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却在手指刚触及女儿的头发时触电般收回。小公主从他怀里抬起脑袋,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皇帝喉结紧张地一滚,膝盖后挪几步跪拜在地,连声道:“奴冒犯主子,罪该万死!
“哦?”小公主盈盈笑着俯瞰九五至尊垂在她脚边的头颅,“你何错之有?”
“奴不该试图冒犯您的威严”
“小女知道受父皇喜爱,怎会责怪,”女孩柔声道,“不过,规矩森严,更何况先前还有未追究处,小女不得不给父皇紧紧皮劳烦您撅高贱臀。”
皇帝紧绷着一双肌肉轮廓分明的大腿,将挺翘的臀团撅高了,只见那肿热的两团红肉间,大敞的肉穴仍挂着丝缕凝固的干血,随动作张开淫荡的口子,大口吸吮微凉的空气。皇帝此处疼了一整天,功劳全系于公主一人,现在准备着接受惩戒,不禁不安地略微张缩着,紧张间又淫贱地往外渗出汁水。
女孩见状,挑了皇帝书桌上一杆毛笔的笔帽,以封口处顶入湿润的肉穴,玉指抵着笔帽边往深处推了推,又适时发力将笔帽回勾一小段,让泛滥的穴肉稍稍溢出暗沉的穴口,将她一根雪白的指头吃在里面,女孩离指时只听闻叭一声轻响,那隐秘的穴肉便被撑出一个略微张缩的小口,泛滥的肠肉颤颤巍巍待在空气中。
“皇父切忌将笔帽吃进去,若笔帽不再保持这个位置,女儿指不定会让您明日屁股内外俱痛得厉害,沾不得椅子”
皇帝喉头一紧,穴口的一圈微红的软肉暂且老实安分下来。小公主手中钢鞭垂在皇帝臀缝上轻点,皇帝只觉一股凉意从那敏感处漫开来,伴随浑身颤栗的恐惧和期待将他包裹;接着啪的一声轻响,钢鞭轻打在泛出的肠肉上,虽并不重,却已足够将痛感沉重捶入肉躯,疼得那经历猛操不久的媚肉饱满起红艳的色彩,疼得皇帝身子一激灵,忍而又忍地低声哼吟,高撅到皮肉紧绷骨骼的屁股在空中微微颤抖。
少女想要江山。她要成为皇中之皇,天下之主,坐在权力之端,一展抱负学识,享受世间万物都向她参拜、服服帖帖听她号令的愉悦。作为主人的她面对跪在她身前汪汪叫的现任皇帝,完全可以狠抽摧残,让父皇皮开肉绽,涕泪横流,扑倒告饶,利用父皇对她的爱和依恋,一步一步用言行毁去其心力,轻而易举夺走他拥有的一切。
但她要江山,也要“美人”。她要的是有父皇的天下,她要不再躲躲藏藏,能够相对光明正大地将温情与父皇共话。到那时她会拥有一个权力意味的理由,将父皇怀抱在膝下,疼爱他,看他为自己丢盔弃甲,放心地将一切包括自己都交由她守护。最重要的是,到那时,彻底属于她的父皇将听命于她,被她掌控。
她知道皇父一向能忍耐受,终究怜惜他不愿让他太痛。
几下钢鞭轻磨嫩肉,将男人身上至娇嫩处打得红肿凸起,皇帝咬紧牙关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分毫。小公主查看他的穴,已经痛得用肿肉将笔帽又往深处挤吃了些,敞开的肠肉想是吃痛向内收缩又强行张开,还在向外多情地露着一部分里肉承受至爱女儿赐予的一切,水光凝结在肿胀的红艳之上,可怜又可爱。
一向暴躁的皇帝竟愿为她做到这份上,尽管她已经十分熟悉,但仍免不了浮现温柔和感动。小公主将笔帽抠出来,那湿润的小穴啵的一声恋恋不舍地将它亲吻,翻出来的肉全部敛回秘处。皇帝不言不语,身上却已经泛起一片欲望与紧张的红,在沉默中放情渴望着他的女儿,想要被让他心甘情愿自称奴的人占有,无论是责罚还是贯穿。
“奴谢谢主子的教诲奴没维持好原状,请您责罚。”
皇帝将流水的淫穴全然信任地献露在女儿面前,头贴地面温顺道。
“是谁这么荣幸拥有您,并将要惩罚您呢,我无所不能的父皇?”
公主低头用纤弱的手掌轻轻抚摸父亲红肿的双臀,那两处肉经这一天的磋磨,想来吃了不少苦头。她心里一柔,低头在嫣红发热的穴口上落下一吻。
“是您,奴的公主,奴的七女儿——啊!”皇帝慈爱的低言戛然而止,惊讶地叫出一声,不禁受宠若惊地将穴收紧了。
“主子,那里脏,还有些昨天的残血,您”
“休得胡言乱语,再说,本主子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责你的臀。”公主斥了他一声,话转到末尾连眼睛都笑起来,鼻息微微打在红肿的穴口上,如递一缕温柔和暖的轻风,让皇帝的心在受疼惜的感动中不知所措。
“奴誓要护您陪您一辈子。”外人谁也想不到,冷酷凶煞的皇帝竟也会如此温柔深情地对谁说话。
待本公主登上皇位,就该由本公主来护您了。公主如此暗暗承诺,心里的眼望向广袤壮阔的远方,满负坚定与必然能办成的自信。她亲吻皇帝的臀缝与穴口,唇下温热的肉受了柔软的亲吻,轻微颤栗起来。
身为人父,皇帝一时多么想流泪。但他终究以为帝之惯常将眼泪憋回去,温顺顺地同接纳女儿给予的痛一般接纳女儿给予的爱。
湿热的软舌钻进甬道,搅动起一汪春意。皇帝身上至柔软的肉穴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