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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最宝贵(2 / 3)

果虽然有些重,也没有为其求情的道理,她拒不接受协商,贺铎远最终还是被退学了。

他以为已经到此为止,没想到昨晚像往常一样出门散心,途径公园时会被人蒙住脸绑起来,对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用棒球棒将他手臂砸骨折后就离开了。

他躺在原地干嚎了快两个小时,才被路过的人救下。

被打上石膏的手臂还在发疼,贺铎远单手拿下眼镜抹眼泪,早知道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他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听从老大的话,不,应该从一开始廖择文警告他的时候就不再去纠缠许恩殊!

廖择文走进客厅,许恩殊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走过去坐下,依旧和她隔着礼貌的距离。

“不是要到朋友家去玩吗?”

本来是不想见廖择文找出来的躲避借口,但现在还是见了,许恩殊就摇摇头,“她下午有事情要出门。”

这倒是真的,伊丽翠的堂妹过来玩,她下午要陪对方去水上世界玩。

“那要不要我陪你出去玩?”

许恩殊连忙摇头,“不用的,你看书吧,学习要紧。”

廖母从厨房出来,听到这话,以为许恩殊想出去玩,但没人陪,便说,“恩殊,你哥下个周过生日,我之前给他订了一套西服,你要不要陪阿姨一起去拿?”

许恩殊说好。

许恩殊回家把最后一点作业写了,正在找出门的衣服,听到门铃声,她跑去开门,门外是廖择文。

“怎么啦?”

“来看看你。”

距离她从廖择文家回来只过去了两个小时而已。许恩殊撇了撇嘴,说,“你好黏人。”

她说的是玩笑话,但没有听到廖择文回答,对方很安静的看着她,像在默认,许恩殊又感到一点心悸。她把廖择文扔到客厅,自己跑回卧室。

过了会儿,廖择文出现在卧室门口,他敲了敲敞开的卧室门,“我可以进来吗?”

许恩殊还在找衣服,说好的。

许恩殊的衣服很多,家里有专门的衣帽间,她嫌麻烦,每个季节的衣服会挂在卧室的衣柜里,等到换季了再收拾好放到衣帽间去。

天气更冷了,许恩殊准备穿一件白色大衣,大衣是羊绒材质,很保暖,廖择文过来的时候她正在纠结里面穿什么。

“是这个紫色的毛衣配这个紫色碎花裙呢,还是这个牛油果绿毛衣配棕色格子裙呀?”她把上衣和裙子拿起来在身上比试,抬起头询问廖择文。

“我更想穿这个绿色的毛衣,但是人家穿还会在里面加一个黄色衬衫,我没有这么合适的。”

“什么样的黄色衬衫?”

许恩殊把衣服放回床上,拿着手机走到廖择文面前。廖择文坐了卧室里唯一一张椅子,许恩殊原想站在他的旁边,但她刚一走进,就被廖择文拉进怀里,夹在两个腿中间。

许恩殊觉得这样的距离有些太近了,但廖择文的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她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挣脱的好。

她单手打开一个软件,点开了自己的收藏,“就是这个衬衫,我觉得当内搭很好看。”

“有链接吗?我给你买。”

“不用了。”

“不是想要吗?”

许恩殊几乎被半搂在廖择文怀里,因为是在家里,廖择文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许恩殊和他相贴的身体部位可以感受到他皮肤透过衣服散发出的体温,很温暖。

妹妹当然可以心安理得收哥哥给自己买的东西,她这种别扭情绪才是不应该的。

她语气有点冲的说,“那你买吧。”

“生什么气,不想我买吗?”

“……没有生气。”

她和廖择文对上视线,尽管是她站着,廖择文也不比她矮多少。许恩殊这才觉得和廖择文的距离隔得过于近了,近到只要廖择文再凑过来一点就会吻上。

那种手足无措的紧张感又袭来,而廖择文也的确在她视网膜里慢慢放大,她颤抖着闭上眼睛,预料之中的吻却没有来,廖择文闷笑了一声,“想什么呢。”

许恩殊睁开眼睛,看到廖择文从她肩上摘下一根头发,是她自己的。

许恩殊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她从廖择文怀里挣脱出来,“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最后许恩殊既没有穿紫色的毛衣,也没有穿绿色毛衣,她选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下面是黑色喇叭裤,头发扎成丸子,从卧室出来时脸色还是有点臭,故意不搭理廖择文,但她知道自己哥哥的视线落在身上就没移开过。

许恩殊以为取西装只是自己和廖母去,没想到廖择文也去。

廖母挽着她的手,“取完衣服我们肯定还要逛逛街吃吃饭呀,带个拎包的方便一些。”

许恩殊哼哼笑了一声,把自己的手提包甩给廖择文,“给你。”

廖择文把包接了,她自觉看出几分低眉顺眼,心里气就顺了一些。

取完西装,廖母带着两人进了一家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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