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冷淡的,生气的时候似乎和不生气的时候也并没有特别明显的差异。哦,不对,是会更加的冷酷。
“我可不敢,因为你不生气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可怕。”
我说的是实话,但祁君哲并不买单。
“你现在看着哪里有怕的样子。”
“这天以前是还挺怕的。但你刚才不是提议要好好相处吗?如果一方的气势处于弱势那双方的关系肯定不能长久的和睦,所以你看到的才是现在的我。”我想我就是一个善变且矛盾的怪人,有时候会极其畏惧眼前这个人而变得安分,但有时候心底也会升腾非常疯狂的想法而变得很不知天高地厚,就比如此时此刻顶撞祁君哲,跟他唱反调。
佣人们都说我是一个乖巧懂事的人,就连祁君哲听了也是这样认为,可我真的如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是个安分的人吗?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认为那并不是什么很好的评价。
“何叔说你买了蛋糕,我饿了。”
电梯上升到了一层客厅,兰姨和另一位佣早已在餐厅门口等侯多时。看到了我们的到来都主动上前恭敬的问候:“大少爷,小少爷你们回来了。”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祁君哲问。
兰姨:“是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祁君哲将我带进了餐厅,原本昏暗的室内燃起了淡黄色的烛光,佣人推着载着蛋糕的餐车缓缓向我走来,蛋糕上摆设的小人儿咧着嘴开怀大笑哼出愉悦的生日歌。
这时我头上忽然一沉。
“别动。”祁君哲按下我的手,给我戴上了一顶生日皇冠。
“好了,去吧,许愿。”
我双手交握放置胸前闭上眼像极了虔诚祷告的信徒,因为十八岁的生日愿望我希望它能真正的实现。
结束了这个环节室内的灯瞬间亮了起来,佣人们都自觉退下了,餐厅里再次只剩我和祁君哲。我坐在餐桌前观察起了室内全新的一切。这一切让我感到陌生,无论是房顶带着彩带浮动的氢气球,还是餐桌上废弃许久的花瓶突然盛开的玫瑰。餐厅的每一处都进行了精致的装饰,看起来到是真的挺用心,就是不知道临时装饰会不会也有这种效果。
“我吃饱了。”其实我并不饿,只是因为何叔说的那一句话让我起了好奇心:“我先上……”
“我们谈谈吧。”祁君哲放下餐具,起身来到了我身侧。
祁君哲随手将西装外套解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斟起了一杯热茶,即使是如此松懈的姿态下那被白衬衫包裹着的肌肉线条依旧清晰,特别是胸前鼓起的胸肌将衬衫撑得平整显得格外惹眼。
“听说你需要一笔钱,什么原因?”祁君哲开门见山。
“你听谁说的,我本人并不知情。”我心头一颤,当即否定了他的质问。需要一笔钱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我只在心里盘算过,难道他在试探我?
祁君哲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但是他那尖锐的视线令我感到格外不舒适。
“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祁君哲修长的双指间夹着一张折叠的纸片,那张纸片的色彩是如此的眼熟,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我仍存侥幸心理。纸上的内容是我想了几天写下的规划成果,我明明一直带在身上放得很好,但它却出现在了祁君哲的手里。
我多么希望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是假的,祁君哲捡到了那张纸意味着我在他那里的信任将不复存在。
我暗中摸索着自己衣袋失望的发现里面确实是空的,到底什么时候掉的?我此刻的心跳可以用七上八下来形容,也难怪方才提起办理身份证的时候祁君哲会用那样的眼神审视我。但现在的祁君哲没有当场大发雷霆,亦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般令我人心惊胆战。
祁君哲悠哉的品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问:“摸到什么了?”
我浑身一怔,暗暗停下了行动的手。在祁君哲那双眼里,似乎任何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没错,我需要钱。”我硬着头皮承认了,既然被发现了,倒不如坦白一些吧,遮遮掩掩只会显得更加虚伪。
“你糟糕透了祁玉白,半分诚意都拿不出手。地下停车场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承诺难道都是放屁?”祁君哲的声调冷了不止一星半点,这是发怒的前兆。
这个时候哄着解释会好一点吗。
“哥,这是个误会。”
“承诺过的事我必然是要遵守的,和需要钱并没有任何冲突。我也不小了,一直以来的身无分文让我没有丝毫的安全感。我想摆脱这份不安,我不能一直没有钱,所以我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些傍身的钱。”我现在唯独庆幸的是没将买房的计划透露在纸上,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祁君哲显然不信,将我倒打一耙:“这可以作为第二个要求跟我提,但你刚才却没跟我开口,你在忌讳什么?”
“你说需要一些钱傍身,但这笔钱是七位数,我没看错吧祁玉白?怎么个傍身法需要用到七位数。”说到节骨点上祁君哲却在这时忽然反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