧……这我可吃不下、唔!”路北辰又将人那张乱说话的嘴给捂上了。好不容易神清气爽的人再度绝望地闭了闭眼。“早早、有时候吧……”“这些话你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季司早蹙着眉头瞪人,等感受到什么之后,那双漂亮地双眼被惊得睁地更大了些。那副不可置信的视线仿佛在说:你怎么又……?不是、你不会真想让我……?真的吃不下!人被招惹得彻底炸了毛。得到留宿权已久的路北辰终于被人赶了出来。再也没进到过季司早的房间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