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来来a城读书的季清寒没有想过第一天就会惹到学校里的红人,也就是校霸也是校草许君然。明明他是那次自行车事故的受害者,却成了许君然眼中的麻烦,于是他就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感受到了全校学生的孤立。
不管是在班上,还是在学校的各个角落,人生地不熟的他简直是困难丛丛,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去探索,没有一个人对他伸出援助之手。
班上的座位是一个人,吃饭是一个人,做操也是一个人,在别人的眼中他是形单影只可怜兮兮的学霸,熟不知没人来打扰他的生活是多么地轻松多么的快乐!
或许是没有感受他的不幸,那校霸许君然又换了种方式,他每天做的作业本开始不翼而飞,总是交不了作业被老师严厉批评惩罚重做。桌子里面总会出现各种恶心又恐怖的生物,什么癞蛤蟆,会咬人的蚂蚁,恶心的毛毛虫……
不过对于司空见惯的季清寒来说这些捉弄人的方式实在是太过幼稚,感觉那美貌校霸简直是头脑没有开化的小学生,只能说被家里的父母保护得太好,欺负人都只能想到这些。
就这样一直遭受美貌校霸幼稚的报复一学期后,季清寒依旧保持着冷静,还在每次的考试里稳居第一的宝座,渐渐的那些跟风整他的人变少了,还有不少女生仰慕他的坚强成了他的粉丝。
第一次尝试到失败滋味的许君然在无人看到的夜晚里哭了好几次鼻子,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季清寒这样讨厌又无趣的人。
到了高二,许君然放弃了继续恶整季清寒,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以前,不过偶尔在学校遇见时,许君然总忍不住用恶狠狠的目光去表达自己对他的不满。
却不知道在季清寒的眼里他就像只暴躁又蠢萌的兔子,根本咬不痛人。
季清寒作为一名beta,是闻不到信息素的,所以自然而然也没有oga的发热期和alpha的易感期。
作为一名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他有他自己的自尊和骄傲,从小到大他都不愿意接受那个人的接济,他可以靠着勤工俭学和各种兼职养活自己和爹爹。
他当初转来这所学校的最大原因,就是这所学校免除他一切学费,还给他每个月一千的伙食费。
可光靠着这点钱是远远不够家里的开销的,得了抑郁症的爹爹每日需要的药钱,还有家里的房租,水电还有生活费,都需要大量的钱。
因为他个子长得高,长相俊美,出去找兼职也容易些,虽然他今年才十五岁,但他已经一米八的身高看上去似乎十七八岁了。
一放周末就是季清寒去校外兼职的日子,为了挣更多的钱,他也会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兼职,比如繁华酒吧里做侍应生。
前几天去面试了一间贵气的酒吧,那老板是个风流浪荡的oga,交往的情人各种各样的,对alpha,beta都是来者不拒。
不过为了挣钱,季清寒还是能忍受那些恶心又火热的眼神,偶尔也会有喝醉酒的alpha和oga趁机在他的屁股上揩油,但大多数时间都能平安无事。
没办法,在这些地方兼职时间能腾出来,挣的钱也会多很多。
“清寒,今天人多你去帮着送下酒,就1号房,有人点了最贵的酒!”打扮得妖艳性感的beta店长,露着小蛮腰嘴里叼了根女士香烟走过来吩咐道。
周末的酒吧生意最好,有钱人家少爷小姐们都是这里的常客,更别提还有不少富商政客的也喜欢来这里找刺激。
穿着统一制服的季清寒,个高腿长脸好,简直是行走的海报,所以点他送酒的客人可不少。
那店长明显是照顾他,房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往往能得到小费和提成最多。
季清寒推着小推车敲响了房,随着“咚咚咚”几声,房门开了,有个甜糯的声音喊了声,“进来!”
门一开,里面就传来一阵重金属音乐,吵得人耳朵疼,不过作为侍应生只得面带微笑地继续服务。
“您好,这是您点的酒水,请问需要开吗?”季清寒公事公办地问,压根没有注意到暗处没有光线的地方坐着一个人。
卧槽,这他妈的还是那个天天穿着旧校服吃着普通饭团的学霸季清寒,他怎么会穿着侍应生的衣服在这里?
虽然他找人查过,这学霸的家庭条件不好,但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还跑到这里来打工,季清寒是未成年吧!
要是他去学校举报他是不是学校就会给他记过,许君然脑海里的想法一闪而过,如果是以前他真的会这么做。
可是现在他有了更好的注意,他可以把这事当做威胁季清寒的筹码,让他在学校给自己当小弟,只要想到年纪第一的学霸给自己这个学渣当小弟,那种无法形容的骄傲自豪感让他嘴角都咧开了,漂亮精致的脸蛋笑起来有个甜甜的酒窝。
甜糯声音的是许君然的死党汪雨宸,他们来这里主要是寻刺激,像是好奇大人世界的叛逆少年,父母越不让的事情他们越要做,“那帅哥麻烦帮我们开五瓶,喂,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