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很像她,赏。”
姜姝月怔住了,直勾勾地与亲爹对视。
在姜元晔的眼睛里,她看见了自己透着情欲的脸。
他仍在用那种眼神打量她,像是在透过她看某个人。
姜姝月不愿再深想下去。
她看到爹爹撩开衣裳,狰狞硕大的肉柱被释放出来。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似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姜姝月几乎说不出话,她闭上眼,却忽然听到一声惊雷。
梦醒了。
她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边急喘,一边捂着狂跳不已的胸口。
是梦就好,是梦就好。
另一头,姜家正院。
姜元晔自梦中惊醒,屋外雷声阵阵,似是在讥讽他。若非他白日时时想着如何奸自己的女儿,怎么夜晚会梦到她变成姬妾任他肏呢?
今夜太过燥热,他将冷茶一饮而尽,仍不能平息身体里的那股邪火。
一片黑暗中,他握住欲根自渎,脑子里闪过方才梦中的画面。
呜咽低喘的姜姝月,身披红纱的姜姝月,被抱在别人怀里,满脸是泪,可怜兮兮的姜姝月。
要命了。
灭顶的快感到来,他看着白浊自掌间喷出,竟又想起了姜姝月,原有些低垂的孽根又一次涨得人发疼。
今晚是不能睡了。
他想。
今日休沐,姜元晔带着一家人前往开善寺礼佛。
临行前,他摸摸女儿脑袋,眼神晦暗不明,嘱咐道:“到了后不要乱跑,去吧。”
一路颠簸,姜姝月昏昏沉沉,又一次沉入别人梦中。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蜷在角落缩成一团,但嘴闲不住,于是手指无声无息捻起一颗葡萄。
她偷偷抬眼望了望对面,正好和伏在案上批改公文的姜元晔对上视线。
先前的小心动作全做了无用功,才剥好皮的葡萄还未来得及下肚,便被快步走来的人抢了过去,捏着葡萄的两根葱指也被含在嘴里轻吮。
姜元晔在现实格外正常,入梦后当即暴露本性,一把将姜姝月箍在怀里,微凉唇瓣贴着锁子骨四处游离。
他忽然叼住一块皮肉,留下一块异常明显的牙印,像是野兽标记猎物。姜元晔细细啃噬过寸寸肌肤,直到脖颈布满吻痕牙印。
他有意控制力度,不疼,只让人感觉到酥麻和莫名的痒意。
那股痒意一直向下蔓延,花穴也受到这股刺激。
姜姝月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一只手伸了下去,姜元晔调笑着说:“好多水。”
涉过涓涓细流,一根手指探入幽密,深入其中,被温软壁腔紧紧包裹。
“呜……不要……”
她的声音那样甜腻,明明想叫,却一直忍着,偶尔才从唇齿间泄出声娇吟。杏眼湿漉漉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眼神里写满哀求,不像拒绝,倒像欲擒故纵,叫得他胯下肉柱昂扬,在齐整的衣裳中翘起一块,格外显眼。
姜元晔继续探索,时而扣弄甬道,时而亵玩花核。
在触碰到一块嫩肉后,他清楚地捕捉到一声格外愉悦的呻吟。
他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并用,一并戳弄那块敏感嫩肉。
姜姝月被他玩得下身酸胀无比,一时没注意男人跪在榻下,脑袋埋在穴前,好奇地窥探这场由手指操控的情事。
花瓣一样的女阴湿淋淋的,手指进出时甚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打出一片白沫。
他垂首含住那颗无人问津的肉核,只是轻轻吮吸几下,却引起了她比方才更加激烈的反应。
纤秾合度的双腿夹住他的脑袋,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按在腿间。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句破碎,嘴里一直叫不要,身体却舍不得他离开。
口是心非,他得把这个毛病改过来。
肉核被牙齿咬住细细碾磨,随后像是婴儿撮奶一样吸吮。他的动作太过随意,让人摸不清规律,不知道待会是吸吮还是含弄,只能被动承受。
姜姝月松开手,雪乳乱晃,双腿无力垂下,花穴痉挛般喷出大股水液。
姜元晔含住阴户,舌头伸入穴内,贪婪地将喷出的液体席卷一空。
他耐心舔过每一寸,可怎么也吃不完,只好放弃。
双腿被他搭在肩上,肉柱抵在穴口,马上便能全根贯穿。
此刻箭在弦上,正欲发出,姜姝月却被婢子叫醒了。
“小姐,开善寺到了。”
姜姝月倚在冰桶旁,不住扑腾小扇,还是解不了暑热。
马车外头热气阵阵,身体里头有火在烧。
她移开视线,看着小铜镜上映出的冶丽的、神色陌生的脸:原本清澈的双眼蒙上层情欲的光,白皙的脸遍布红云。
婢女未发现她的异常,被姜姝月随意找了个借口支走,她自己仍躺在车里。
她悄悄掀开帘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