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博半边脸颊都笼罩。
“你看,你的肚子都被我的鸡巴撑出形状来了。”
“唔嗯!”桑博被顶得都没有讲骚话的闲心了,他头脑发懵,只知道适应着体内翻涌的快感,随着本能叫出声音。杰帕德将自己的鸡巴几乎整根拔出,然后猛然整根顶入,一直顶到桑博甬道的最深处。肠壁内的敏感点被龟头不断搔刮着,快感不停在桑博身体深处翻涌,杰帕德紧紧扣住他的腰,撞击的猛烈程度就像想要将他整个人贯穿一样。
桑博无意识地张开嘴,喘着气,哈出的气息在玻璃上结成一层白雾。他能看见下面街道的景色,昏黄的路灯下,偶尔会有行人经过。桑博难得地感到一阵羞耻,杰帕德将自己按在玻璃上干的样子,不会被人看见吧?想到这里桑博的后穴突然紧缩了一下,他发现竟然会为此感到兴奋。
而杰帕德也被突然绞紧的后穴夹得闷哼一声,他的两根手指伸进桑博微张的嘴中抠弄起来:“怎么?骚货,想到能被人看见这副骚样,你很兴奋是吗?”
“咕呃……”桑博说不出话来,只能听见杰帕德的,囊袋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响亮的啪啪声。快感从身体深处流窜而起,腰椎一片酥麻。伏在玻璃上的手和小臂一直到指尖,似乎都开始发麻。桑博眼神迷蒙,眼底泛上了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被迫张开的嘴无意识地流下涎水,沾湿了下巴,有的还沿着下巴朝脖子流去。
“呜……咕……”桑博随着杰帕德的操干,身体不断摇晃着,在玻璃上蹭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体内部的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他渴求着即将到来的那个最大的浪头,将自己整个人都淹没。自己的前端再次挺立,一下一下地顶在玻璃上,蹭得硬邦邦的,龟头戳着玻璃,不断分泌出清液,被胡乱抹在玻璃上。
“呃……”杰帕德低吼一声,手指深深嵌入桑博腰部的皮肤,重重的朝他甬道深处顶了几下。
“啊……啊……”桑博被捅得涕泗横流,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杰帕德那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在桑博甬道深处跳动了几下,接着桑博就感到自己的后穴变得一片湿黏,好像被某种温热的液体一点点填满。
是杰帕德射在他小穴里了。
桑博的鸡巴也因为后穴强烈的高潮喷射了出来,再次把白浊粘稠的精液射到了玻璃上。本来一尘不染的透明落地窗玻璃,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而桑博的小穴也是一片狼藉,穴周一片通红,精液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杰帕德似乎不愿意从桑博身体里退出来,还没软下来的鸡巴仍然埋在他体内,享受着高潮之后变得更软烂温热的小穴。他搂着桑博的小腹,不断亲着他的脖子和侧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桑博做这种生意能有那么多客人,因为他的穴实在是太好操了,而且人又骚。
桑博双腿颤抖,整个人绵软得快要站不住了,杰帕德便抱着他坐到了地上。桑博浑身无力,敞着双腿,射进去的精液汩汩地从小穴中流出。杰帕德看到此种淫靡的景象,忍不住拿起手机,朝桑博大敞着的双腿拍起来,接着又从多个不同的角度拍下了桑博被爆射后的淫态。
桑博脑子一片空白,转都不转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意识到杰帕德在做什么。
“杰帕德,你……你怎么在拍照……别、别这样做……”桑博有些无力地伸手想要挡住自己正淌着精液的小穴。
等桑博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杰帕德早就拍下了几十张桑博的淫照。
杰帕德又满意地欣赏了一遍,才接着抬头对桑博说:“你也不想让这些照片给人看见吧,桑博。”他走近桑博,蹲下身,用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我说桑博,你别再做那什么生意了,当我的人,只让我一个人操,小穴只灌进我一个人的精液,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否则,就别怪我把这些照片散布到贝洛伯格的大街小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
桑博慢慢地睁大了眼,发现自己好像判断失误了。虽然在操穴过程中他就已经感觉到杰帕德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是害羞的草食系,但也不至于腹黑成这样吧!
砂金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沉浸在白日梦酒店的浴缸中,美妙的梦境渐渐包围了他。再睁眼时,他已经站在黄金的时刻中的街道上了。
他受公司派遣,与博识学会的拉帝奥结伴来到匹诺康尼执行任务。最近任务已经告一段落,而距离他们和公司约定的返程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于是砂金便打算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中好好享受一番,这些天他淫荡的身体早就忍受不了连日的寂寞,一旦放松下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匹诺康尼是个适合玩乐的地方,砂金这些日子不断潜入梦境之中,与各种各样他早已记不清脸和名字的人肉体交缠,共享极致的高潮。梦中的快感与现实中稍微有些不同,在梦境中,他可以摆脱现实肉体的限制,不间断地高潮迭起,似乎可以永不停歇。而那些记不清脸和名字的人,他们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也能一次接一次地射精,像打桩机般操弄,从来不知疲倦。砂金沉溺在这虚幻又美妙的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