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完全掌控的姿势让萧呈很难受。
“啊……祁唤!别!我不要,我不要!”萧呈崩溃的哭喊,他猜到祁唤想干什么了,不由得扭身挣扎。
祁唤在他脆弱的脖颈处亲了亲:“不能不要,臣给,你就必须得要。”
身后酥麻快感尖锐的快感顺着腰眼布满全身,一波比一波汹涌,再插了近百下之后,随着一阵狠狠地颤抖,萧呈被强行送上了顶峰。
射出的瞬间,祁唤掰开他的腿,让他射在地上。
登顶炸裂的快感让萧呈直接失了神,连羞耻都顾不上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肏射。
祁唤停了一会,让他稍微缓一缓:“怎么样殿下,这感觉可还新奇?”
片刻后,萧呈回过神来,用哭得发哑的声音委屈道:“你怎么能这样啊!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祁唤笑:“臣怎么不能?臣还就告诉你了,以后但凡行房,殿下就只能用后面高潮。”
“你……你……”萧呈还想说,祁唤直接用抽插打断了他的话,“啊!我刚刚才……还没……不要!”
“殿下是爽了,臣还没爽呢。”祁唤一边插他一边说,“怎么,难道殿下没感觉用后面高潮比前面爽吗?这可是臣做了好多功课才得知的呢,这也不是谁都能的,既然殿下有这个天赋,就该得到这份享受。”
萧呈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呻吟。
这一晚上,他不知道被祁唤干射了多少次,直到彻底昏过去。
翌日,萧呈醒来,只觉得浑身被磨盘碾压过一般,骨头缝都是乏的,他这边一有动静,勤要长就招呼人把洗澡水送了进来,然后自觉地退下。
萧呈坐在床上稍微活动了一下,下地朝浴桶走去,刚一起身就感觉腿间有液体流出。
萧呈脸登时就是一红,暗骂祁唤这次居然没给他清理,在他肚子里留了一夜。
洗完澡后,萧呈继续处理折子,一直到晌午,水还没喝一口就听勤要长来报,说萧万单独召见了萧越,有意将五军营交给他管辖。
萧呈心顿时一咯噔,紧接着一股气血直冲天灵盖,忍了又忍才咬牙切齿地问道:“是商议,还是给予?”
勤要长头都不敢抬:“陛下想直接将帅印给世子。”
手中奏本被重重丢了出去,砸在地上,萧呈霍然起身朝外走去。
“殿下息怒啊,万不可冲动行事。”勤要长赶紧追上去,抓着萧呈的袖口劝,“陛下心意已决,殿下去问也只会徒惹陛下生气,不如先忍忍再想办法。”
萧呈一把挥开勤要长,眼圈泛红地吼道:“他凭什么!我才是太子,可他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把兵权给萧越,他把我放眼里了吗!”
勤要长急得恨不得捂上萧呈的嘴:“殿下呦,我的殿下你别喊啊,在让人听见。”
“怕什么,”萧呈看着乾清宫的方向,满眼都是怨怼,“有本事他就彻底把我废了,这样的凌迟,本宫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殿下,殿下不好了,陛下又呕血了!”东宫侍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陛下刚刚与文王世子正说着话突然就呕血了,太医已经过去了。”
勤要长小心道:“殿下,咱们也过去吧。”
萧呈深吸了一口气:“走吧。”
乾清宫内,萧万卧室的门紧闭着,萧越站在门前,脸上没什么表情,见萧呈来了微微欠身施礼,萧呈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沉默片刻,萧越忽然开口道:“远辞又要怪我了吗?”
萧呈冷笑:“父皇信任便是本宫信任,何来怪这一说。”
萧越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没再解释。
不多会太医从屋里出来,说用针灸稳定住了病情。
萧呈进屋一看,萧万上半身扎得跟刺猬一样。
“为什么会突然呕血。”萧呈问太医。
太医神色纠结嘴里支支吾吾。
“照实说!”萧呈厉声道。
太医吓得打了个抖:“是是是!陛下此次受伤本就严重,本该安心静养的,但陛下他……他不节制,还是经常地召见嫔妃,饮食方面也不肯遵循医嘱,顿顿都要吃海鲜鱼肉,饮各类酒水,导致气血亏空,这才呕血。”
萧呈听罢,嫌弃地撇了床上一眼:“前段时间看他精神挺好的。”
太医解释:“这是从内里反应的,外表不明显。”
“朱公公,”萧呈问,“父皇近来一直都是这种状态养病吗?”
朱权无奈道:“回殿下,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他不听劝啊,他总认为自己亦如当年般身体强壮,不输青年,不需要忌讳。”
萧呈凝眉,嘟囔道:“也不知道生着病哪来那么大的精神头……”
朱权微微哈腰回应,没接话茬。
萧万服用“仙丹”的事是保密的,除了几名内侍和朱权外,几乎没人知道,故而萧呈疑惑也找不出原因。
伺候萧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