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的腰垮挺动得更狠了,肉柱在细缝里穿梭,每一下都贴得又狠又重,甚至握着性器拍打娇嫩的花瓣,打得淫水湿漉漉的沾满整根肉棒才停止,接着持续地来回碾磨,磨过那颗抽颤的肉粒,磨得小嫩穴一缩一缩地吸吮着青筋。
“呜呜呜……啊啊啊……陈向宇,以后……唔啊……以后再也不敢了。”苏雪被磨得放弃了挣扎,经历过潮喷的双腿软极了,碾磨着的肉柱大得可以,大得她心肝乱颤。
“以后?还有以后?”陈向宇粗喘着问,手指恶意地捏住两只乳尖拉扯。
他有看过小电影,但看和真正的干完全是两码事,更何况苏雪的水是真的多,那种快感像鞭子一样打在后脊上,爽得他仰着脖子,拼命忍着没一下要了她。
“呜呜……啊……没……没有……啊啊啊……”苏雪的小屁股不觉抬高,肉身碾磨过肉粒时她的小腹在发颤,那种灭顶的快感又要侵袭而来,她挂在空中的脚趾在蜷缩,喉咙里的呻吟变了调,像是在哭,“呜呜呜……陈向宇……啊……”
她身体骤然一紧,底下的小穴疯狂的无规律的收缩起来,一股水一下浇湿了性器。
陈向宇被那小口吮得头皮发麻,双臂压着她的腿往下压,几乎将她压成了折叠状,粗大的性器狠狠的碾磨起来,他喘息又粗又重,低头咬住乱颤的奶子,几十下后,性器猛地弹跳了下,一股热烫的浓精射了出来……
……
呜呜呜……
苏雪哭得眼睛通红。
身上更是粘腻的难受,从陈向宇家里走出来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陈向宇射了后,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手指抚摸着她眼角的泪水,亲亲她的脸颊,“你也在黎伟面前这样哭?”
“……没,没有。”苏雪有些害怕地看他,下意识的回答。
陈向宇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阿雪,记住男朋友的味道,以后这里不准别人摸,知道了吗?”
苏雪闻着空气里淫靡的麝香味,用力点头,“知……知道了。”
家里的灯关了,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苏雪刚走进家里,苏母正巧在厨房里倒水喝,苏雪吓了一大跳,声音哑哑的,“啊,妈,你……你怎么还没睡。”
苏母立刻发现了苏雪像是哭过了,关心地问:“嗯?雪雪,怎么了啊?眼睛这么红?”
苏雪脸上的潮红没有褪去,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裙子,“啊?哦……我,我有一道题不会……”
苏母把水杯放在桌子上,“陈向宇这么严厉的吗?不会就慢慢教嘛,怎么还把你教哭了?”
苏雪怕苏母再看出些什么来,连忙说道:“妈,我……我上楼去了,很晚了。”
说完,就跑了,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架势,跑到楼梯口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旁边摆放花盆的木架。
“啊。”她叫出的声音夹杂了魅音,倏地捂住了嘴。
苏母连忙走过来,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苏雪捂着膝盖,“没…没事,我上去了。”
说完,就跑了…
苏雪进到房间后就把自己锁紧了卫生间里,她脱掉内裤,内裤湿透了,底下一片泥泞。
她蹙着秀眉拿纸巾擦拭了下面,丢掉纸巾,又脱了衣服,镜子里白皙的胸口处满满都是陈向宇留下的红痕…
她走到花洒下面,开了热水,扬起脸,温水冲刷过小脸,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陈向宇吞含她白奶的情形。
“阿雪,记得男朋友的味道。”
这一夜,苏雪再次失眠……
男朋友啊~
这样,他们算是和好了吧?
早上是陆迟鱼的电话把她叫醒。
她凌晨四点的时候才睡上一会,整个人都是懵的,手指朝着铃声的位置瞿摸,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手机,滑动接听键都滑了好半响。
“喂——”她声音迷迷糊糊的。
陆迟鱼在电话那头吼,“苏雪,你不会还在睡吧?你忘记今天高三部要参加爬山活动了啊?我操,大家都在大巴车里等你。”
苏雪猛然清醒,从床上弹跳而起。
天哪,天哪!
这件事她竟然忘记了!
她用力地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赶紧起床在衣柜里拿了衣服,一边套t恤,一边套裤子,今天的爬山活动会在外面宿营一晚,她又拿了件换洗的衣物塞进书包里,然后背着书包就跑下了楼。
苏妈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牛排正巧从电饼铛里煎出来,放进吐司里,听到楼梯口传来的声音,走到厨房门口,就见苏雪一下跑到玄关处换鞋。
“雪雪,还没到上学时间。”
“啊啊,妈,我昨天忘记跟你说了,今天有爬山活动,我睡过头了。”
“爬山啊?那你不吃早饭了啊?”
“来不及了,不吃了。”
苏妈连忙进厨房,把三明治包完,然后快速走到苏雪身旁,“爬山不吃早饭哪里爬得动?带在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