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洞里融化了。”
“废话真多,操你的吧。嗯,唔……”景元也渐渐被操出了感觉。
景元一边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淫叫,一边用手握起了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刃插得景元的穴汁水飞溅,刚刚抹进去的润滑液混杂着两人在交合过程中分泌出的淫水被刃捣弄成一片细小的泡沫,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只能往景元的屁股上流去。
“刃,你知道吗?”不知为什么,景元脑海中涌入那天彦卿操自己穴的画面。
“嗯?”
“我徒弟的鸡巴比你的大。”
“景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有些生气地狠狠朝景元穴猛撞了几下,撞得景元的呻吟声都带上了颤音。
“景元,你他妈就是爱装。既然那么喜欢你徒弟的大鸡巴,干嘛还说什么师徒父子伦理之类的屁话。我看你就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你徒弟操得了。”刃一边挺腰在景元的小穴里进出一边说,“哦,嗯,你的洞真的紧,你徒弟操过你一次之后,怕是会欲罢不能。”
“唔,嗯……”景元双手抓住床单,“不行,他是我徒弟……嗯嗯、啊,刃,你他妈慢点……”
“就你事多,快点你又说太快了,慢点你又嫌慢,真难伺候。”
“我难伺候你还操了我这么多年?你不会是个抖吧?”
“哼!还不是因为你的洞太紧,太好操了。年轻的时候让我掐着你的腰操一天我都行,现在有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行了,少在那里伤感。”景元挺腰,随着刃的动作,一下一下将自己的穴往他的鸡巴上套。
“嗯,嗯,景元,你的洞真骚,把我的鸡巴缠得这么紧……你的小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对,我的穴最爱吃的就是鸡巴,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嗯……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
毕竟是老炮友了,刃非常清楚景元身体的敏感点。他扶着景元的腿根,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自己猛地朝他肠壁深处那一处敏感点撞去。
“啊!”景元惊叫出声,身体深处快要被刃猛烈的撞击贯穿,他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都麻了,快感一浪一浪的从最深处扩散开来。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不成样子的“嗯嗯呜呜”的淫声,手也在更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鸡巴在他自己的动作下已经涨到了极限,顶端开始吞吐着清液,景元的腰间发麻,感觉自己快射了。
“妈的,景元,真想把你给操死,每次都叫得这么骚。”
“嗯嗯,操死我,现在就操死我……”景元的叫声透着媚色,像是要哭泣一样。他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也停下了动作,鸡巴的射出的精液溅到了刃的小腹和胸口上。刃也掐着景元的腰往里深深的顶了几回,接着便停住不动,发出了沉重的低喘声。他也射了,全部射在了景元的穴里。
刃拔出鸡巴,躺在景元身边平复了一会儿。
“喂,我说景元。你想不想玩点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景元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胸膛慢慢起伏。
“就是——诶?”刃翻过身来刚要说新那个新花样,便看见景元的胸口竟然有明显的齿痕。他伸手碰了碰,随即想起了什么。
“我操,景元,你那个徒弟是不是还没断奶啊?竟然把你奶头咬成这样?”
“嗯。”景元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嘀咕了一句,“跟小狗似的……”
刃越想越有趣,不由得笑出声来:“唉,我说真的,你不如跟你那个徒弟在一起得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一种很偏执的占有欲,虽然你的穴确实好操,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操穴,被你那个徒弟暗杀。”
“切,怎么可能,他还能管到我的私生活不成。你要是阳痿了,就直接说你阳痿了,用不着拿我徒弟当借口。”
“你他妈说谁阳痿?你可真是拔屌无情,我拔屌,你无情。”
景元笑了几声:“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刚刚不是说要玩什么新的花样,怎么玩?”
刃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这是刚刚在酒馆里面顺手打包的。我想试试把酒倒进你穴里。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操。”
“行啊,来试试呗。”
景元躺在床上,抬起腿,将臀翘得高高的,掰开自己的小穴。他的脸一片潮红,不知是刚刚高潮过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脸红。
“你倒进来吧。”
刃已经将酒倒进了一个小小的细嘴酒壶中。按住景元的腿根。江湖高高拿起。倾泻的水柱。打字。丰软的臀上。大部分流进了小穴。还有的顺着臀往身下流,沾湿了一片床单。
景元觉得穴里湿湿的,过了一会儿。穴里边慢慢的涌起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
“唔呃……”景元挺了挺腰。有些难耐的皱起眉。呼吸急促了一些。
刃按着景元的退耕。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
“啊……”他忍不住低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