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宏地鞋往自己屁眼里塞,这也是个有经验的旧玩具,屁眼竟是松得塞进去了半只鞋。
刘宏带着笑意抽出脚,连拳头都懒得用,直接踹开女子,“滚滚滚,脏屁眼别脏了本相的手。”
那玩具立刻灰溜溜地爬开了。
这轮游戏很慢,玩具们需要讨好宾客,宾客们又慢慢挑选把筹码给谁。
大家说说笑笑一轮游戏就是两个时辰,这游戏可比大轮盘慢多了。
等所有宾客都表示已经把筹码给出去了,主持游戏的裁判领着一群婢女开始统计筹码。
裁判也是个女子,穿着端庄秀雅的鹅黄襦裙,站在一堆爬在地上蠕动的玩具中犹如纯洁的圣女。
裁判说着俏皮话,让婢女一个一个掏玩具屁眼里的筹码。
“哎呀,这个肉桶里一个筹码都没有,是不是哪位大人塞得太深,且再往里摸摸。”裁判笑嘻嘻地命令婢女仔细检查。
女子手臂比男人的细,婢女已经是把整个小臂都伸进了身前撅着屁股的女子体内,可这玩具确实一个筹码都没讨要到。
“好吧,换下一个肉桶。”
很快那新玩具少女被抬上来,她已经是两股颤颤,婢女噗嗤一下熟练地把手伸进她屁眼里开始掏肛。
“呃……噢……”少女发出淫乱的呻吟。
“哎呀,这个肉桶真是不堪入耳呢。”裁判也是少女,立刻羞红了脸,抬起脚踩在那玩具少女脸上,用鞋底子踩住对方的嘴巴。
掏了半天,婢女掏出三个筹码来。
少女忙活满天,屁眼被人捅了又痛,结果却是只拿到了三个,那些宾客人人都把手伸进去,却不一定都把筹码给她了。
第二轮游戏结束,这次少女没赢,当然刘二嫡这个烂货也没能拿到第一。
接着宴会上又有投壶,他们这些玩具被撑开屁眼和逼洞,任由宾客往她们洞里扔东西,谁先被扔满两个洞获胜。
宾客们手边都有一盒石子,玩具们撅着屁股不停爬,宾客瞄准了扔就可以,盒子里石子扔完还可以再续。
宴会一直开到下午才散去,宾主尽欢。
刘二嫡那两个洞被玩得松松垮垮,两颗奶头犹如肉条。
那少女则十分不堪,是被抬着回去的,也不知她父亲回去会怎么收拾她,要想把这么一个新玩具培养成经验老道的玩具,可得花不少功夫,不找个十个八个男人把那骚洞好好操开操透是不可能。
刘二嫡想起当初听说父亲要带她去赴宴,她可是精心准备了好久,像她这种出去参加宴会的女子以后肯定都不能给父亲生育,所以她特意去了城南的暗巷,那边是穷人区。
人越穷就越不注重血脉,生得越多就穷,越穷就越生,所以那边的男人特别多。
像她这种气质高贵的管家女子那些男人这辈子都很难遇到,所以刘二嫡进了暗巷立刻一堆男人围上来。
暗巷就是暗娼女做生意的地方,几文钱就能在街边搞一次,但大殷朝女多男少,也不是谁都可以做暗娼。
年老色衰的自然没人光顾,巷子里都是二八年华的年龄女子,一个个袒胸露乳展示着自己的皮肉。
刘二嫡去了暗巷不仅不收钱,还反倒给别人钱,操她一次就给十文。
要知道要一个暗娼才四五文,搞她这样细皮嫩肉的贵女居然还能赚十文。
她身上的骚洞就一直没空着过,在暗巷群交了半个多月,这才跟着父亲刘宏去赴宴。
第一次赴宴时她那两个洞就已经是久经沙场,任由宾客随意玩弄。
刘宏见她如此争气,不像那些骚母狗动不动就发春高潮,顿时满意至极,自那以后,她就成了刘宏几个玩具中的一个。
能跟着老爷出去应酬,刘二嫡在府里的身份也变得金贵,除了几位夫人,她也算能说得上话的女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