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比,随手约的约炮对象黯然失色。
他眼神下移,嗯,可能下面也比不过。
“主人。”一个小链子被放到曲意浓手上,曲意浓这才看见谢司年稍微改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在前端锁链处多加了一个牵引绳一样的设计,曲意浓吞了口口水,拉动牵引绳,谢司年顿时感觉脖子上的项圈被收紧,被牵拉着向前倒去。
一抬头,刚好进入曲意浓的危险距离,那张漂亮的泛着水光的唇微微张着,让人很想亵玩。
谢司年的手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地搭在曲意浓的屁股上,曲意浓被那触感微微刺激着,感觉也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行了,先来。”曲意浓轻轻咳嗽一声,推开谢司年,到底没放开那个牵引绳。
谢司年勾着嘴角,乖乖跟在他身后。
一进到里屋,见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以后,谢司年就愣住了,然后默默地收紧拳头。
“你今天就在旁边看。”
谢司年顿时瞳孔放大,震惊地看着曲意浓带着漂亮又恶毒的笑容放开他的牵引绳,弓着身子爬上了床,又爬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曲意浓笑起来很漂亮,但在此时的谢司年眼里,好像看到一个怨毒的艳鬼,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曲意浓的报复。
让他两难,让他痛苦,让他以为计谋得逞,又让他烈焰灼心。
“意浓”
“不是要叫主人吗?”
看见谢司年失魂落魄地呆愣在原地,曲意浓很可耻地爽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浪,身下的小穴不断吐露着淫水,直白地告诉主人有多为这种精神刺激而有快感。
曲意浓被男人反抱着压在床上,他伸腿勾住男人的腰,躺着看谢司年不断攥紧又逼迫自己放松的手指,再看谢司年皱紧的眉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他挑了挑眉,歪着头看他。
他看着谢司年盯着男人的手灵巧地解开曲意浓裤子上的纽扣,剥开那几层布料,将要把手伸进去的那一刻,苦苦维系体面的服从和理智一朝绷断,像只疯狗一样跳上床咬男人的肩膀、手、所有他能攻击到的地方。
“我草?有病吧?”男人吃痛,怒吼一声,转身去跟谢司年扭打起来。
曲意浓叹了口气,小穴被谢司年撩拨得情欲大作,却没有人有暇照顾,他难耐地稍微夹了夹腿,泄出几声呻吟,惹得那两个男人一同回头。
谢司年反应很快,一下子就跑到曲意浓跟前,把人结结实实地罩了起来,目露凶光地看着企图抢他地盘的外来人士。
“真的是有病。”男人炮没约成,还平白无故挂了彩,骂骂咧咧地走了。
曲意浓看着谢司年的侧脸,虽然情欲还没得到缓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并没有太生气,甚至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他就应该这样做才对。
他视线下移,谢司年那处隔着一层布料顶着他的花穴,随着呼吸起伏而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花穴,曲意浓小声地喘息起来,身体本能地寻求快感,悄悄弓腰贴近那处巨物。
“自己脱掉衣服。”
曲意浓面上已经飞上绯色,他勾起嘴角,戏谑地扶正谢司年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声音里透露出一种隐秘的兴奋。
谢司年双腿岔开跪在床上,闻言微微颔首,直起身子就开始解扣子,曲意浓眯起眼睛,谢司年肯定精心研究过怎么样脱衣服更显色气,每一个动作都恰如其分,看得曲意浓面红心热。
不一会,谢司年就把自己扒了个一干二净,曲意浓摸上他腰侧的肌肉,一路绕上脊背,一节一节地数他的脊骨,漂亮的长睫毛轻轻落在他的胸前,一眨一眨撩动情欲。
“摸我。”
谢司年呼吸一滞,曲意浓贴在他的耳边,微弱的气流声放荡而涩情,让他身下硬得更加难受。他的手放在曲意浓身下的花穴上,隔着底裤轻轻揉捏起来。
“嗯……”曲意浓搂住谢司年的脖颈,爽到骨子都酥了,迷蒙的眼睛里爬上更深的欲念。
“伸进去。”
谢司年听话地挑开底裤,一只纤长的手灵活地伸进去,抚摸那条滋滋冒水的花缝,顺着花缝一路揉捏到花蕊处,谢司年状若无意地用力摁压那处,曲意浓惊呼一声,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停转一瞬,刚才被压抑了许久的身体一颤,花穴猛烈地痉挛起来,大股淫液从层层叠叠的媚肉中喷射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潮吹的快感让他爽得翻起白眼,挂在谢司年身上喘着气,但谢司年还在不断地刺激他那处娇嫩敏感的花蕊,丝丝绵绵的刺激直冲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他组织不起有效的思考来让谢司年停止动作。
直到他被玩弄阴蒂到第二次高潮,他才反应过来哭着拍谢司年让他停止动作,谢司年乖乖停下,脱力的曲意浓顿时瘫在床上,未干的泪痕挂在脸上,与淫靡的艳红相映成趣,好像真的要被他玩坏了一样。
身上唯一暴露的花穴因为情欲沾上了艳丽色彩,小穴还在不断往外吐着淫水,谢司年举着手,手上粘稠的液体半坠不坠,看上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