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打扰。
姜姝月倒在床上,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人赶走,自己双腿大开,想将那作乱的玉柱找出来。
纤纤玉指才夹住个棍头,方才去而复返的人又推开门,手里端着盆水。
“哐当”水盆落下,男人下身浇了个透,他恍若未觉,慢慢走到女儿跟前:“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