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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灿在婚前发生的故事(9 / 9)

身上,他的脑子像是一团浆糊,但毫无疑问,在药物与调教的作用下他的身体依旧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浪潮一阵一阵,将他所有与欲望无关的其他人或事全部扫空,他是容器是用具,宋辉夜使用他的节奏就这样真切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噼噼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刺进他耳中,他甚至能感觉到臀肉末端被拍打得甩动的细微触感,他就像一只母狗那样跪着塌腰,腿间两口被玩烂了的穴喷出腥臊的黏水,水丝淫靡。

吴小渣被垫在最下方自然也能感受到宋辉夜挺腰的动静,他眯着眼呼吸稍稍急促,神切几乎不剩什么力气,没几下插弄就撇着腿坐在了吴小渣的腰上,屄穴泌出的水液在他的军服上留下了一个饱满的蚌肉轮廓,肉蒂也不时摩擦着腰带上的金属装饰,冰凉的触感对于险些被踩烂的肉蒂来讲自然舒适,以至于神切都发出了闷闷的似喟叹的鼻息。

马鞭似的可怕玩意插得肠穴几乎糜烂,但宋辉夜在接连几十下插弄后却又突然将肉具抽出,湿淋淋裹着一层滑液的柱身擦着黏腻的穴口而过,直直没入了屄穴,湿润绵密的肥蚌同样顺从地接纳了这根狰狞的性器,阴唇哆嗦,每一次插弄都惹得水液飞溅,宋辉夜执着地顶弄着肉腔的深处,内里的肉囊也被他玩具似的碾压,也不顾神切竭力抓挠想要逃离的模样,神切被顶得不住地往前逃,手指擦在地板上磨出血痕,然而最后这点疼痛也无法再将他的意识挽回。

宋辉夜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神切一步步从身下爬了下去,吴小渣见他没有反应索性也不做阻止,在神切从他身上哆哆嗦嗦挪开位置后仿佛完事了一样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皱乱,神色不虞。

沾满淫液的器具从红肿糜软的腔肉里脱出,被彻底玩烂的腔口嘟肿,阴唇与肉蒂还有穴口那淫靡的女性尿孔都暴露在外,神切爬了两步便没了力气,颤巍巍地跌在地板上,唯有臀肉还撅着。

“好像玩得差不多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宋辉夜看着跌在地上滚了一圈灰尘的神切,似乎觉得意尽于此了。

“差给他洗个冷水澡。”吴小渣擦拭着腰带上的污渍,眼也不抬的回答。

“唔。”宋辉夜似是沉思,片刻过后他走过去蹲在神切身侧,伸手解开了他喉咙里的口枷,假阳具从他喉咙里扯出,神切咳得撕心裂肺。

“很难受吧?”宋辉夜柔声问着,但也没想过给他什么安慰,反而伸手去扯那根深埋在神切的阴茎里的性器。

马眼鼓鼓,肉茎的扯出带出了不少的浊精,而后又有尿水,总之一团脏浊涌现,在他身下汇积成泊,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神切直打哆嗦。

“忍了很久吧……”宋辉夜撇开金属棒,起身用交踩着神切的身躯,像是逗弄一只发情打滚的母狗,他翻过神切的身躯,踩着那臌胀的腹肉,“全都喷出来吧,会轻松很多。”

他的声音带着莫大的诱惑力,神切甚至没有反抗,在这句话落下之后便像只青蛙一样腿根大张,肉茎微微颤抖,从顶端冒出了大股的浊黄精液还有尿水。

不仅是肉茎,就连雌穴也哆嗦了两下,被磨肿的尿孔也瑟缩着流出尿液,精水与尿液混合,满地都是属于他的脏浊体液。

“是该冲洗一下了。”宋辉夜收回脚,似乎玩得尽兴了,于是便不再停留和打量,转身离开了这间地下室。

吴小渣自然没有多少发言权,他还未整理干净自己这一身,但也只能是捡起宋辉夜的外衣,紧跟着他离开了。

门开又门关,质量差劲的钨丝灯泡明明才换新没多久便再度烧得昏黄,室外日头挪移,太阳也无法再照射进这间地下室,黑暗开始从角落里滋生,长久地将倒在地上的男人包裹。

一切都沉静下来,但麝香的气味仍然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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