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景欢抑制不住的叫床,加快了身下的进攻。顾景欢挣扎不得,下身的快感堆积成海,他是在海里的一叶摇摇欲坠的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欲望的浪潮打翻,倾覆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无法生还。
顾景欢被要了一夜,直至凌晨安轻礼才放过了他。已经解放了的少年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抱着心爱的叔叔一觉睡到下午,被一巴掌扇醒。
“你!你!滚出去!”
顾景欢下半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他连坐起来都做不到,只能推开安轻礼的怀抱,朝那张被他错认成安野的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
安轻礼被打得懵了两秒,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叔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顾景欢气得浑身发抖,“你还有脸问?滚!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为什么没脸问,不是叔叔自己贴上来的吗?既然现在已经这样了,”安轻礼还欲凑过去,却被顾景欢的眼刀刺的不敢向前,“叔叔干脆就认了我吧,我想做叔叔的男朋友。”
顾景欢一口唾沫吐到他养了三年的故人之子的脸上,冷笑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我和你上过一次床就得对你负责?以为自己是黄花闺女?太可笑了。”
“我已经18岁了,”安轻礼压抑着心中的难过,争辩道:“我不是小屁孩,我喜欢叔叔。”
“真是幼稚,”顾景欢如果不是没有力气,真想将安轻礼吊起来打一顿,“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每个都要回应不成?再说了,”顾景欢眼里透着憎恨的恶毒,“我告诉你,安轻礼,听清楚了,我顾景欢和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
“为什么?因为安野吗?”
顾景欢不屑道:“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会恶心地吐出来的。”
那天后,他有四年没再见到过安轻礼。秘书受他的嘱托,将1000万的银行卡送到安轻礼手上,也算是他照顾好了安野的儿子,连自己身子都搭上了,这些钱足够安野上任何一所大学,他已经仁至义尽。
只是没想到,再见到安轻礼时,会被他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囚困在家里。
“叔叔,好吃吗?”
顾景欢没有回应,仅仅是慢条斯理地将碗里的粥吃了大半碗,推了碗筷,就回房休息去了。
安轻礼跟随他回到卧室,像匹尾随的狼,却又像是在压抑着想要摇成螺旋桨的尾巴,亦步亦趋。
顾景欢躺回柔软的被子躯壳里,感受到床垫下压的重力,才回应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难道叔叔不知道吗?”
“呵,我知道,我养了你三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这白眼狼的心思?”顾景欢转过身,用手在青年光滑细嫩的姣好面容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只是我想不通,你安总如今身价过亿,多少人争着抢着想讨好,何必还非要咬着我这中年人不松口?就因为,我曾经把你错认成你父亲睡过一晚,所以混出头来的,竟能如此赏心悦目。
“安轻礼,好歹是有女朋友的人,”顾景欢强撑着讥讽他的饥渴,“别像个吃不饱的狼似得,丢不丢人?”
“我丢什么人?”安轻礼解着他的衣扣,漫不经心的话却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叔叔和姓许的分手那么多年还牵扯不清藕断丝连,大庭广众叫人家老婆,你都不嫌丢人,我怕什么?”
“啪——”
安轻礼头也没偏直勾勾看着打了他一个耳光的顾景欢,眼里透着危险的寒气,嫉妒、愤恨、伤心与难过纠缠不清落在深沉黝黑的瞳孔里,复杂而恐怖。
“我和你许叔叔,什么时候轮到你议论了?你以为自己是谁?”
“对,”安轻礼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我不过是安野的儿子,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消息而已,至于姓许的,我才不想管。我现在,就想干死你。”
“混蛋……呜……妈的轻点,别他妈乱咬!啊……”
脚上的锁链发出晃动的碎响,顾景欢被迫分开了双腿,将脆弱的小洞赤裸裸地暴露给蓄势待发的肉棒,那处在三天前两人重逢时,因为安轻礼的诡计和迷药,被迫承欢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可怜的红肿着,湿润松软,肉刃一插就进去了。
又被撑了个满满当当,又粗又长的肉棒感觉要顶到他胃里去,连小腹的皮肤都被撑出了青年的形状,从外面都能看出那惊人的欲根在他里面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来回鞭挞,折磨得他欲仙欲死。
顾景欢起初还咬牙坚持,妄图用意志排解下身要命的舒服,但安轻礼怎么会放过他,一面使劲往那处销魂的蜜穴里冲锋陷阵,讨伐征服,一面握住了小小欢,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本就硬邦邦的性器又给搓大了一圈,爽的直流水。前后夹击使顾景欢承受不住浑身痉挛,后穴也夹得更紧了,却又被无情肏开,肉冠在最深处的花心重重地又顶又磨,湿热温润的肉壁布满了饥渴的媚肉,讨好谄媚地服侍着入侵的肉棒,千万张小嘴般吸吮亲吻,紧紧相依。
顾景欢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