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彻底软成一滩香肉,失去理智后只记得追着要,所以言语在此刻最为诚实:“嗯……啊,射给我,让我怀孕,啊……”
总是说这种话,却只是在骗人而已。难道自己不该惩罚这个神将,要他学会什么是言而有信吗?
八岐大蛇粗喘着:“这么可爱的请求……须佐之男,你真是,浪荡不堪,你叫得我更硬了,你要的我会满足。”
乳尖被捏得过于艳红,瘦削的腰被掐出指印,丰腴的臀肉被撞出肉浪,须佐之男的身体任人摆弄,浑身酥软得快挂不住,全靠八岐大蛇扶着,被抓住臀肉向他这边拉扯,须佐之男无法退开,只有胯部能挺动挣扎,但每个动作都像主动吞吃,令每一次撞击都插得很深,蜜穴不断涌出淫水,怎么弄都肏得噗嗤噗嗤响。
花茎被彻底撑开,肉棒早已经探明深度,却还在往里挤。蛇神次次插到底,龟头碾磨宫口,撞得须佐之男几乎感觉到疼痛,心中生起一种内脏要被挤变形的恐惧。发麻湿软的身体深处本来被插惯了,只能感觉到无尽的快感,但被撞得过多,也开始有一种轻微的疼痛。
须佐之男头皮发麻,太激烈了,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狼狈的惊喘,身体弓起,腹部紧绷,能看到被顶起来了一块。
可恐的肉欲彻底征服了他的身体,他双目失神,已经被爽到不知道自己还在说话:“好深……射给我,啊!”
八岐大蛇说:“看着我。”
“嗯啊,看,你也……啊啊啊啊……”
须佐之男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软过一声,听得八岐大蛇呼吸加快,两人体温都在升高,已经感觉不到谁更热。须佐之男先受不了了,他眼神完全放空,鸡巴抽动,一股一股射了出来,穴肉痉挛着绞紧入侵者的同时,深处也跟着泵出蜜液,温热的潮水浇在蛇神的性器顶端,世界上最温软的嘴将其含住,还把它泡在温水里。
随着抽插的动作,有清透的水液被龟头下的小沟刮出来,空气中腥味加重,两人连接处湿得像是神将失禁了。
须佐之男彻底无法迎合他,只有私处一波又一波抽搐痉挛。明明已经高潮了,肉壁还是毫不松懈地紧紧咬着不放,贪婪地吮着八岐大蛇的鸡巴,要给他也榨出来。
八岐大蛇享受着下身被肉嘴竭尽所能地讨好侍奉,肉壁细细密密地蠕动挤压,但这种时候他却一点都没放缓节奏,还故意将手压在须佐之男的小腹上下压,拇指按着小豆打着圈按揉,施加给对方更猛烈的刺激。成为情人多年,他太了解须佐之男的身体,而且偏偏就喜欢在这种时候刻意追着须佐之男的敏感之处玩弄。
高潮的时刻拉长,快感仿佛没有尽头。须佐之男胡乱尖叫着,手指无意识地抓挠,他暂时失去了言语能力,八岐大蛇怎么弄他,他就怎么抖,身体只记得这件事。
“哈,须佐之男……就让这具身体为我孕育神子吧。”
八岐大蛇射给须佐之男的时候,后者已经是吞咽不及的口水流了两腮的狼狈模样,但还在按八岐大蛇刚才的指示痴痴地望着他。而蛇神另一个命令,须佐之男的身体也越过他的脑子完成了。
射后的性器还很鼓胀,拔出来的时候,蚌肉依依不舍地贴着棒身挽留着,紧密相连的私处拉出一道黏糊糊的淫水,水线拉断,八岐大蛇的阴茎上仍残留着缕缕浊白,须佐之男的穴也还在流水,精水自两人各自的性器滴滴答答地又淌了点才完。
穴口被粗壮的一根撑得软弱地张口,暂时没闭合,要在往日,八岐大蛇一定会像性事开始时,他将手指插入须佐之男的身体探查按揉好好玩弄一番,直到须佐之男足以接纳自己那样,这时候他自然也要将手指插进去把精水引出来,欣赏须佐之男因类似失禁的体验而露出的难堪神情,或者用手指尖抵住神将的敏感点,再强制将其送上高潮,无止境地接纳八岐大蛇的恩赐,以满足自身的掌控欲。
但今天,八岐大蛇只是用手轻轻抚过须佐之男的身体,神将身上条条手指印痕,臀肉被撞红的痕迹,都因八岐大蛇的神力治愈而很快消失了,如同不曾出现过。
在高潮的余韵中,须佐之男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事。
须佐之男缓缓回过神来之后能意识到的只有另一件事,这么激烈地做了一顿,八岐大蛇的脸、脖子和胸膛格外红,蛇神的皮肤本来十分苍白,现在情欲的颜色在他身上更加明显,对于幻境来说,这样的细节过于生动。这一件反常的事,要是在平时,神将一定能立刻意识到幻境之中有真实在。
但须佐之男已经被欲念充斥了身心,面对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须佐之男仅仅只是痴迷地看着,因自己的情人如自己一般而喜悦万分。他一直努力关注着八岐大蛇,自然记得对方同样将视线完全落在自己身上,与情人相互需要的满足感充盈着他的身体,快乐轻飘飘地蔓延开来。质疑的念头悄悄掠过脑海,并未留下深刻的痕迹。
八岐大蛇捧住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十足缱绻温柔的亲吻。两人抱在一处,嘴唇黏在一起,与任何一对爱侣在情事之后的缠绵温存别无二致。
八岐大蛇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