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声音低沉又蛊惑:“求殿下体谅,臣实在是太思念殿下了,所以……”说罢他捂上萧呈的嘴开始冲刺,“慢不了,殿下就受着吧。”
“唔——!嗯唔唔!!”萧呈闷哼着,瞪大了双眼,身后酸胀夹杂着层层攀登的快感,逼得他涕泗横流,想要逃离又不被准许,只能弓着腰,承受着身后凶猛的撞击。
祁唤在萧呈体内深处射了出来,萧呈眼神涣散地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着。
祁唤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稍作安抚后,胯下又轻轻晃了起来。
萧呈瞬间清醒,惊恐道:“你还要来!”
祁唤揪扯着他胸前的茱萸,声如柔丝:“——臣未尽兴。”
说着祁唤将萧呈翻过来,让他挂在自己身上。
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磨得萧呈狠狠一抖,失重的感觉让他本能的缠上祁唤精壮的腰,搂住他的脖子。
祁唤双手掐着萧呈的胯骨往下按,每一下都坐得又凶又深。
直到萧呈嗓子叫哑,射出的精液变得稀薄透明,祁唤才痛快地射出来。
祁唤从他体内撤出来的那一刻,萧呈就昏死过去了;本就累了一天,饭都没吃一口,又被祁唤抓着做了大半夜,谁能受得了这么折腾。
祁唤给他简单擦了擦,把人裹好,带回了婚房。
翌日早晨,萧呈被梁景云轻轻推醒。
梁景云面色古怪:“殿下怎么在这睡着,什么时候进来的?”
萧呈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婚房的罗汉榻上。
谁给他送来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怕别人察觉他昨天没有与太子妃同房。还真是贴心到家了。
萧呈揉了揉太阳穴,他现在浑身酸疼,根本起不来。
梁景云觉得萧呈有些不对劲,她早上起来一挂床帐,看到罗汉床上躺着个人,吓她一跳,定睛一看是萧呈。
他不是去偏殿睡了吗?昨天晚上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都没。
别说梁景云了,就连萧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但现在他也只能找借口,说偏殿太冷,而且不能让下人发觉他们昨晚没在一起,所以天亮前过来了。
梁景云听罢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萧呈试图撑着床坐起来,刚一动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的腰跟折了一样。
这也不奇怪,折腾一晚上又睡在罗汉床,不难受才怪。
“你没事吧。”梁景云问。
“没事,”萧呈忍着眼角的抽搐,“还是之前的伤,罗汉床太硬,估计有点落枕,你扶我去床上吧。”
“行。”梁景云把他扶到床上。
“你起床吧,我补会觉”萧呈说完一卷被子睡了。
梁景云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搞不懂。帮他把床帐放下,然后叫人进来伺候。
萧呈这一觉足足睡到下午,他不知道在他补觉的间隙,关于他不行的留言已经在府里传开了……
之后几天萧呈一改之前的一蹶不振,该吃吃该喝喝,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在积极配合太医治疗后,十几天后腿也能正常走路了。
不住在宫里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去,与祁唤和好后,两人又开始频繁的幽会。好像这下再没什么能阻碍他们了,萧呈甚至连太子府都不回,直接住祁府,折子让勤要长从过来。
一副反正太子妃我已经娶过了,你们还能拿我怎么着的叛逆态度。
祁唤也一改过往的态度,不再总是劝诫和管束他,只一味地宠着任由他高兴。
察觉到祁唤的变化萧呈后很是欣慰,感情果然是需要培养的。
他和祁唤的感情算是他强求来的,他们在一起的头一年,祁唤对他的态度不咸不淡,甚至还有些冷冰冰,但他一直坚持不懈地对祁唤好,被人私下说闲话也不在乎。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三年的时间,祁唤变了不少,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像普通情侣了,萧呈知足且珍惜现在的状态。
半个月后,祁唤去浔州出差了,萧呈才回太子府住。
最近边关一直有骚动,瓦剌兵总是在市场交易中对镇国百姓烧杀抢掠,边关将领忍无可忍将他们打了出去,双方发生了几次冲突,相互死了几个人。
瓦剌那边立刻借题发挥,说镇国挑衅在先,要与之开战,随后便集结了八万大军赶往城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无比流畅,明显是提前就计划好了。
萧呈知道后气愤不已,立刻召集六部内阁开会。
打是肯定要打,人家都骑到脖子上拉屎了,不弄死他们难解心中之恨,但经过这些人老半天推脱遮掩的废话后,萧呈听明白了一个结果,那就是老弱病残的兵倒是有一些,现在能凑巴个十二万,但是没有合适的将领。
朝中唯一有经验的将军只有瑶光,但瑶光现在成日里沉浸酒酿美色,身体垮得不行,别说打仗了,多走几步都喘。
但目前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选,萧呈就把他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