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太深了、慢啊……程锋……要射了呜!”
程锋粗喘着停下来,匆匆退出来,慌乱无措道:“谢清!我射在里面了……抱歉……”
谢清几乎没办法说话了,小腹一个劲地痉挛着。
“肚子里面……好胀……”
他轻轻地抱怨着,喘了几口气,累得睡着了。
程锋脸有点热,分开谢清大腿看了看,后穴红红地张着,留着个手指大小的口子,浓白色浊液从里面挤出来,穴口肉嘟嘟地肿了一圈,不过情况还好。
他呼出一口气,好像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也躺了下来,把谢清拥进怀里,傻笑了一阵才睡着。
感到内心无比的满足着。
一栋破旧的老宅中,血流成河。
元汀没管脸上和身上沾着地血迹,拖着剑走到了奄奄一息的孩子面前,孩子约莫八九岁大。
“十年前,你陆家灭我满门,我也不过你这般年纪,今日我屠你全家,可恨?”
孩子咬着牙,手指刨抓着地面,指缝里全是尘灰,终是晕了过去。
十年后。
“主子,柳姑娘来了。”小厮不敢进房门,在门口叫道。
“备茶,我片刻就来。”
房中有两张榻,一张是普通样式,缀着窗帘,一张靠窗稍矮小。
似乎是被小厮的喊声惊醒,矮塌上坐起一个人,面容是英俊的少年模样,身量修长,肌肉得体。
正是陆习,已灭门的陆家的独子。
元汀坐在自己的另一张塌上垂眼看书,看完手上的一页后边合书站了起来整理衣襟。
他当年没杀陆习,他到底是下不去手,将陆习带回了自己家,本想治好伤后扔去大街上,谁知陆习一夜高烧后记忆缺失,除了自己名字什么也记不得。
元汀叹道缘分如此,便将他收留,大仇已报,他的人生反倒只余下空虚,那年他才十六岁,就当捡了个儿子。
“元汀,谁来了?”陆习已经没了当年的影子,不过话不多,走到他身边。
元汀披着头发,只着一件素色中衣,整个人带着一股病弱的宁静气息。
虽然祸不及孩童,但元汀多少有心结在,教导陆习武功,但总是不冷不热地待他,也不让他以长辈称呼自己,而是直呼大名。
“柳姑娘。”
“又来提亲,你要出去见她?”
“嗯。”元汀转身朝门口走去。
陆习在他的背后,表情扭曲了一瞬,紧接着恢复正常,好像刚刚是错觉一般,他匆匆收拾了一番跟了出去。
他到宴客厅时元汀已经同一个女人说笑起来,不见生疏。
陆习咬牙坐了过去。
他当年的确因高烧失忆了没错,可没过多久便渐渐想了起来,那一阵子他噩梦缭绕,因为身体虚弱,元汀没发现异常,他也不暴露,隐藏下来等待复仇的机会。
他病态地观察着元汀,一边恨着他,一边怀揣愧疚,他看着元汀,元汀却对他毫无恶意,甚至授他武功,他隐忍着又感激着,直到有一天撞见元汀沐浴。
那天晚上,陆习少见的做了梦,却不是以前那样的噩梦。
他在梦里看见元汀,看见他粉嫩的乳尖,拥到他清香的肉体。
他简直要疯了。
“小陆又变帅了!”柳姑娘娇俏的声音响起,将他拉了回来。
他们住在一个人不多的郡里,柳姑娘是街上有名的美娘子,却三番五次上宅里向元汀提亲,倒也不是正式的提亲,因为每次都会被元汀回绝,但柳姑娘每次还是坚持把这事拿出来说一说。
“柳姑娘,我不会结亲的。”
柳姑娘没放在心上,站起来拍拍身:“那我走啦,下次要同意啊!”
元汀向她道了别,与陆习对坐无言。
“元汀,你……”
“去练剑。”
陆习垂眸:“好。”
他在院里练了一个时辰,回屋喝水时却见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元汀屋里传出来。
他走近去仔细听:
“陆家…孩子……你真的……?灭门…呢?”
他隐隐约约听见些字眼,眼珠瞬间赤红,这人是谁,怎么会知道陆家的事!
他正要冲进去,又听那人道:“杀了吧?”
陆习停下推门的手,杀了谁,他吗?他咬碎一口银牙,听见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他听出来是元汀。
“不,你快走吧。”
他愣了一下,接着回神猛地推开门:“元汀,是谁!”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人影,人就从窗户逃脱了,元汀扭头看过来,对上他盛满仇恨的眼睛,似乎吃了一惊,接着表情冷了下来。
“你想起来了。”
陆习眨眨血红的眼:“是,我早都想起来了,那个人,刚才那个人,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和陆家的事!他是不是让你杀了我!”
元汀脸色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