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他把夹子夹到苏林的大腿内侧,落下鞭子,鞭子抽掉了一侧夹子的同时磨破了大腿内侧的皮肤。
苏林疼得眼眶湿润了,求饶道:“这个鞭子太疼了可以轻点吗?”
“十下。”
夹子被鞭子抽掉,又被江清越重新夹到腿上,江清越乐此不疲,苏林却痛不欲生。挨了五下鞭子后,苏林忽然有种要失禁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用手掐住了马眼,尿液才没有直接喷出来。苏林的括约肌已经使不上力了,他每次想松开手,都感觉尿水马上就会流出来。江清越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把手松开,不然我要抽你的手心了。”
苏林打了个哆嗦,脸上写满了恐惧:“不、不要,我憋、憋不住了。”
“那你需不需要尿道棒?”
苏林连忙摇头,又狠狠掐了一下马眼,慢慢松开了手。
十下打完,苏林的大腿内侧皮破肉烂,鲜血淋漓。他终于获得了去洗手间的权利。
苏林很希望江清越给他涂点药,但他知道这只能是自己的幻想。他但凡在挨打过程中表现出一点抗拒,江清越打完都是把他扔在一边,等着他一身伤痕地去求他原谅。他躺在床上,心里感到痛苦。
江清越没有忘记苏林是蹲着写完的检讨,他也进了卧室,冷漠道:“下来。”
苏林记得自己犯的错,但他实在害怕相应的惩罚,于是装作没听见,能拖一秒是一秒。
“下来。别让我再重复。”
苏林不敢去想冰冷的笼子和沉寂的暗夜混在一起所带来的绝望,他最后的忍耐度也被耗尽,泪水夺眶而出:“你可以心疼任何人,但你从来没有心疼过我。我不奢望你爱我,我只是想知道,折磨我会让你快乐吗?”
江清越冷声道:“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
“你是指我把杜晨宇打了吗?”
“你认为这件事什么也不算,是吗?”
苏林的声音浸满了悲伤:“他是你朋友,是有文化的人,不像我,不了解你,还总是惹你生气。每次被你抱在怀里,我都觉得很幸福,可我想问,是不是你抱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
江清越诧异道:“为什么这么说?”
“杜晨宇喜欢你,你应该也知道。你因为他要罚我睡笼子,我真的很害怕。你只是我的医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有占有欲。”
江清越确实不喜欢奴隶干涉自己太多,然而面对苏林,情况似乎又不太一样。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苏林没什么经验,所以自己不得不多照顾一些。他叹了口气,安慰道:“别多想,杜晨宇只是我朋友。”
苏林仍在流眼泪:“随便你。你今天晚上要是强迫我睡笼子,我就搬出去。”
江清越笑道:“别总往外折腾了。”