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彦卿一个陪着。彦卿于他而言,是永远无法割舍的亲人。
但现在他们两人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该怎么相处?彦卿还能作为他的亲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吗?景元头脑中一片混乱,思绪繁杂。但穴中那股麻痒的感觉渐渐加深,他的敏感点被不断的触碰,操弄,整个人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景元紧紧抓住床单:“唔,不行了……要到了……嗯……”
他的小穴紧紧绞住彦卿的巨根,彦卿也被绞得低喘一声。这是他第一次操穴,他之前一直在拼命忍着,尽量让自己操的时间长一些。现在被这么一绞,彦卿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掐着景元的腿根一顶,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把自己从小教到大师父穴里。同时,景元的鸡巴也喷出了精液,射到了彦卿的小腹上。他竟然被自己的徒弟操射了。
“呼,啊……”景元躺在那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现在不想看到彦卿,也不想让彦卿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能处理的范围。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疲惫,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愿意想。最好是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回归到原位,他和彦卿的关系,也回到之前单纯的师徒与养父子。
彦卿拿开景元挡在双眼上的手,想要俯身吻他,却被景元一把挡开。景元眼中溢满的生理性泪水流了下来,彦卿看见他的泪水,不由得一愣。
景元想要解释,自己这不是在哭,只是因为太爽了。但他又羞于跟徒弟解释这些,而且一解释,不就好像自己接受了彦卿一样吗?所以景元略一思索,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但一旁的彦卿却好似大受打击,跪坐在那里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将军,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景元:“啊?”
操,不是啊,谁喜欢刃了啊?
“你突然发什么疯,找我出来喝酒?”刃来到金人巷中的一家酒馆坐下,面前坐着一脸愁容的景元。
“出大事了,唉……”景元长叹一声,闷了一口酒。
“什么大事?”刃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装作全然知的样子满满喝着。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原因猜得七七八八了,八成是跟景元那个小徒弟有关。
“我徒弟,彦卿,你知道的吧?他……好像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景元别别扭扭地挤出这么一句。
见景元说的果然是这件事,刃也不瞒着了:“其实那天我从你家出去时,正好碰上那小子从外面回来。”
“什么?”景元愣住了,彦卿根本提都没提这件事……
“你这徒弟可不得了,当时就阴阳怪气了我几句,我一下就看出来这小子对你有意思。”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害得我……”景元说到一半刹住了车。
“提醒你啥啊,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想扯上关系……诶,等等,‘害得你’?”刃摸着下巴,盯着景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去,景元,你那徒弟不会是已经把你给上了吧?”
景元没说话,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
“啧啧,想不到你那徒弟动作还挺迅速……”刃感叹道。
“行了,别说风凉话了。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跟他干得爽就继续干,不爽就别干呗。”
“你脑子里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别的?那是我徒弟!我把他从小养到大的徒弟!说他是我儿子也不为过!现在是儿子把爹上了,你想想这个事态的严重性!”酒意上头,景元脸上飞红,气得锤了一下桌子。
刃愣愣地看着景元,有些不懂他在纠结什么:“但他又不是你亲儿子……”
“可是……”景元皱着眉。不是亲儿子,那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彦卿干了吗?当然不能啊……
“好啦,景元,出来喝酒,就别想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喝完干一炮,烦恼全消!”
“你这个人……”
“来,喝喝喝!”
“……”
景元喝得迷迷糊糊,中间似乎还断片了。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栈房间里。往旁边一看,刃正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瓶子,估计是润滑液。
“刃……”景元扶着晕晕乎乎的头坐起身,发现自己也从头到脚光着,估计是被刃给剥光了。
刃回过头:“醒了?那就干吧。”
“唔……”景元又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现在身体的欲望格外强烈,浑身都在发热,身体也有些绵软,小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身体内部有一阵一阵的痒意涌上。现在他急需一场性爱,来抚慰自己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当自己被鸡巴狠操的时候,就不会想那些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了。
刃轻车熟路地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用膝盖抵开他的腿。几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猛一捅进小穴,景元就被冰得叫了一声。
“景元,你喝完酒全身都是红的。”刃故意用几根手指撑开小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