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打击……他不能死,不仅为了家人,还为了父亲常与自己提起的大业。父亲还在世时,常常与自己忧叹朝廷腐败,民不聊生,可惜父亲大才,却在刚着手改革时便撒手人寰。而他早已子承父志,决心要为父子共同的愿景鞠躬尽瘁……即使天子不值得效忠,但天下百姓何辜……
崔思古不停说服着自己,耳边却忽然想起皇帝临走时说的那一句“朕下次再来”,忍不住发起抖来。
相来雷厉风行名满天下的相府长子,此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把脸埋在胳膊弯里,似乎是在隐隐啜泣。
“父亲……”他喃喃自语,“孩儿该怎么办……”
然而皇帝陛下竟然真的君无戏言,当天晚上便再次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丞相府邸,也不知他是如何越过层层宫门避开众人耳目的。
“皇帝还没闹够吗?”
崔思古缩在墙角,手里还攥着把水果刀。
萧谨霖本来想故技重施,一亲睡中美人芳泽,毕竟睡着的崔思古比醒着的温顺乖巧多了,但不料崔才子早有防备,便好整以暇地往桌边一坐,想着下次弄点迷香之类的。又瞟到崔思古手里的小刀,笑道:“哦?爱卿这是要弑君吗。”
“臣不敢。”崔思古其实只是握在手里壮胆,但嘴上逞强着说,“只要陛下不逼迫于臣。”
萧谨霖笑得更开心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看来崔状元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便是如此忠君的吗。”
“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崔才子没被他唬住,“臣在自己的卧房持刀,为的是防贼人入室,怎会与忠不忠君扯上关系。”
“爱卿好口才。”萧谨霖冷笑一声,看着他冷峻的脸,恨恨地地说,“爱卿也不必费心演这烈女戏码,朕也不喜欢勉强——”
崔思古在心里大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此人有何颜面说自己不喜欢勉强,还未想好怎么阴阳怪气一番,便听到皇上接下来的话:
“爱卿不愿,朕去找爱卿弟弟便好了。”说着便要往门外走。
“哐当——”是刀落地的声音。
下一秒,皇帝华丽的衣袖被扯住了。
崔思古拉着皇帝的衣袖一角,方才那冷漠疏离的态度已荡然无存,跪在地上,垂头低声道:“舍弟年纪尚小,礼仪粗鄙,不堪……为陛下所幸。还请陛下看在……看在家父……对陛下一片忠心的份上……放舍弟一马……”
崔思古也拿捏不准这时候提起父亲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但这是他能想到唯一的法子,当下心里忐忑不已。没想到皇帝并未发怒,而是牵起他的手,将崔才子握笔写字的手捏在手里把玩,笑道:“爱卿当真可爱,还未入后宫,便学会争宠吃醋这一套了。”
崔思古不赞成地皱起了眉头,但却不敢多言。
“既然如此,今夜便辛苦爱卿侍寝吧。”萧谨霖拉着他的手坐到太师椅里,双腿大剌剌地展开在崔思古面前,暗示不言而喻。
崔思古跪在萧谨霖胯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萧谨霖知道他害羞,也不勉强,自己将亵裤往下一拨,粗壮的龙根立马弹了出来,龟头甚至打到了崔思古的鼻尖。一股膻腥味让他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又被皇帝拽了回来,贴近了那孽根。
皇帝恶趣味的用肉棒拍打着他俊秀洁净的脸庞,又用龟头去戳他殷红软糯的嘴唇,崔思古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眼框立刻红了起来,却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萧谨霖用手指摩挲着他眼尾的一抹嫣红,觉得十分赏心悦目:“爱卿再不行动,朕可便要另寻他人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崔思古心里悲愤不已,想到他那清纯善良的慈弟,眼一闭心一横,将嘴张开含了上去。但素来有洁癖的他实在是无法突破心理的障碍,嘴唇刚碰到那孽根他便后悔了,往后一退。萧谨霖却像是早有预料,按着他的后脑勺便顶了进去,崔思古呛咳不已,却又被龙根塞了满满一嘴,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英俊的脸闹了个通红,他用手去推皇帝,想要挣脱开,但皇帝跟他较劲一般压着他的后脑勺不放,胯下还开始了顶弄。崔思古咳也不行,呕也不行,被弄得难受极了。
萧谨霖也没有寄希望于崔思古的口交技术,所以当看够了崔才子难堪的窘样之后便决定还是自给自足。他一只手卡着崔思古的下颌,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与此同时,他还不停顶送着肉棒,让肉根更加深入喉道,即便如此,还是有很长一截龙根留在外面,萧谨霖抓了崔思古的手帮自己弄,又嫌不够刺激,改换了双手按着崔思古的后脑勺插弄,有几次弄得动作大了,崔思古高挺的鼻尖甚至都碰到了他的子孙袋和阴毛。就算是青楼的妓女也未曾试过这么激烈的口交,崔思古第一次便被如此猛烈的操干小嘴,喉咙止不住的干呕,却只换来萧谨霖的酥爽不已。
终于,在一个深顶之后,萧谨霖开始了射精,龙子龙孙们争先恐后地灌进崔思古的喉咙,崔思古感觉往外一推,还未来得及进入的精液便射在了他英俊漂亮的脸上。结果就是一半龙精被他吞了进去,一半龙精射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