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衍凑近了些,让她看清自己眸底蕴藏的ye。“娘娘种下的因,是否也该由你来结下这果?”
“你疯了?!”嫣昭昭抵住他结实又熟悉的x怀,“这、这儿是佛殿。”
不是拒绝他,而是不想在这种地方。
意识到这儿,谢辞衍唇角微g,“正巧,本王也想尝一尝亵渎神灵的滋味。”他这话,似将嫣昭昭给b作神灵,又似神志不清之语,让人着实看不真切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谢辞衍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曾知晓。他明明满腹谋略,脑子也b其他人要聪慧不少,可这些才智却都在看见嫣昭昭的那一刻后尽数消失,仿若从未存在。
他不知晓自己为何会变成这般,似是中了她下的毒,控制不住地去在意她,哪怕只是听见她的名讳,他都会下意识顿足。在东苑那会儿,听见她给皇帝送来点心之时,他好似就逐渐失去了理智。
更在察觉自己中了媚药之后,不知缘由发了疯似的出来寻她。他怕,她下媚药给皇帝邀宠。他怕,她委身于皇帝。而在看见她的那瞬间,他所有的理智便已然尽数崩裂,说出了些他自己掩藏在内心极深之处的真心话。
他会武,更擅武。t内的这点媚药只需用内力就可以平复,可这一刻,他虽神智清醒却还是会被她所迷,t内媚药消散了,可身下的yu念却没有丝毫减退。
他和嫣昭昭,都是没有以后的人。
那便逃吧,逃避一切。
让他也自私一回,以媚药作为借口,将她留在身边最后一晚。
最后一次。
他说得对。
在这偌大的皇g0ng中,他和她都一样,不过就是被别人握在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执棋者要你走便走,要你si便只能依言赴si。
他们,何谈以后?
既不知道自己何时将si,还不若依他所言那般,先把眼前这一刻给享受殆尽,si的时候或许还能少了一个遗憾。
许是作为他人手中的棋子许久,嫣昭昭生出了一颗极其叛逆的心,唯有做出这种反抗之举时,她才真切觉得自己是真的在活着,而不是一具行尸走r0u的傀儡。
她没再拒绝谢辞衍,转而一双纤纤玉手顺着他的x膛缓缓往上,划过肩头继而再搂着了他的脖颈。一双潋滟的眸se眼波流转,慵懒一扫,霎时便如那夺魂摄魄的妖jg般轻易g住了他所有的视线。“那摄政王可要记得,这一次”她故意一顿,忽而凑近至他耳畔轻呼出一口热气,“可不是本g0ngg引你。”
谢辞衍心尖一颤,在反应过来后轻笑了一声。
现在的他,已然不需要她的任何g引了。只要是她,他甘愿堕落红尘成为她的裙下臣。
“娘娘说的没错,是本王yu亵渎娘娘。”
听见他这么说,嫣昭昭耳尖有些微热,许是有些紧张的缘由,心跳都好似快了许多。
谢辞衍急不可耐,大掌抵在她的后脑上猛然倾身将嫣昭昭压在柱子上。微凉的薄唇凭着本能覆上她红润温软的唇,他呼x1微沉,那日思夜想宛若果冻般的香甜此刻就落在他的鼻息间,在触上那刻,他便失了控,只想掠取。
唇上被眼前男人既狠又猛地吻住,可她却丝毫不觉得反感,甚至似本能般渴求更多。炽热滚烫的吻瞬间b啊夺去了嫣昭昭的呼x1,她只感觉自己似深海中的鱼般,窒息燥热,等待着他将扬起灌入进来救赎于她。
缠缠绵绵的吻不断交织着,唇畔不断相互x1shun,sh滑的舌尖亦不断在相互追逐、相缠。好似一对久别重逢的小夫妻般,只想将对方的一切都纳入怀中,不管不顾地占有对方的一切。
被压低的喘息声,自喉间溢出的jiao在这未燃起烛火的佛殿中某处响起,暧昧的氛围在这本该是庄严至极的殿中弥漫开来,那半张开的慈悲双眸好似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们,迎上那样似有若无的目光,嫣昭昭只觉有些不自在。
趁着谢辞衍松开她喘口气的功夫,蓦然推搡着他,忙道:“我、我们去别处吧。”
满腔兴致被彻底撩起的谢辞衍动作一顿,在微弱光亮下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便见那宏伟的佛像视线好似直gg地看着他们。他从不信神佛,自不会有敬畏之心,更不在意那佛像的存在,可现下
“娘娘还想去往何处?”他嗓音暗哑,满是yu念。“这是在寺庙里,虽不bg0ng里那般守卫森严,可出去的话仍会有被看见的风险。”
嫣昭昭贝齿轻咬了咬嫣红的下唇,眉头轻皱,一副烦恼的模样。谢辞衍没办法,只好将人稳稳抱了起来,脚下稳当一步一步朝佛殿的内室走去。
内室是平日里供奉僧人暂作休息诵经的地方,里面仅有几个蒲团和一张不大的小桌子。看不见佛像后,嫣昭昭身t放松不少,谢辞衍一把将人摁在门板上,指尖将束在她腰间的系带给猛然扯开。衣襟松落,隐隐露出了里面同样素白se的肚兜,眼尾瞥见那衣襟与诃衣之间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下腹一紧,yu念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