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男人耻笑于他,季温不敢懈怠一路顺着绳索发现连接于床角。
季温满脸无助,近乎哀求:“你是谁?求求你放我走。我可以给你钱,多少都可以。”
男人逐步靠近,季温被逼至墙角。季温的下巴被抬起,对方灵巧的舌尖探入,滑腻的感觉让季温止不住的干呕。
剧烈的不适反应让对方停止亲密的举动,季温颤抖出声,“季榆白是你吗?”
对面并无反应,冷漠疏离。
随后沉重关门声响起,季温浑身颤栗,摸索着爬上床,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低声哭泣。
随后,季温感到身边的床垫下沉,还未挣扎就被死死压制在床间。
随后,对方的手指探入口中,按压舌尖,黏腻的口水溢出,手指不断深入。季温发出干呕的声音,随后被粗大性器填满。对面的龟头卡在前部,季温呜呜作响,头不住的后仰先要躲避。
男人钳制住季温的头部,胯间猛的一顶,性器进入不可思议的厚度,喉咙鼓了起来,男人三浅一深的不断深入,借着季温反复干呕喉咙扩张的瞬间反复深入。
为什么眼泪流个不停?生理性的刺激吗,还是莫名被剥夺视力的恐惧,又或是被迷奸的无助。
这一切早就经历过了不是吗?为什么眼眶里的泪总是盈满即将溢出。
如果睁开眼依旧什么都看不见,那么眼皮是否还有张开闭上的作用。
对方用手细细摩挲湿透的纱布,用舌尖舔舐其溢出的泪水,是咸苦的味道。就像海水一样。
季温无法抑制横膈膜的抽动,曾经的痛苦似乎也一并呈现回来。
他只能哭着喊出季榆白的名字,求他放过他。
对面始终无动于衷,并且开始脱他的衣服。
上衣被轻松脱落。季温死扯着裤子,对方只好将软绳绑至手腕间,季温呈现出大字型。
季温是一个很封建保守的人,即便是做爱的时候也总是喜欢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用被子尽力遮掩裸露的肌肤。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季温只能不断呼唤季榆白的名字,他确信只有季榆白才能干出这些不知礼义廉耻的事。
随后,手探入股间,对方的鼻息让季温皮肤起满了疙瘩。舌尖在穴口不断舔舐转动,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的抽插着。
随后满是润滑剂的手指探入,摸索着敏感点反复按压。季温只感觉眼神都无法聚焦下去,强烈的痛苦感。
对面压低声音问他,为什么硬不起来?
季温满脸茫然,为什么会硬的起来呢,他应该硬起来吗?可是为什么他只感到痛苦,皮肤的触感被清晰放大,对方似乎进入且猛烈的抽插。
好痛啊,为什么这么痛,感觉心脏似乎有电流反复流过,无法起搏。感觉好像要死在床上。后穴已经只剩下麻木的感觉,季温像一具尸体一样任其摆弄,对面似乎嫌季温无趣,解开双手的束缚。并无意料之中季温的挣扎,他依旧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男人只好搂着季温的腰继续做爱,只有性器抽插不停时候,季温才会发出破碎不堪的嘤咛声来证明他是活物。
粗暴的性事似乎并不值得被记录下来,直到季温被男人告知蛇了第几次了,季温才悠悠回转过来,随后无法抑制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已经无法控制,酸水涌上来,季温想要偏过头吐在地板上,但距离不够,柔软的床榻满是污垢。
恶心的感觉压不下去,季温只感觉要吐死在这里,苦涩的液体涌上舌尖,疯狂的呕吐。稍稍和缓后,又像死尸一般躺在满是污垢的床上。
季温有些神志不清,对方似乎想要带浴室其去清理,季温始终不肯,被丢弃在原地。
呕吐物散发出作呕的味道,季温尽量远离,裹着脏兮兮的被子睡在角落,很快又睡过去。
季温梦到限制自己的软绳被摘除,半夜半醒间季温勾起脚触碰到的瞬间大失所望。
季温想要摘除黏腻的眼罩,依旧徒劳无功。
想必眼皮像是被泡在海水里,褶皱不堪。
嘴唇干裂口渴的厉害,喉咙里没有一滴水。
季温头疼欲裂,步履蹒跚的走着,不小心踩到之前碎渣的玻璃也熟视无睹,凭记忆摸到一杯液体,指尖探入后的冰凉感有些唤回他的神志,痛饮下一杯水,又爬回去昏昏沉沉睡去。季温心想,他似乎分不清这是第四天还是第五天了。
季温醒来以后意识到自己浑身滚烫,也许是没有及时清理后发烧了,坐起后源源不断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来,季温只是木然呆坐在床上,旁边呕吐物的地方湿粘,发出恶臭。
有人向他喂食,他没有胃口。
禁闭的嘴宣誓了他的反抗。
暴戾的男人将吃食掷落在地。随后季温被打横抱起,被放置在轮椅上被推行停下,大约是在餐桌前。
再三抗拒后,对方持强硬态灌下流食,季温胃里难受,又吐了一地,随后被注射退烧针和营养液体。
季温思绪无法聚焦,从原来笃定是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